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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冰山脸,渡以舟做到了收放自如,眼里都是戏。这样下去岂有他的位置。岑无妄转头呵斥渡以舟,“岂有此理,我太初宗自有规矩。” 骂完渡以舟岑无妄找玉虚子求表扬,“师兄,我这两句如何?” 玉虚子望着被岑无妄用剑意镇压的渡以舟,小脸发白,身子摇摇欲坠的。摸着良心说了句好。 他怕自己说不好,渡以舟被岑无妄套麻袋。 等岑无妄顶替渡以舟的角色,众人重新上台又演了一出。 得知了岑无妄的真身,林酒酒被吓得魂飞魄散,生怕自己被岑无妄针对,拿出她前世的演技。演了一朵盛世白莲花。 演的太好的下场就是岑无妄被压戏了。 台下的长老直接沉默,林酒酒说哭就哭,说吐血就吐血,这玉衡子,演技怎么一塌糊涂。 从头到尾就一个表情,瞪眼睛抿嘴巴。 仗着脸嫩试图萌混过关,太过分了! 演到一半就有长老站起来,表示换人来。 岑无妄侧首回望,手持古剑,话里带了杀气,“你再说一遍。” “师弟演技炉火纯青,就如您的剑法令我甘拜下风,师弟我错了qaq。” …… 考虑到此次事件的特殊性,温安找上三太小报,匿名告知三日后的寻仙台审判。 三太小报作为门派报刊,最初成立只是为了方便弟子讨论修炼心得。后来第二任总编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整改,娱乐八卦,美容服饰,美食美景,精确抓住了每个弟子的心,此后三太小报一路走红。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两派的标志物。 你可以不认识某位长老,但是你绝对不会不知道三太小报。 顺带说一句,太素谷和三太小报关系清清白白,不存在因为它二太变三太。 眼下三太小报的小编蹲在草丛里,外头是闻鸡起舞的太玄弟子,等线人给他爆料大新闻。 等戴着狗头的温安挤进来,一开嗓子小编就沉默了。 不是,师兄,别人他可能不认识。您天天上课发作业,晚上做梦我都梦到您监考,戴个狗头是承认自己狗吗? “那个……” “不要问我的名字,我只是一个正义路人,看不惯世间种种不平。胸中小不平,可以酒消之;世间大不平,非剑不能消也。” 温安激昂愤慨,说的头头是道,小编听的恍然大悟。暗想大师兄原来是这般人。 “三天后寻仙台上将会迎来一场审判,那时光明被黑暗掩埋,正义无法得到伸张。” 寻仙台小编知道,正义裁决,可审判……他试着打听更多八卦,“大师兄,能提供一下受害人的消息吗?” 一人一狗对视了会。小编说,“我不是故意的,大家都说大师兄又当爹又当娘,把师弟师妹拉扯大。你看,我这个当儿子的怎么能忘爹娘音容。” 温安幽幽道,“你可知我为何不明真面目见人?” 小编小鸡啄米点头,“晓得晓得,匿名,师兄您放心,我会用狗来暗指您。” 温安,“……” 小编试探,“那狗头?” 不管如何,消息还是成功散步出去。长老们拿着三太小报,确认了弟子差不多知晓了,准备开干。 开干之前有人发问,“何人去匿名举报的,居然用畜生指代自己,真狠啊。” “无毒不丈夫,肯定是个男的。” “非也,最毒妇人心,一定是个女的。” 温安:……小兔崽子回头收拾你! 正式开庭那天,林酒酒特意给自己画了个裸妆,挑了支母胎色。见到渡以舟时少女心作祟,忍不住问渡以舟,“师兄,我今天的妆好看吗?” 渡以舟瞧了一眼,“你化妆了?没见你涂了唇脂,对了,门规抄完了吗?” 林酒酒,“……没。” 渡以舟不满了,“怎么搞的,修炼修炼不行,剑术剑术不会,连抄门规都比一般弟子慢。羞不羞耻!” 审判还未开始,寻仙台下稀稀拉拉站了一群人。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讨论起来。 “兄弟,你也看三太小报?” “那不是,来都来了,不看看再走。” 七嘴八舌的,其中一点大伙没想透,这事到底是真是假。真?门内大事居然登在三太小报上。假?长老师兄他们都来了。 大伙一头雾水的,碍于长老们在场不敢造次。齐刷刷蹲着看戏。没过多久雪萤压着林酒酒上场,两大美女登场,台下一时沸腾起来。呼朋唤友过来看戏。 柳君琢被叫过来时寻仙台上正演到精彩处。岑无妄今天穿了条正红留仙裙,是雪萤送的,照雪萤的话说这才有正宫气势。 的确气势,岑无妄c位出道,后面一干长老给岑无妄做绿叶。台下林酒酒一身粉装,一张瓜子脸楚楚可怜,一个跪着,一个站着,乍一看走错片场,去了隔壁宅斗剧里。 就听台上岑无妄问,“你可知错?” 台下林酒酒半跪在地,长发披肩,纱裙层层叠叠散开,四十五度半仰脸庞,明媚又忧伤,“我没有错。” 温安站在边上接台词,“林师妹纵有小错,但无大过。还请师叔三思。” 雪萤等人纷纷接话,“请师叔三思。” 柳君琢看的云里雾里,他刚来不清楚前因后果,于是问身边的师兄,“发生了什么?” 这位太玄弟子认出对方是柳君琢,已经磕瓜子的手又放下,“不知道真假,只是听说林师妹盗用门派禁宝,被抓了个正着,长老们大怒,要把林师妹逐出师门。” 说到这对方又凑近柳君琢嘀咕,“不过大家都说这事没个影子,认为是林师妹的笔名暴露,长老们恼羞成怒了。” “林师姐的笔名?” 那位师兄一脸见外,“不是吧,你没看三太小报吗?就眼儿媚啊。” 柳君琢没懂师兄的眼神暗示,“眼儿媚怎么了?” 他声音不高,身边人也能听到,旁人递来诡异的目光,师兄更不客气,“都是男人,装什么清纯。那可是眼儿媚,媚老师。” 说话的功夫,台上情况又变,林深站出来替林酒酒伸冤,这位老父亲捶胸跺足,“我儿向来不喜门中事务,鲜少踏足禁地,何从谈起盗窃一事。” 几个弟子看不下去,上前替林酒酒求情。 岑无妄摆着他那张冰山脸,照本宣科念台词,“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话说。林深,你若是再敢多嘴,我连你一块算。” 比起岑无妄,林深的演技就丰富多了,他眼中闪过愤怒委屈,还有对女儿的怜爱。父爱虽如山,强权是火|药,专门炸山。林深被迫退下,那一瞬间,他似乎老了十岁。 林酒酒含泪唤道,“爹爹莫要再说了,公道自在人心。” 她抬头望向岑无妄,神情坚定,“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