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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楼下笑着说,“一个个心野得很。” 大家笑闹着散了。 栗早回到房间就往沙发上一躺,吃饱喝足的感觉很好,她不想动。 谁知道乔美男慢悠悠地说了句:“你今晚好像吃了很多,不怕长胖吗?” 栗早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有人说过你很欠揍吗?”栗早咬牙切齿地问。 “没有。”乔美男居然还好意思回答。 栗早不想搭理他:“我要休息了,您请回。” 乔美男毫无预兆地凑到栗早眼前,说:“出去走走吧。” 突然遭到美颜暴击,栗早瞬间被蛊惑,哪里还记得生气。 等到了酒店楼下,她才忽然醒悟过来:“我才二十岁,为什么要大晚上出来散步?” 乔美男保持着跟她一样的步伐,反问:“难道老年人会大晚上出来散步?” “好像也不会,老年人都睡得早。”栗早居然认真思考起来,“大晚上出来散步,那应该是……” 说到一半,又突然闭嘴了。 “是什么?”乔美男追问。 栗早想说的是“谈恋爱的情侣”,但感觉说出来会很奇怪,于是转口道:“是无聊的人。” 乔美男:“……” 栗早嘴上虽然没说出来,但心里的念头冒出来就怎么都按不回去了。 她看了眼身边白衣飘飘的帅哥,忽然想:乔美男要是个人就好了。 他要是个人,怎么就好了?哪里好? 栗早不太敢往下细想,刚想说回去,就听到乔美男说了声:“流星。” 抬头一看,天边果然划过一道流星。 “快许愿。”乔美男又道。 栗早完全是下意识的,立刻闭上眼睛:希望乔美男早点恢复记忆,找到家人,变成……真正的人。 “许了什么愿?”乔美男的声音在耳边问。 栗早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美颜,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 她是疯了吗? 为什么不许跟自己相关的愿,而是替别人许愿? 她明明有那么多愿望可以许,比如回到原来的世界,比如电影大爆,比如以后有拍不完的戏…… “你怎么了?”乔美男看栗早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表情傻乎乎的,不由凑得更近了点。 栗早回过神来,急忙退开两步,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疯了。 “许愿不能说出来,不然就不灵了。”栗早强作镇定。 对啊,愿望而已,又不可能真的许了就会实现,有什么好纠结? 谁知道乔美男却说:“我又不是人,被我听到没关系。” 栗早:“……” 还真没法反驳。 “我希望妙妙的南哥早点醒过来。”栗早撒了个小谎,“对了,你能帮她……” “不能。”乔美男答得很快,“抱歉。” “没关系啊。”栗早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乔美男岔开话题:“你刚才许的,不是这个愿望吧?” 栗早没想到他又绕回来了:“……你是不是会读心术啊?” 乔美男瞥她一眼:“如果会,就好了。” “原来你有偷窥的欲望。”栗早开玩笑道。 “某种意义上是的,而且只偷窥你一个人。”乔美男居然很认真,“毕竟,24小时跟着你。” 栗早:“……” 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怪怪的?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到12点栗早才回去睡觉。 没有顾莫辞在的日子,剧组一片祥和,拍摄进展相当快。 栗早每天收工都会跟乔美男溜出去转一圈,妙妙和杨启一直没发现。 “今天还去夜市吗?”乔美男问。 栗早点头。 “昨天不是说只能看不能吃很痛苦,为什么还去?”乔美男不解。 女艺人的身材还是很重要的,栗早不敢放肆地吃东西。 想了想,栗早说:“锻炼我的意志力。” 乔美男:“……” 其实她是希望能让乔美男尽快恢复记忆,不明着说出来,是怕他失望。 两人逛了一圈夜市,回来穿过巷子的时候,黑暗中忽然窜出来一个人,拦住栗早。 “干什么?”栗早看着眼前一脸流氓相的老男人问道。 “这不是很明显?”老男人舔了舔嘴唇,三角眼色眯眯地盯着栗早的脸,喉结上下滚动,“你天天一个人走这个巷子,不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吗?我来满足你啊……” 栗早快被恶心吐了。 她眸色冰冷:“滚开!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哈哈哈……”老流氓朝栗早逼近,“小姑娘真天真,我会给你机会吗?这地方这么偏僻,没人会来,你喊破喉咙也……啊啊啊!” 栗早被一股温柔的力道拉着退开两米远,老流氓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栗早听到了“喀嚓”一声脆响,像是骨头折断的声音,扭头去看乔美男。 乔美男眼中怒意汹涌,身体周围隐约浮现出一层黑气,正朝那个流氓抬起了手臂。 “别。”栗早急忙制止了他。 不管是人还是阿飘,真杀了人对他都没好处。 地上的老流氓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伸手一摸脸上全是血,视线残红模糊,顿时吓得快疯了:“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自己跌倒关我什么事?我可连你衣角都没碰到。”栗早冷笑。 老流氓清楚自己现在处于劣势,不敢多说,颤抖着摸出手机,想打电话求助。 栗早脚尖轻轻一挑,就将他手机踢掉了,距离也不远,就是怎么也够不到。 “你,你……”老流氓疼得快疯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美女,大小姐,姑奶奶……” 栗早微微一笑:“我看你好像伤得不轻,需要我帮忙打120吗?” 老流氓急忙点头,一动又晃得头疼,不敢再动,眼泪都下来了:“要要要,谢谢你,谢谢……”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惯犯。”栗早慢条斯理地打开手机录音,“不是第一次在这里作案吧?老实交代了,我就帮你打120。” 老流氓一惊:“你,你个臭婊……不,我没有,这就是第一次,我今天猪油蒙了心,我该死……” “别扯这些没用的。”栗早直起身,“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我走就是。反正如你自己所说,这地方僻静,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更何况,按照你这个血流速度,应该很快就没力气喊了吧?” 她作势要走,老流氓到底扛不住,眼泪鼻涕和着血液往下滴:“我说我说,上个月12号……” 这流氓是个老手,对附近很熟悉,专挑落单的姑娘下手。也不是每个人都QJ,更多时候是猥亵。他算准了大部分姑娘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