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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他。 “怎么了?”红叶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 “赤染约我晚上在惯例的酒馆见。” 不觉得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中也直截了当地说。 第19章 又过了两天, 铃歌接到β线部下发来的联络, 回去前她联系太宰在螺旋咖啡店见面。 早上温煦的阳光直直地照入店内,一束束金线闪耀在空气中,光影里细微的尘埃飞舞如精灵透明的羽翼。 自诩半个美食家的铃歌已经喜欢上了这家店!虽然是咖啡店,但是除了醇香浓郁的咖啡,店里的麻薯、稠鱼烧等小食一点不逊色专门卖这些的店面。 铃歌到了才给太宰发的短信,他来的稍晚一些。 “早上好,小姐,下次来之前可以提前发消息的,总是让女士等, 我也会过意不去的。” 上班时间店内除了他们就没有别人了, 在她对面落座的太宰声音里还有点早起的沙哑, 显然是在办公室里睡回笼觉时被铃歌发来的短信吵醒,证据就是他发丝比往常要凌乱些。 “没关系呀,你等我还是我等你都是一样的, ”铃歌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吃了早饭没有?我请客。” “那就不客气了。”太宰弯了弯唇,说是不客气, 其实也就点了杯和往常一样的咖啡, 虽然不觉得她能成功,出于想要知道更为确切的信息,他问出口, “小姐和中也发展得还顺利吗?” “已经成功了一半吧。”铃歌稍稍歪着头想起了上次在酒馆与中也先生的见面。 “一半?” “嗯, 他现在把我当兄弟了。” “……” “不说这个啦。叫你下来, 其实是想跟你说,太宰先生,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单方面“失恋”的铃歌完全没有露出失恋者应该有的丧气表情,反而异常神采飞扬,狡黠地朝他眨了下眼睛,语气轻快,“应该很快就到了。” 太宰瞬间知道铃歌接近中也的另一个目的了——而且是比起追求中也,更重要理由。 “你不会是和中也串通……”似乎能想象出她做了什么,太宰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 “是福冈和郊区事件的回礼。”铃歌眉眼弯弯,站起身,“和太宰先生对我做的事情相比,只是小小的恶作剧罢了,敬请期待吧。” 她说完这句话,看了看时间,表示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当日,太宰住宅楼下收到了整整一卡车,塞满他整个房间各式各样的狗狗玩具,发出此起彼伏的“汪汪”声。顺带一提,太宰把这些由电子程序控制的机械狗仅仅是一一关掉,就花了他半小时。 铃歌走后,太宰也准备回到楼上事务所。 “太宰先生,请等一等。”店员北原香织叫住了他,她手里是刚做好热气腾腾的咖喱饭,在他疑惑视线里,店员微笑着说,“是刚才那位小姐在你来之前为你点的,她说希望你能好好吃饭。” 他一愣,看着颗颗米粒都饱满洒着阳光的咖喱饭,哑然许久,如梦呓般极轻地叹了口气。 “败给小姐了。” …… “……东西拿到了就把人处理了吧。” 深夜,横滨某处事务所里,穿着干练女式西装的铃歌冷静吩咐。一天前,她接到部下报告,已经摸清新型致幻剂入境最初接触组织,是一家以制药公司为包装的黑色企业,除了常见的违法药物,公司经营范围还涉及病毒、自白剂等危险物品。 在查清该组织名下所有资产后,铃歌只花了不到一小时,便带人突入事务所抓住了社长,利用生物认证打开墙壁后的保险柜。 保险柜里除了一些重要药剂的样本,还有一些纸质资料。她从部下手中接过档案袋,确认情报地翻了翻,发现幕后组织的正体是北美某都市传说一样的异能集团,她微微皱眉,对部下下令,枪响中,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铺满波斯绒毯的办公室。 完成任务当晚,后勤部的花田鳕美拉她去烧烤店庆祝,第二天,在闹钟的提醒下,想起还要去首领办公室报告的事情,铃歌有些晕眩地从公寓里醒来。 尽管有段时间没回来了,但定期有人打扫的房屋,在阳光照射下呈现出纤尘不染的剔透光景。 她从冰箱里摸出面包和牛奶加热,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才拿起车钥匙出了门,在去往车库路过花园时,与许久不见的邻居打了个招呼,晃见对方院子里壮观热闹的光景,铃歌不由得感叹织田先生收养的小孩队伍又增加了。 她回到港口Mafia大楼后,将车钥匙交给司机停去车库,径直去了最高层的首领办公室。 “我是——” 没等她把惯例的台词说完,里面传来了极轻的一声“进来”,黑西装的守卫打开了门。 视线一下子从灯光明亮到刺目的走廊跳跃到了漆黑的房间,她不适应地略微眯了眯眼。 客观来说,首领办公室的照明足够了,不至于过分明亮,也不会黑暗到看不清物体。总觉得房间里光照不够,或许是她的心理作用? “……以上就是此次作战的具体情况。” 作战报告书,昨晚已由部下整理连夜递交了上去,铃歌今天上来,只是补充细节的。 办公桌后慢了片刻才传来声音:“Guild吗?新型致幻剂的事情,与他们的团长弗朗西斯无关。在横滨基本被港口Mafia吞没的情况下,还能把手伸这么长,该说一句不愧是他们呢。先什么都不做,等等吧,过不久策划者就会坐不住找上门了。” ——也就是说守株待兔吗? “是。”她看着首领,应了声。 “铃歌最近就别回去了,会有工作——” 他指的是α世界,首领对她的异能了如指掌。 “太宰先生,”她突然开口,音色清澈如透着光的湖泊,“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没问题吗?” 太宰一怔,在阳光不能涉足的房间,青年略显倦怠地低垂着鸦羽似的睫毛,语调缓慢而平静,如积雪般的肤色,也似乎是一直都这么苍白。 他没有被绷带缠起的鸢色眼瞳静静地看着她,即使房间里的灯光还很明亮,他的眼睛却像是拒绝了光线的进入般,翻涌着浓郁的黑暗。 “没有哦。”接着他轻轻弯起浅淡的唇色,用被很好掩饰了的,仿佛呼吸般自然的声音若无其事地回应,“我没事。报告已经结束,你下去吧。” “我明白了,”她颔首,“那么——失礼了。” 说着这样的话,她却没有遵照首领的指示离开,而是大步上前,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越过办公桌,摸了摸他被发丝和部分绷带遮掩的滚烫额头,抿紧了唇。 即使有时会做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在他面前,聪明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