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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大长公主说着,想起刚在自个在门口那一晃,里头一股老厚的熏香味。不禁觉得有些头晕。 身边的面首一下就发觉到她的不对劲,赶紧伸手扶住她。 “大长公主,不如我们去别处吧。” 面首就是吃讨女人欢心这碗饭的,神态声音都拿捏的正好,流露出一派的关切。 芙萝在后面看着,心里羡慕的很。这个面首还是她千挑万选,从长相到性情再到出身,一切的一切都是考虑再三,确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之后,才送到亲娘的身边。现在看来果然是伺候的面面俱到。看得她都忍不住羡慕嫉妒。 芙萝想了下自己要是有这么一个人,想到半路,脑子里头容衍一下蹿出来。她要是养野男人,她自个可能不一定有什么,但是野男人恐怕一定死。 她想到这里,心里遗憾了一下,又顺便收了心。 容衍对她算是全心全意,他干干净净的,哪怕她吹毛求疵,都没能在男女上能召出一丁点不是来。既然如此,她也没了什么心思。 临海大长公主让面首给搀扶着去了,她也不好继续跟着过去。 郭忠的丧礼昨天连夜搭起来的架子,到了今天依然还是乱糟糟的。芙萝没有半点插手的意思,她没经手过丧礼,倒是参加过不少。 这个时候她就好好呆着得了,她自己从宫里带了孝服过来,让丫头们伺候着穿上,孝服上身让她有些稀奇。 不多时她就走了出去,外面郭旦已经在那里站着了,郭敏也在那里。这两兄妹看到她在那里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他们都在她的手里吃过亏,一个比一个重,郭旦才被她放过狠话,对着她哪怕想要装出几分亲近都难。 不过放狠话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至少郭旦和郭敏看起来,好了不少。 这个时候还没到宾客吊唁的时候,要好几天等安排的差不多之后。 这个时候临海大长公主一直没有出现,也亏得这个时候没有宾客出现,要不然临海大长公主不来,郭家的颜面才是分毫不剩,而且也没有告状的地方了。 芙萝看了下搭起来的棚子,又看了看里头,这天其实已经热起来了。临海大长公主说郭忠死的不是时候,也是有几分道理。 热天里就算拿着冰块去镇,也难免有味道。也难怪刚才在卧房那儿闻到老大的一股熏香味。估摸着也是为了有味儿熏到人。 芙萝想了下,莫名的觉得浑身上下都鸡皮疙瘩直冒。想起郭旦站在门口自己都不肯进去,心下觉得恐怕是这个兄长自己都嫌弃死了的爹。 心里啧啧两下。 丧事没她的事,郭旦和郭敏没能在明面上比得过她,就开始在这可笑的边边角角上使劲儿。不让她插手丧事,将她当做个客人给供起来。 芙萝原本就不想插手郭忠丧事。要知道丧事办起来也很累人的,条条桩桩,不插手还好,最多不过是那几个人私底下说几句话。插手了如果不能办的漂漂亮亮,少不得会被人拿出来说嘴。 她心安理得的看着郭旦和郭敏忙忙碌碌,倒也不是干看着,她会给这对兄妹嘘寒问暖,甚至兴致上来还会给他们送个茶水。满脸关切,“辛苦了。” 她满脸的嘘寒问暖,倒是显得这对兄妹是给她干活的一般。一口气到了嗓子眼里,险些没能缓上来,郭旦都只能干瞪眼。 丧事期间,芙萝要在国公府里住下,毕竟孝子贤孙,生父没了,出嫁了的女儿还会回娘家操持,更别说她这个待嫁的了,哪怕什么事都没做,也要留在这里装个样子。 郭旦不会在这个难为她,到了如今,如果还在这个上面难为他,不得不说,那也太蠢了点。 她装模作样的在外面留了好会,一直到夜深了才回到房内。 芙萝对生父没有任何感情,充其量不过只是知道名字,见面了叫一声爹,发脾气了顺毛来。 至于其他的,她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在这上面,她比容衍都还要无情。 到了房间里,她没有多少困意,让丫鬟给她换了衣裳,把屋子里头的灯挑的更亮一点。侍女打来水,水里加了艾草,熏腾腾的给她泡脚。 芙萝喜欢泡脚一年四季雷打不动。而且御医也专门给她配置了专门了的药方来用。 今天要说劳累到了也没有,不过还是费了点力气。双脚入水,她就闭上眼睛。 她听到丫鬟们极轻的脚步声,若是不去注意,几乎都感觉不到。 芙萝靠在那里,昏昏欲睡里,感觉有人触碰到她的脸。 她眉头一蹙,直接睁开眼,就见着容衍坐在那里,望着她笑。 ☆、暴露 芙萝吓了一跳, 一脚就踩在银盆的边上, 差点没把盆子给踩翻。容衍眼疾手快的搀扶住她, 笑道,“怎么了,看到我不高兴吗?” 他言笑晏晏, 话语里那点责怪听到耳朵里都像是嗔怪。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 她看着容衍目瞪口呆,容衍见状, 又把她给抱到怀里, 亲密的在她的脖颈上蹭了蹭。闹得芙萝感觉自己身上趴了一只毛绒绒的大狗。 “不想我?” 芙萝听到容衍又问。 她诡异的从容衍的这话里头听出了委屈巴巴的意味, 她目瞪口呆,又有点迷茫。其实说实话她才从宫里出来没多久, 就那么点时间,还没到让她对容衍想的不得了的地步。 “想。”不过芙萝还是顺着容衍的话点点头,她说完又满脸奇怪的左右看看他,“你公务都处理完了?我记得以前你少说都要批阅公文到深夜的。” 这个时候跑过来, 芙萝有些想不通, “你事都处理完了吗?要是让那些御史知道, 会不会说我祸国殃民啊?” 说着芙萝委委屈屈的抱住他, “你可不知道我现在呀,在外人的眼里弄不好名声可坏了。” 她两条手臂把他给抱得更紧了些, 容衍闻言不由得皱了眉头, “你听到什么了?” 芙萝摇摇头,“没有什么,不过是我多想了。” 容衍却不信, 他看着她,轻轻的从她怀里出来,他扶住她的脸,认真的注视她。 “你向来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别人说的话,只要不是当着你的面说,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没有放在心上。一定是受委屈了。” 芙萝看他小会,一下就钻到他的怀里。两人的位置顿时就变了。 “都是亲戚,能有什么办法。打断骨头都还连着筋呢。他们说什么话,我也只有忍了。” 口吻里都冒着一股无可奈何。 容衍听了,“是你的兄长?” “兄长说父亲是因为被娘养的那个被气死的,罢了,他也还是关心则乱。” “他说什么了?”容衍看她道。 只要芙萝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