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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味,“继续说。” 林酒酒定了定心神,“我可以给你太玄门的同尘剑法,帮助你打败她。只要……” 敖富贵忽然走近林酒酒,低头嗅了嗅林酒酒脖颈,一种自灵魂深处的厌恶感腾升而起,“你令我恶心,滚。” 林酒酒整张脸煞白,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失魂落魄打算回去,转身便看到柳君琢站在不远处。 “……君琢。” 敖富贵走后没把林酒酒放在心上,回想先前擂台下的事越想越恼火,他自小到大从未受过委屈,唯独今天那个女人,当着面问他名字。 他敖富贵之名岂是你能问的! 他招来手下,眼色行事,“把那个女人给我带来,我要给点她颜色瞧瞧。” 没问到名字,敖富贵也只能用女人来代指白术,糟糕的是,在敖富贵这派看来,苏玉也是个女人。 虾兵蟹将讨论起来,“太子爷说的是哪个女人?” “还有哪个女人,太子爷今天就喊了一个女人。” 海鲜们别的本事没有,狐假虎威厉害得很,拿着龙宫出产的宝物,出门去找苏玉。 等苏玉迷迷糊糊从一张大床醒来,察觉到手脚被缚,顿时变了脸。 他都和人一起出门了,怎么还被抓? 苏玉急忙想挣脱束缚,生怕又成师兄师姐嘴里的笑谈,门外响起动静。 虾兵蟹将得意洋洋,“遵照太子爷的吩咐,已经把人抓来了。” 苏玉一听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骂一句死变态,手上动作更快。 这宝物不知什么原理,苏玉越挣扎越束的越紧,苏玉恨不得去跳窗,先跑了再说。 敖富贵推门进来,本以为是白术,没想到是白白嫩嫩的苏玉,先是有些意外,既而又笑起来,坐到床边,温柔摸着苏玉的脑袋,“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苏玉气个半死,“拿开你的手。” 敖富贵收回手,看苏玉手腕都勒红了,心疼往上吹气,“别挣扎了,捆仙绳只会越来越紧。” 苏玉恶心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不想敖富贵说,“我放了你,你别跑好不好?” 苏玉眼珠子一转,乖乖答应下来,敖富贵欢天喜地收了捆仙绳,对象不同,态度也不懂,他拿出自己珍藏的小玩意,“咱们玩翻花绳怎么样?抽乌龟你会吗?” 苏玉一看敖富贵手里的玩意,不屑一顾,“玩可以玩,不过有件事我得事先说明。” 他动手解了腰带,敖富贵整张脸爆红,“姑娘,初次见面,这太突然了。” 苏玉把裤子一脱,大声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小爷是男人。” 敖富贵悄悄从指缝间望了一眼,脸色顿时大变,他一下子站起,动手也脱了裤子,坦诚相见后,敖富贵不可置信。 “居然比我大。” 他不死心改口,“不算,按数量算,我还是胜你一筹。” ☆、第20章 第 20 章 苏玉瞧了敖富贵一眼, 得出一个结论, “你有病。” 他提了裤子往外走,愤怒的敖富贵喊住苏玉, “本太子爷允许你走了吗!” 苏玉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指着敖富贵,“小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管得着吗!” “上客栈都得收过夜费, 你睡本太子爷的床, 本太子爷还得换套全新的。” 苏玉以怀疑的目光注视敖富贵, 敖富贵插腰,“干嘛, 本太子爷有钱又不是冤大头,凭什么花冤枉钱。” 一发现苏玉不是女人,敖富贵态度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直接从散财童子成了周扒皮。 苏玉望向敖富贵那张足够一个成年男人横睡的大床。抖了抖自己的两袖。 不是清风,是敖富贵屋子里的香风。 “这样。”苏玉提着裤子说, “我陪你玩一个晚上, 抵了。” 他看敖富贵面带犹豫,苏玉立刻炫耀起来, “小爷我不仅会抽乌龟, 还会斗地主,搓麻将。” “玩过自走棋没有?” 敖富贵听的超级心动, 他从小到大都是无趣的珍珠黄金加水晶, 一个枯燥的童年。他多么羡慕别人家孩子可以玩泥巴, 两手一拍, “行。” 裤子又掉下来了。 两人熬夜通宵玩了一夜,天亮以后苏玉满载而归,留在房间里的敖富贵幽幽注视地上两道海鲜,打算下锅。 他背后家徒四壁,一无所有。 父王说的没错,越漂亮的人越会骗人。男人女人都是! 雪萤见到苏玉时,苏玉揉着兔子眼和白术斗嘴,“我才没有出老千,堂堂正正赢来的。” 白术揪着苏玉的兔耳朵,见雪萤来了,松了手让苏玉进去,苏玉见雪萤和白术手拉手往外走,好奇问,“师姐你们去哪?” 雪萤回道,“听说西市开了家新店,白术道友想去看看。” 海选赛结束后,晋级赛还有几天,大家都是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闭关是不可能闭关的,这辈子都不会在吃喝玩乐前闭关的。 一听是逛街,苏玉缩了脑袋就不去了。雪萤逛街不可怕,师姐逛街才可怕。 那简直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畜生用。 雪萤拿着昨天收来的传单,按图索骥到了西市,实际上那地方显眼得很。远远看去就有一群人围着,七嘴八舌的,半空几个穿浅粉纱衣的女子正在翩翩起舞,中央一朵莲台上,有女子半跪,闭眸似假寐。 难以叙述她的容貌,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见过她的人都不会忘记,似仙,似佛,更似魔。 “她谁呀?” “天音阁圣女。” “就那个传说中的天音阁?” 天音阁和鹿野苑一样,都居于识界。两大宗派极少现身道界,加之收徒只从信徒中挑选。一般道界居民,如果不是特别向往识界的风土人情,基本是不会去这类211的。 太远了,规矩又多。太初太玄不香吗? 比起全是和尚的鹿野苑,都是漂亮小姐姐的天音阁更有话题度。几乎是天音阁的台子一搭,男男女女都来围观了。 雪萤注意到,优昙和那天那位暴躁护法离相也来了。 “爸爸。” “爹你也在啊。” 离相和几位和尚瞧了雪萤一眼,碍于外人在场,离相没发作,只是道,“休得乱用称呼。” 雪萤不敢和这位大和尚叫板,没话找话,“你们也来逛街?” 和尚逛街,挺有意思的。 优昙道,“离相让我来看同行。” 同行?天音阁和鹿野苑。 离相不和雪萤解释,只是暗骂了一句妖女,便冷着脸蹲在人群中暗中观察。 有一说一,他们几个光头着实显眼。 琵琶声起,天女方才扬起一只玉手,半空中落下细碎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