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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却不给他们这机会,一群人冲上去便是一顿猛电,直把所有人都电得尿崩抽搐后才算完事! 将这些人渣捆起来后,一群百姓忽然发出一阵欢呼! 这些人渣平日总是压迫他们,现在看到被县太爷这样收拾,真是大快人心啊! 李想走到谭司道跟前,掏出一副手铐,冷笑着道:“来吧,大东家,是你自己戴上还是让我替你戴?” 呆成一只木鸡的谭司道终是回过神来,他的脸色变得苍白,颤着唇,举手指着李想,“你,你……” “你”了半天却是没“你”出个结果来,反是手指倒被李想抓住了。 “我最不喜欢别人指着我鼻子说话。” 李想阴测测地望着谭司道,“再有下次,这手指我可保不准还是您的了……” “你,你这混蛋!” 一个妇人冲了上来,抓住李想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去,“放开我家老爷!” 李想吃痛,下意识甩手,这一甩却是将那妇人甩在了地上。而那妇人身手也真够敏捷的,一倒地立刻又爬了起来冲上来跟李想纠缠。 李想虽说凶悍,可打女人这等事却也是做不出来,被这妇人逼着竟是倒退了几步。 可也就这几步后,他忽然伸手抓住了妇人的手,“莫要纠缠!不然……” “啊,啊,非礼啊!非礼啊!” 妇人忽然大呼了起来,“你,你居然敢摸我手,你,你,我,我,我不活了!老爷啊,妾身对不……啊!痛!” 狂舞着的手忽然被人抓住,左弗抓着她的手腕,望着这个涂着厚厚脂粉的女人,一字一顿道:“打本官的亲卫,你也是想造反?” 顿了顿又道:“很好!若是没估计错,你便是这谭司道的妻子了?来人,给她上枷,攻击官府官兵,等同造反!念她护夫心切,本官便网开一面,上枷游街后赐二十板!” 这是要人命啊! 邱云平的脸色苍白。 这女人来了常州后也没显示出什么雷霆手段,这让他一度以为此人也没什么手段,只是脑子颇为聪明,有些奇谋这才击溃了清军。 可今日这一刻,他方才明白她的手段。之前她是在隐忍! 她修路,修墙为的是民心。百姓都信了她,现在她做事就有百姓支持,而且她很聪明,没有直接拿士绅开刀,而是拿商贾开刀。 单罗春和谭司道乃是本地最富有的两个商贾,平日里横行乡里的事也没少干,将这二人开刀不但能让泥腿子们高兴,还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可周旋的余地,此人小小年纪,心机竟如此深沉,手段竟如此老辣,当真是可怕啊! 一层细密的汗珠浮在额头,邱云平望着已被左弗亲卫抓起来的谭司道,忽然间就失去了说话的勇气。 她今日将这二人开刀后,声望一定会再升高。那群泥腿子就喜欢看有钱有权的人倒霉,经过今天这事,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是向着他们的,如此,她就收获了民心。 团结不了乡绅,就从底层下手,她这思路很奇特,可却很有用,没见一群百姓都在拍手叫好吗? “你是这家店的大掌柜?” 左弗将一堆账本丢在他跟前,“好好看看,可有差错?你们前门商行历年所欠税银共有7万8千一百二十三两四文。只要将历年所欠商税交上来,本官就放人!” “这位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呢……” 话音刚落,便有一个阴阴柔柔的声音传来,“杂家倒是很多年没见过这么威风的大人了,果不愧是伯爵之女,武家之后,端得是威风啊!” 第151章 干爹,救我 一个面白无须,年约四十左右的男子朝左弗走了过来,上上下下将左弗一顿扫,不由嗤笑,“年岁不大,脾气倒大。” “敢问来者何人?” 左弗问道:“看您这打扮,莫不是织造府的管事公公?” “呵呵,不才正是杂家。” “干爹,干爹,救我,救我啊!” 单罗春立刻大声哭嚎,“这女人疯了,疯了!她连干爹您都不放眼里啊!硬是要抓孩儿,还说尽管让您找她。” “当真是张利索的嘴。” 左弗笑笑,“还真会弄事呢。” “啊!” 单罗春发出一声惨叫,李想手里的电警棍很合时机的戳到了单罗春身上,让他发出惨叫的同时,还削了他干爹脸面,真是很过瘾呐! 王庆的脸一下变得铁青! 当着他的面还敢殴打他儿子,显然是不将他放眼里啊! “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刁民抗税,依法办事。” 左弗不咸不淡地道:“公公是有什么想法?” “杂家哪里敢啊。” 王庆冷笑,“您可是陛下亲封的江宁县主,古往今来第一个女父母官,杂家不过一卑贱之人,哪里敢对县主指手画脚。” “既如此,那劳烦公公让让,本官还有事,改日再与公公絮叨。” “你?!” 王庆瞪眼,“当真要如此?!” “???” 左弗一脸莫名,“公公到底何意?” “这单罗春乃是本地有名的善商,你身为知县不但不褒奖,反将人这样折辱,如此便是左大人的为官之道吗?!” 王庆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一股“浩然之气”萦绕全身,他肃着神情,拱手向天,道:“我等代天子牧守一方,上要忠君,下要爱民,左大人如此蛮横行事就不怕辜负了陛下的信任吗?!” 声音浩荡宛若钟鸣,可惜,然并卵,左弗并不吃这套。 “好一个上要忠君,下要爱民!” 左弗指着一马车的账本,“三十税一乃是太祖定下之国法!这等刁民从爷爷辈起就不交税,敢问公公,他们的忠从何谈起?!” “他们不过是一介商贾,自……” “照公公的意思……” 左弗一个箭步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比她矮了一个头的王庆道:“商贾就不用忠君了?还有……” 左弗冷哼,“本官行为不端,自有人可管。只是公公乃是织造府之人,怕是管不到我这个七品县官身上吧?!” “品行不端,人人得而诛之。” 王庆冷笑着道:“怎么?左大人做得,杂家还说不得了?” “您要说便说,莫要阻碍我办事。” 左弗也是冷笑,“不然不要怪本官治你个妨碍公务之罪!” “你!” 王庆终是破功了! 嚣张,嚣张!太嚣张了! 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蛮横?! 一群百姓面面相觑,场面变得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便小声议论了起来,“铁骨铮铮,这大人是大清官。” “这没卵子的东西平日也总压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