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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猫耳人的软肋,夏耽整个人瞬间就浑身无力,尾巴被舔得软绵绵的,围着豹子的前爪,弯了一个圈,就连说出口的训斥,都变成了软绵绵的警告: “尔德……你……你放开……喂……!” 夏耽没有看到,背后那只野兽的眼睛里,此刻已经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阴沉而浓烈的情绪里,已经没有一丝清明。 高高悬挂在天空上的母星,闪耀着不寻常的橙色光辉。 刚开始尔德只是在舔她,但是渐渐的,当这种舔从后脖颈开始、沿着脊椎一路向下蔓延到腿间,夏耽才觉得不对劲。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没用,背后温暖而锋利的爪子,把她死死摁在地上,两脚被扒开,角度让人觉得屈辱。夏耽像一只翻了壳的乌龟,肚子贴在地上,四肢上下滑动。好几次她抓住了背后巨(隔)兽的毛,用力拉扯,声嘶力竭,“放开我!!尔德你他妈的疯了?!!!放开!!放开!!!” 没有人回答她。 背后只有重重的鼻息,像发狂的野兽,湿热地喷洒在她赤(隔)裸的背部。 当某个坚硬滚烫的东西抵着她腿根部的时候,夏耽忽然想到自己将要经历的事情。——她居然要被一只月夜变身的死豹子,强X!!!她穿越到这里来是为了被强X的吗?!是可忍孰不可忍。那个东西胡乱地左右捅了两下,似乎是一下子找不到准确的位置,夏耽的扭动,反而让自己的身体不断地磨蹭那里,增加自己的危险。她的心跳的飞快,极度慌张之下,喉咙反而发不出声音了,她停下了挣扎,不敢再乱动。 背后的野兽发现她的异常,轻易地用爪子拨弄了一下她,夏耽一下子就被推到角落里,撞到了头,血从伤口流出来,火辣辣的疼:对方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硬扛的话,她根本没有胜算。 她死死盯着野兽的眼睛,金红色的,深邃迷人,像是宝石,此时却被欲(隔)望填满,盯着她两腿之间的地方,粗重喘气。野兽闻到血的味道,更加兴奋,几乎是眨眼的速度,就从原来位置扑到她身上,低头伸出舌头疯狂地从她流血的额头,一直舔舐到腿根,那根灼热的东西硬邦邦地挡在面前,威胁一样地晃动。她猛地起身,用死力气去咬野兽按住自己的爪子,因为害怕,夏耽的手上长出了长而尖锐的爪,也朝那野兽的身体抓过去。这一下用了吃奶的力气,那野兽被她咬得不耐烦了,也哼叫出声,更加用力地压住了她的身体。 夏耽赤(隔)裸的皮肤一下子就被挂出了血痕,更多的血腥味,刺激了野兽的性(隔)欲。 越挣扎,就越是受伤。 夏耽开始意识到,自己恐怕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自救不行,指望别人救,就更难。 饲养室为了防止野兽的入侵,已经自动从门内锁起来。狩猎季将至,所有蜥蜴人都正在为战斗做准备,谁也不会来查看两只放在一起的猫耳人过得怎么样,等到他们想起来的时候,自己早就被这只失去理智的、变身了的大型猫科动物OOXX到只只剩半条命。 夏耽的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沁出来,自己到这里来之后的第一次哭泣,没想到就是因为这种事情。她不敢再去看扑在自己身上的野兽的那玩意,只好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后面的事情,说起来其实很简单。有时候害怕了许久,真的撕裂的痛苦不过也就一瞬间。 被死死摁在地上,夏耽甚至已经觉得自己的灵魂和**,已经完全分开了。忽然听到门被拍裂的巨响,野兽的吼叫,骨头断裂的声响,还有男人的怒吼,带着疯狂的杀意。 她被从地上小心翼翼地抱起来,裹进一个滚烫的怀抱:由光滑鳞片构成的皮肤应该是冰冷的,但上面沾染的野兽的血液,却如岩浆般滚烫。她整个头被按进一个僵硬的怀抱,对方不断地小声地在她耳边重复地叫她。 “小乖……小乖……小乖……”声音里,甚至带着哽咽。 夏耽张开眼睛,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浑身是血,正抱着自己哭的家伙,就是消失许久的艾尔法。明明混身上下,被割伤撕裂伤最多的人,是自己,明明被野兽压在身下,差点就残废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哭得最伤心的人,却是面前这个家伙呢? 眼泪和鼻涕乱七八糟地流出来,糊了整张脸。一个大男人,居然哭成这个样子,真是太不像话了。 夏耽有些呆滞地被紧紧抱着,她想开口,狠狠地骂一通这个消失了许久的笨蛋,想把自己的害怕和恐惧,全部都转嫁到这个混蛋身上。她这么想着,不自觉地张嘴就狠狠地咬上了艾尔法的手臂。蜥蜴人的皮肤还是那么硬,但几天不见,她的牙口已经比过去锋利许多,嘴下混合着野兽血液的皮肤,被自己撕咬得拉开了一道口子。艾尔法一点反抗也没有,就任凭夏耽这么咬着,愤恨着,恐惧着。 夏耽听到艾尔法一遍遍地叫自己小乖,还有他不知控制的哭泣。忍了许久的恐惧和惊慌,终于化作再高八度的尖叫和泪水,喷薄而出。 “你为什么才来!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才来!!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夏耽一哭,艾尔法倒是冷静下来了,满眼温柔疼惜,懊悔像最深的海,冰凉地将他淹没。心痛得好像要裂开,不知道怎么做才能保护她安慰她,只好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 “艾尔法!你不想活了!狩猎季临阵脱逃是多重的罪,你想被贬去石头城遗迹做一辈子苦工?!……!!” 夏耽第一次见到班尼这样没有风度地吼叫,他的声音远远传过来,然后本就残破的大门,被猛地推开:“愚蠢——!!” 冲进屋子的班尼在看到房间里情况的瞬间,瞳孔猛地放大。 他这个傻瓜哥哥,前阵子忽然主动跟他提起参加狩猎季的事情,二话不说就把那个宝贝成心肝的幼崽塞给他来照顾。 而狩猎季的准备工作,就像是参军一样,一旦申请加入,在狩猎季完全过去之前,就无法临阵脱逃,否则,就会被发配到最低级的后勤部队,在和野兽对战的第一线工作,每天面对的,除了同胞的尸体,就是敌人的尸体。仔细想想,自从这个幼崽降临之后,他那个总是头脑发热,宁愿跑去当饲育员,也不愿意继承家族事业的哥哥,就越发表现出没有大脑的样子,现在既然愿意加入军队,也算是回归征途,利用家里在军队中的势力,要给他安排个安全的位置,完全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