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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捂住了她的嘴! “想叫救兵?”奇乐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湿热的潮气,喷洒在她的耳朵上,让人浑身发烫,整个人像是被野兽盯住的肉一样。对面人垂下的发丝,粗噶的声音,还有有力的四肢,随时随地,都能把她撕碎了。 真是太大意了! 奇乐这样经历杀戮和昏天黑地的交|配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她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尖叫,就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呢。如果他想要对她做什么事的话,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而自己居然还以为凭借圣母光环,加上点耐心来等候,就可以轻易地把他带到普兰那里去。 她居然,真的把这些兽人,当做一个能顺利沟通的“同类”来看待。 奇乐一只手就把她的嘴巴捂得严严实实,夏耽连嘴都张不开,更别说咬人耍狠。身下一凉,穿得好好的裙裤,立刻就被狠狠拉下来。她瞪大眼睛吸了口气,感觉到有根手指,就那么直接地戳进来。她还是干的,一下就被痛楚和异物感占据,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奇乐。 “幼崽果然很紧……”奇乐一咧嘴,整个人笑得放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捂她嘴的手。这一下就像是直接舔在她嘴唇上一样,夏耽忽然觉得很恶心。 配合着嘴里说的下流话,奇乐居然还伸了下手指,粗鲁地在她的身体里,动了一下。夏耽整个人一抖,柔软的腰肢,几乎坚硬得要断掉。她橘金色的猫瞳,完全放大成了滚圆,死死地瞪着奇乐,一瞬也没有移开。 奇乐觉得很有趣,但是又觉得有点没面子。他还没试过强迫一个雌性跟自己发生关系。一般情况下,大家都是排着队,恨不得能天天跟他在一起的。但是这只幼崽,居然拒绝和他交|配,实在很少见。 这个小幼崽也挺奇怪,看上去柔柔弱弱,居然也不哭,不惊慌失措,他逗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反应,正要起身放开她,忽然听到凌空一下风声。 还没反应过来,后脖子一阵尖锐刺痛,整个人都被从后颈钳住,像提崽子一样倒提起来。 脖子是每个兽人的罩门,他的脖子被人夹住,身体却被朝相反的方向推,后脖颈的肉好像都要被撕下来了,整个人居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这种攻击方式,他经历了那么多次狩猎季,却一次也没有见过。 “艾尔法!不要——!” 夏耽趴在地上,看到塞伦斯的眼睛,变成了一道细细缝隙,里面煞气四溢,完全就像是艾尔法杀掉尔德的那个晚上一样。 从后脖子的地方,把人的神经抽出来,这是艾尔法才会的必杀技,只有蜥蜴人的“执行者”才会的动作,如果让他在这里杀了奇乐,他们两个人,就都完蛋了。 她慌了。 在她和塞伦斯都那么努力想要融入兽人部落的节骨眼,如果塞伦斯暴露了自己身体里有艾尔法灵魂的事情,那他就只有被人丢到时间缝隙外面去,而自己,失去了塞伦斯的保护,留下的结果,也就只有慢慢等待成熟,然后变成兽人繁殖用的工具。 说到底,兽人部落根本就不是她可以久待的地方,而只是一个临时的躲藏处而已。在这个星球上,无论何时都会和自己站在一起的人,只有艾尔法一个。而此刻,构成这种状况的罪魁祸首,就是愚蠢的自己。 因为暂时的安全,居然就得意忘形的愚蠢的自己,这是教训。 塞伦斯听到她的尖叫的时候,已经把奇乐的后脖子撕下了一小片肌肉。 这么暴力的动作,顿时让奇乐整个人都萎靡了,连一丁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两眼一翻,不省人事。塞伦斯一松开手,他就立刻软倒在地上,连声音都没有了。 房间里,站着的塞伦斯,跪坐着的夏耽,还有趴在地上,后脖子伤口一直在流血的奇乐,一时之间,居然没有人说话。 “我,我没事……”夏耽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居然第一次在塞伦斯的面前,路出了柔弱而心虚的表情,“我只是……想让他去看看普兰……” “所以就瞒着我,一个人来他的房间?”塞伦斯居高临下,低头看她,声音很冷淡,和平常完全不同。 夜晚已经要降临,室外的火把逐渐点亮,从塞伦斯的背后照射进来,一时之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以为他不敢……我还没有成年……” 刚才,奇乐伸进她身体的手指,还有伴随那种异物感的屈辱,到现在还留在夏耽的身体里。 她确实太天真了。 她以为,兽人是可以沟通的同类。她居然真的成了传说中圣母白痴幼稚无脑差点被人OOXX连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等男主来拯救的柔弱三无少女…… 等一下。 谁是男主来着? 塞伦斯没答话,就那么站着低头看她。 也不走近了来安慰她一下,比如把她抱到怀里,或者柔声安慰她,或者像以前的艾尔法一样,伸出舌头来舔一下什么的。夏耽忽然觉得,艾尔法那习性虽然黏糊糊的,也挺恶心,可是被人疼爱照顾,无差别地保护着的感觉,居然这样让人怀念。 她刚开始惊慌失措。 接着有点回过神来后,开始后悔自己的举动太轻率。 跟塞伦斯大眼瞪小眼这么久,脑袋瓜里,竟然开始埋怨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看来养成太失败了,你说训练了那么久,怎么她受欺负了,他连点表示都没有呢。 “你老是看着我干嘛……”夏耽抬头,声音听上去有点不高兴。 她迎着塞伦斯在黑夜里,看上去尤其晶亮的眸子,报复一样地重重抽了下鼻子。 “……看你怎么那么笨。” 塞伦斯说完,沉沉叹了口气,一步跨越到夏耽边上坐下,伸手压住她脑袋,揉啊揉啊揉啊,“你还没有成年,就算你可以变身……但是凭力气根本就打不过奇乐,你的脑袋里,怎么就老是装着点莫名其妙的东西。一会说要训练我,一会说要解放底层雌性,一会还来找奇乐……” 谁知道他话还没说完,手底下的小东西却猛地跳开,一手扒着地面,另一手手指弯曲。锋利的指甲顿时长长,看上去就像是张开爪子的猫儿一样。 “你是谁?”夏耽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发竖起来,盯着面前高大的塞伦斯。 他的脸色一半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