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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的威胁,她还不准弟子和师叔提。” 岑无妄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只有几字,“我的事不用她管。” 这话到了雪萤那边,雪萤非常主动兼狗腿,“要管的要管的,我是他弟子,自然要尽心侍奉,师兄你和师尊说,让师尊不用担心。” 毕竟苍梧都敢开水烫几把,虽然此物非彼物,但雪萤坚信,岑无妄的蛋一定能回来。 最好回来了就别抢她的白露了,大家做个表面师徒,你好我好。 温安是哭都哭不出来,他劝岑无妄有什么遗言一并交代了,“师妹拳拳孝心,师叔何必一拒再拒呢。” 岑无妄的重点在雪萤上了苍梧的贼船,没注意温安的表态,只是让雪萤早点和苍梧断了关系,不然后续麻烦无穷。“她要再管,休怪我无情。” 那头雪萤说,“他是我师尊,纵有再多麻烦,我也愿意帮忙解决,师兄,你快我帮师尊收回成命。” 温安心绪复杂,胸膛内多少情绪翻滚,他想到了一代剑仙逝去后,太玄门要遭遇多少艰苦,师妹又要吃多少苦头,他又要…… 等等,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师徒关系日进千里,还夹杂着一个威逼利诱的苍梧。 他在原地转了几圈,不知道怎么地,想起他那本一直没完成的。 应该,不是吧…… ☆、第48章 第 48 章 平心而论, 东海是块风水宝地。由于地处极尽,毗邻妖界,一般修士不爱往这跑。海景房虽然好, 但是住个千年百年的, 房子容易生潮, 老年病什么的不可避免。而且海的那头住着啥都吃的妖族,待久了容易被当成储备粮。 这块在修士眼里视为鸡肋的东海, 在龙族眼里是战略根据地,打回妖族的第一战线。水产不怕满身盐巴,就怕成咸鱼,大海的宝藏是无穷无尽的, 龙族人人头戴珍珠,家在水晶宫。 当然,龙族真正的故乡不是水晶宫,而是妖界深处的九重天, 现如今凤族的老巢。 再有钱也难抵乡愁, 龙王拉着敖富贵的手说起曾经的辉煌岁月,他们沉寂太久了, 几乎遗忘了过去的叱咤风云, 他老了,飞不动了,但是敖富贵不一样。 他是真龙, 龙族的希望, 他用尽一生的欧气敲出来的宝贝疙瘩, 这个疙瘩一定能带龙族回到妖界,重振龙族雄风。 而且根据自家丞相的汇报来看,敖富贵确实在干实事。 “派去的人说,金乌天性淳朴,善良天真,只要加以引导,便能为我族所用。如今凤王落到我们手中,以金乌凤王两张牌,凤族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龙王听得敖富贵摊的大饼,小眼眯的找不到北,一连说了数声好,深觉这个儿子没白养。 拳拳孝心的敖富贵还说,“父王卧病多日,也需桩喜事热闹热闹,给族人打打士气,准备接下来的大战。” 龙王一想没问题,战前动员可以啊,毕竟回头真打起来,酒肯定是喝不了,不如借这个机会给文臣武将喝个够。他还让敖富贵在婚礼上宣布进攻妖界的计划,来个双喜临门。 敖富贵跪坐在榻前,今日他穿了一身玄衣,往日意气风发的姿态在这几日迅速收敛为沉着冷静,看不出喜怒。 很有隔壁文学作品里的大佬气势。还是那样挚爱做他人|妻子的大佬。 反正也是被戴绿帽的。 龙王说,“你哪位兄长阿姊要娶亲?” 敖富贵忍辱负重道,“是父王。” 龙王一听觉得不对劲,他最近没打算娶亲啊,他虽然风流但不下流,没事娶那么多莺莺燕燕干嘛。 便听敖富贵道,“我为父王准备了一位绝色。” 观其颜色,凄凄惨惨,再闻语气,心如刀绞,最后看态度,仿佛老婆被抢。 敖富贵握拳,胸膛里似有无数种情绪。他对女侯是真爱,可没有拿下妖界之前,这样的他不配站在女侯身边。 他需要女侯赢得父亲的信任,老师的另眼相待。他需要功绩,权力,只有爬到最高点,他方能抢回自己心爱的女人。 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男主尚未发迹时,女主被送给君王,一对恩爱的小情侣被迫分离。为了夺回所爱,男主进行了一系列的奋斗。最后登基为帝,赢了江山却失了她…… 不对,江山他要,女人他也要。 龙王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拉着敖富贵的手语重心长劝说自家儿子,“儿啊,咱们龙族和凡人不一样,你是真龙,合该做龙王,若是觉得这太子爷没意思了,为父明个就安排退位,八岁龙王不是传说。” 所以什么为了大权把最心爱的女人送出去,再来个就不要了。他很怕自个拖了自家儿子的后腿,到时候妖界没回去,他这个真龙的爹被挂到耻辱柱上,龙子龙孙见之,指指点点。 看,傻逼。 龙王他不想做傻逼! 敖富贵回过神来,毕恭毕敬道,“太初宗派人索要女侯,说给就给,我龙族岂不是颜面扫地。” 老婆都没了,他还玩什么谋朝篡位。既然女侯不愿意嫁给自己,就按女侯的意愿,做他的小妈,至少这样…… 他与女侯还是同一屋檐下的人。 龙王没懂敖富贵的算盘,“可我听丞相说,这魔女去向是当初就谈好的。” 不然太初宗为什么愿意给五色神羽,凭当初拍卖会上的冲突,没把敖富贵按在地上摩擦都算客气了。 不想敖富贵脸色一摆,“父王这就说错了,当日我龙族确实落于下风。可今时不同往日,金乌都入了我龙族,还有什么好怕的。” 辣么大一只金乌,可以和太阳肩并肩的存在。 典型的有了后台就横。 龙王没觉得哪里不对,做龙一辈子,现在发达了,当然要牛逼一下。不过有一点龙王需要确认一下,金乌脖子上挂狗牌了没有。 什么龙族所有,翻版必究。 提到这里敖富贵想到了当年他躲在湖底举报凤族无证经营的时光,当他还在窃喜凤族吃牢饭时,天降金乌,差点把他煮成龙肉羹。今日金乌入东海,敖富贵他,底气不足。 “……父王无须担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实际上就是没底。 话说回来,龙王发出质问,“我为什么要娶亲?” 这和金乌根本不搭边啊。 敖富贵眼一红,嘴一抿,带着哭腔说,“父王不相信儿臣吗?” 这一哭二闹极有效果,为了爱情就地打滚的敖富贵,和为了龙族抽抽搭搭的太子爷,那是不一样的。龙王连忙抚着敖富贵的背,哄自家宝贝疙瘩别哭了。 别说娶绝色,就是嗦鱿鱼他也愿意。 好说歹说把龙王哄睡着了,满腹心事的敖富贵走出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