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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话,着实不舒服,但是这个倒没关系。她手臂动了动,直接握上了他的腰。 春寒还未过,隔着几层厚厚的冬衣,她都能摸到他的蜂腰。 其实容衍长得还是挺得她喜欢的。芙萝不喜欢肌肉太过发达的武夫,但也不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 容衍在这上面倒是十分的合她的胃口,没想到过几年没见,他越发合她的眼缘了。 芙萝记得这本书里,男女主吵架,男主必定各种狂怒,然后女主各种你无理取闹,你伤透了我的心。然后就开始各种不可描述,酿酿酱酱。 而且是男主把女主按在墙上亲。 她不用容衍用强的,她主动过来。 反正他这么喜欢把她圈在这儿,她如他所愿就是。 容衍这样的极品她打着灯笼也难找,别说她也难找到几个比他长得好看的,不少长相尚可的男子身上一股脂粉味,光是看一眼,她就倒尽了胃口。 容衍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一时间竟然没有把她推开。仍由她就这么抱在他的身上。 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他握紧她的肩膀,芙萝抬头起来,眼里妖娆如丝,“你想要把我推开?” “你怎么知道我当初对你一定就是假意,全都是做戏?” 芙萝话语也带上了继续蛊惑,她面上魅色越发浓厚,和原有的艳色融合在一块,酝酿出另外的诱惑来。 芙萝想起原文里,男主如何强硬的把女主狠狠的摁在墙上,狂狷邪魅各种亲,而且直接把女主给咬出血啥的。 芙萝琢磨了下,她还是怕痛。一身的娇皮嫩肉,别说上嘴咬,容衍稍微用点力气,她弄不好身上就要多出几个印子。 她贴上去,蹭了蹭他的下巴。 手下的躯体越发僵硬,甚至于原本握在她肩头上的那股力道倏然松了下来。 芙萝抓住机会,踮脚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她无所谓啦,反正以前她也占过他的便宜,只是容衍那时候是一个纯情的,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仅止于玩闹似得亲密。再进一步,哪怕她乐意,也会被他制止,说成婚之后再来。 几年前她对着贞洁烈男的容衍,丝毫没有找到下嘴的地方,现在终于找着机会了。 嘿嘿嘿。 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容衍倒吸口气,显然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胆子大。 她轻轻的啄了几下,发现他竟然还真的没有半点和她深入的意思,有点奇怪。不过她是个不会很快放弃的人,她干脆转移阵地,在他的脸上啄了几下。 感觉很像母鸡啄米。 芙萝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给弄得嘴都给麻了。 她啪叽一下,直接给重重的亲在了他的脸上。 然后容衍半点反应都没有。 芙萝有些不耐烦了。她都这么努力了,多少给点反应啊!要不然她是真觉得自己是在亲个木桩子! 一点趣味都没有! 哪怕抱着她亲回来,又或者一把推开她,邪魅狂狷的表示女人你弄脏了我你不配。 芙萝这个时候体味到男人面对贞节烈女的无趣,哭都不哭,闹都不闹,感觉像是对着木头桩子,有兴致才怪。 芙萝心里啧了一声,庆幸自己当年早就把容衍踹了,说实话,她真心不好贞洁烈男这一口。 逗着玩还好,可要是一辈子对着,恐怕她要提前一头去撞墙。 这和对着大师又有什么区别…… 不能酿酿酱酱的男人,就算再好看,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芙萝心里正想着,正要从容衍的怀里出来,那边哐当一下。 芙萝一下就整个人受惊险些跳起来,容衍一手按住她的后腰,将她一把顺到身后。 两人看去,见着临海大长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站在那里瞧着他们两人目瞪口呆,呆若木鸡。 临海大长公主站在那里,她两只眼珠都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了。 “娘?”芙萝在容衍背后叫了一声。 “你、他……”临海大长公主语无伦次,指着这两个,满脸的被雷劈过的模样。 临海大长公主直愣愣的望着容衍,原本之前准备好的那一箩筐的话,到了这个时候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容衍瞥一眼姑母,“侄儿突然想起宫中还有事,此刻也还没到游园的好时候,下回侄儿再来。”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要过来看看吗?”芙萝在他背后,一鼓作气的开口,“现在园子里的风景都还没看完呢,就走了?” “不多留一会?”芙萝的与其像是在挽留要抽身离去的奸夫。 容衍显然也察觉到她话语里的不对劲,之前分明是质问,却不知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芙萝嘴上说着还不够,还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衣角拉了拉。 衣角被拉动带起的力道轻柔,却又难拒绝。 “不了。”容衍看过来,对上她潋滟双目,眼神又挪到了别处。 他不去看他身后的芙萝,径直去看临海大长公主,临海大长公主站在那里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 “姑母,侄儿先走一步。” 说罢,他直接抽身离开,芙萝抓住他袖子的手却没有立即离开,缠缠绵绵,依依不舍。 “你一定要回来啊~” 她在后面万般不舍道。 然后前面的容衍脚下似乎顿了下,一下走的更快了,脚下生风。 芙萝在后面看着,等人在她面前消失,芙萝咳嗽了两声,连忙跑到大长公主身边,“娘怎么来了?” 临海大长公主依然是那副呆若木鸡的样子,一直到芙萝摇了她两下,她这才清醒过来。 “你,你们……”临海大长公主想起刚才这两人抱在一起,话都说不利索。 “我和他没什么呀。”芙萝很干脆道。 她和容衍有什么?什么都没有哦。 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哦! 这话哪里能让临海大长公主相信,她一把抓了女儿的手,直接就往园子外面走,一直到了屋子里才放开。 “阿芙,你告诉娘,你该别是想把他给弄回来吧?” 临海大长公主这么一说,越想越可能。 当年她不喜欢让这个大侄子做女婿,样貌人品都好,奈何在宫里日子过得和没人管的猫似的。就算到时候做爹的大发慈悲给个前程,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儿女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不疼的话,就没人会疼了。家里的死老头子指望不上,就只有她来筹谋划策了。 现在容衍直接把弟弟给捅了个底朝天,眼瞧着家业是那个三个侄孙守不住了。这天底下难道还有比做皇帝更有前途的? “没有。”芙萝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以前没想过嫁他,现在还是没有想过。” 芙萝坐在那里,她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