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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了,他会很是干脆的点上我的麻穴,让我完全没有动弹和开口的机会。 讨厌他的独裁专制,但又沉沦于他的温柔与深情,矛盾的男人,让我又是恨又是爱。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半个月之后,因为怀了两个宝宝,每天被相公又是肉又是补药的喂着,虽然只是七个多月,但肚子却比寻常的孕妇要大得多。 每次见到我郁闷委屈的表情,相公也是一脸心疼,只不过拖着越发笨重的身子,我的所有外出要求,更是被相公风淡云轻的扼杀于无形之中。 听着阵阵的流水声,靠在窗前,我闷闷不乐的托着下巴凝望着碧色的天空,昨晚下了一场大雨,在早晨阳光的照耀之下,仍带着水滴的叶子流溢着七彩的光芒。 羡慕的看着几只鸟儿在树叶间上下跳跃,听着我一声接一声的叹息,坐在凉亭中擦拭宝剑的清风侍卫对我勾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太子妃,还没有学会爬墙,难道你先想学爬窗?” 猜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被他阴侧侧的盯着,我胆儿一抖,马上把身子缩了回去。 被他说中了呢,的确,如果不是挺着肚子,我真的想从窗口爬出去。 静默了好一会儿之后 ,我小心翼翼的瞅了瞅一脸冰寒的男人,然后低声的说了一句。 “我想到花园走走!” “不行!” “有你在旁边也不行么?” “不行!” “清风侍卫,别忘记了,我是太子妃!” “那又怎么样,太子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被他的话堵得我一阵血液上涌,这根冰条,真是狗眼看人低! 剩下的时间,我和清风侍卫是大眼瞪小眼,只不过单从气势来说我就已经输了他一大截,实在气不过,我恨恨的哼了几声,啪的一声把两扇窗户关了个严实! 旱朝归来,见我懒懒的捶着酸痛的腰肢在吃梅子,朝服也不脱,相公径直坐到我身边,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闻着那独特的好闻熏香,我搂着相公的腰,把脸枕在他的肩上。 两个多月养尊处优的生活,肚子明显的大得吓人。满意的掂了掂我的重量,相公爱怜的抚着我的腹部,力道温柔而轻缓。 “宝宝乖不乖……” “很乖……” “怜儿……记住要把药喝了……一滴也不能剩……” “嗯……我会喝……” “昨晚下了雨,天有点凉,不能总在窗边呆着,知道么……” “知道……” “清风今天心情不好……别去惹恼他……” 哼…… 他心情不好,我的心情更不好呢…… 恹恹的推开相公的身子,从那晚斗气之后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但他的承诺,丝毫没有兑现。 说什么会陪我去花园走走,可是就连房间的那道门槛,我也没有机会踏出去! 许是知道我心里积着屈怨,换过衣服之后相公没有如往常一般到书房处理公务,而是早早钻进了房间侧边的小厨房,撩起衣袖开始洗菜切肉。 捧着肚子站在门边,见着清风侍卫一脸铁青的帮忙添柴加火,我心里积了一个早上的闷气,神奇般的很快烟消云散。 吃个午膳,相公一边拍抚着我入睡,一边公文,每次听到我难受的轻吟,温暖的大掌便会慢慢的落到我的腹部,安抚那两个好动的宝宝。 黄昏的时候,本来明朗的天空突的乌去密布,强猛的风力,树木花枝开始急剧的摇摆。 晚膳过后,如往常一般,喝过补汤,相公把我抱床上,见我紧紧的扯住他的衣摆睁着双眼盯着他的看,他了然的轻轻一笑,脱下外袍躺到我的身边。 熟悉的温暖,我情不自禁的搂上了他的腰,把头靠入他的颈窝,哈欠连连。 爱怜的亲着我发困的小脸,相公帮我掖了掖被子,然后缓缓地抬起头,似是有点焦燥地凝视着映在窗玑的摇晃树影。 不知为何,我觉得今晚的相公有点异样,而且在他的眉宇之间,隐隐的有着忐忑与不安。 “相公……怎么了……” “没事……宝宝因了,要睡觉。” 敏感的觉得相公有点心不在蔫,但他是一国太子呢,平时公务繁忙不说,偶尔还要安抚我的小性子,或许是黑风寨的土匪和那个匈奴暴君实在是太难对付了,他才会这般伤神。 心疼的看着他眼底的疲惫,我拉下他的头,主动的亲了亲他的薄唇,然后对着他甜甜的笑了笑。 “相公……你也困了……我陪你睡……” 我的亲近,相公明显的愣了愣,眼底,有一丝感动,更多的是浓浓的温柔…… “想不到……我的怜儿也会疼人了……” 把我更紧的拉入怀里,大掌穿过我的发丝,相公慢慢的加深了唇上的缠绵热吻。 雨点开始滴滴答答落下的时候,空气之中,飘浮着淡淡的好闻幽香,脑袋越来越沉,身子越来越重,朦朦胧胧的视线之中,我隐约知道清风侍卫敲响了房门,极低声的和相公说了些什么。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在我闭上双眼之前,相公隐约的在我耳边呢哝了一句。 “怜儿好好睡……我很快会回来……” 半梦半醒之间,我听到了相公穿衣离去的急速脚步声,片刻之后,窗户似是被风猛的吹开,微凉的空气,吹散了房里那股若有似无的淡淡香味。 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那个许久没有出现的男人,我不断的追着他,求他转身看看我,只是被雾团包围的黑影仍然一直往前,就算我跌倒了,就算不断的哭泣,他依旧无情的没有停下来,更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哭得伤心,我不断的挥舞着双手,好想搂着他,但没有成功。沉溺在噩梦之中,我醒不来,也追不上去,胸口窒息一般的痛楚,我只能难受的用力呼吸。 耳边传过来的一道震耳欲聋的响声,我猛然的惊醒,抚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蓦然的恐惧和委屈,浓浓的袭上心头。 相公呢? 相公去哪里了? 被风吹得大开的窗户,发出可怕的呜咽声,层层不断翻滚的幔帐,整个房间一股森冷的气氛。强烈的气旋,几只花瓶被吹落在地上,瓷片碎裂的咣啷声间,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越发的诡秘与骇人。 “相公?” “相公,你在哪里?” “呜,相公,我好怕!” 不断的叫喊着,但所有的声音,都被那阵阵的轰隆声所掩蔽,看见书架上摇摇欲坠的几只象牙雕刻似是要掉下来,我拉开被子,顶着狂风,伸手用力的把窗户关上。 重新恢复平静的房间,就如那空洞洞的兽口,腹部处隐隐伟来的痛楚,我无力的扶紧了软椅的手把,等到燥动的宝宝缓缓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