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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她脸,“还好吧,我记得师尊给温师兄也缝过,他穿小裙子的事被渡师兄嘲笑了好久。” 这事不能叫变态,只能说恶趣味。 一计不成再出一计,沈烬说,“你这十年都在思念雪萤,还说不是喜欢她?” 当初他拿搜魂虫探究岑无妄,发现这家伙除了练剑就是雪萤雪萤,什么雪萤长大了没有,剑术提升了没有,回去能不能和雪萤打一架。 不是喜欢还是什么? 岑无妄只回了一句,“猪肥了。” 雪萤瞬间拉下脸,她视岑无妄为此生对手,岑无妄拿她当猪,果然是看不起她。 沈烬还想说什么,被揭露真相的雪萤转过头来,逮着沈烬狂喷,“你他妈快给我闭嘴吧,成天在我身边跳,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什么想法,合着又想骗心谈恋爱是吧,你要是真喜欢我,立马给我分手自杀,我送你一副棺材,顺水送你回老家,来个落叶归根。” 她知道自己不如岑无妄,可沈烬非逼岑无妄说出真相,有病吗?雪萤不气岑无妄的无情,她气沈烬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烬震惊了,“他骂你一句猪,你连抱怨的话都不说,我找你求救,你要我立刻自杀。剑仙之徒你有没有心,当初在锁妖塔,你还说要谈一场跨种族恋爱的。” 她和鸡都谈过,魔算什么东西。异性恋,开玩笑同性她差点都谈上了。 “你剑术奇差,配不上我。” 沈烬不服,“我剑术差没错,可我枪法一绝,凭什么配不上。” 雪萤冷酷无情,“枪,就那个幸运e的玩意。你要我学枪法,然后和你一样倒霉。” 沈烬,“……” 骂不过人,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这边离相津津有味看完,适时建议,“既然你与他不合,不如干脆送去莲花池,洗洗干净重新教。” 雪萤刚想把脑袋点下来,猛地反应过来不行,她弄死了魔尊,太玄门剩下两个不得找她拼命。“大师,我与他只是意气之争,算不得真。沈烬你说是吧?” 说罢还冲沈烬笑了笑,顺带摸了摸瑶光。 沈烬,“……不是。” 他认真的,他很生气生气,剑仙之徒你完了! “他是魔界之主沈烬,昔日我前往魔界,被他夺去肉身。今日造访鹿野苑……”岑无妄顿了下,“还是杀了吧。” 没事救一个魔头干嘛,还不如洗洗捞个魔尊三岁半,听话又好用。 沈烬求生欲强烈,“我是,我和她就是闹着玩的。” 先前还想弄死沈烬,这会离相反倒有些犹豫不决,沈烬之名他略有耳闻,传闻他自魔界而来,脚踏红莲,手持弑神枪,发誓要给三族报仇。 超级拉风的哎。 离相最后取了个折中的法子,他对雪萤两人说,“这几日莲花池还在清洗中,暂且扣押下去,日后再谈。” 雪萤多少松了口气,目送沈烬退场后欲见佛子,离相倒是问雪萤,“我观剑仙神魂虚弱,可是出了什么差错?” 雪萤把来龙去脉和离相都讲了,最后送上掌门写的信,表示希望佛子跟她走一趟魔界,以免沈烬回归本体时找她算账。 离相就纳闷了,既然怕沈烬找她算账,那你先前骂他做什么。 打是亲,骂是爱?奇奇怪怪的男女关系。至于正事…… “实不相瞒,自四界动荡后,识魔两界结界出现裂痕,浊气入侵,识界受到影响,生灵遭受诸多折磨。我等耗尽心血,方才堵住裂痕。” 平心而论,离相和沈烬算是死对头,一个在底下拼命喊秃驴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别装死不出声。一个是我妈的呀,你别把垃圾倒过来了,我要被你熏死了。 标准的相看两生厌。 雪萤有一点不明白,“大师知晓魔界现状吗?” 她听宗主讲过,魔界那是真的很惨很惨,穷的只能刨土,生了病没有药医,只能活活等死。 离相一贯凌厉的眼神里浮现几缕自责,“自是知晓,真正的苦海。” “那……” 岑无妄给雪萤解了惑,“非是见死不救,浊气对阿修罗族影响最大,阿修罗族自血海而生,离不了血海,结界破裂后,识界可以搬去道界,不闻不问,但阿修罗族感染浊气,坠入恶鬼道,行尸走肉,六亲不认,首当其冲的就是魔界三族。” 平常人沾上浊气,顶多发热咳嗽,阿修罗族那是化身丧尸,还是速度和力量型的,一般修士根本不是对手,一个两个还好,大批阿修罗族感染,活脱脱的人间地狱。 他当初到识界,就对阿修罗族极为奇怪,这个种族依附血海,血海里头又有浊气,看起来阿修罗族对浊气免疫,可到达一定浓度后,就会按下变态的开关。 莫说岑无妄看不透,离相这种本地人看不懂这种奇特发育方式。 雪萤不再问了,岑无妄他们也可以把魔界三族带去道界,顺手把识界也封了,但这样一来和离相的做法有什么不同。 离相叹了口气,“当初为制止阿修罗族,我等不得不封印魔界。如今看来治标不治本。” 当时大伙想了个烂主意里的好主意,你魔界熬着,我替你把阿修罗族拦着,咱们就这样拖着,都是和尚了,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再正常不过。 拖到现在魔界掀桌不干了,识界这边也是一天比一天糟糕。 “就不能,谈谈吗?宗主已在魔界筹谋多年,待打通四界,识界也不再有烦恼。” 离相没有回答,脚下移步换景,两旁尽是琼枝玉树,金叶银花,曲径通幽处,绿衣人坐莲台,身下金光如水蔓延开来,梵音阵阵,几缕白发垂在胸前,闭眼假寐。 察觉雪萤等人到来,优昙睁开眼来,恬静的脸上露出笑意,“爸爸。” 身边有人轻咳几声,雪萤脸上挂不住,“不是说喊我名字就行了吗?” 话说回来,优昙头发长得好快。 优昙反问,“不是说,你我以平辈相称,我喊你爸爸,你喊我爹吗?” 离相的咳嗽声更大了,夹杂岑无妄的目光看来,雪萤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互称名字也是平辈啊。” 优昙拨动佛珠,“称呼只是代指,你我皆知无恶意,那为何要变动,修道也好念佛也罢,执着表象,从何谈起真理。爸爸,你着相了。” 她大约知道离相为什么没法扳回优昙的三观了,佛子不愧是佛子,说起话来头头是道。 得罪一时也是得罪,得罪一世也是得罪,雪萤干脆抛开称呼,谈起正经事,看离相几人表态,她大约猜出这次要白跑一趟。 果不其然,优昙摇首叹息,“我陪不了爸爸。” 离相实在忍无可忍,爸爸长爸爸短,经过他这个当娘同意没有。当即掐了话头,“近来魔界动作频频,裂痕再出意外,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