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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独门绝技。” 春雨眼皮子抽了抽。 只想说“鬼扯”! 这明明是你从神仙那儿买来的! “想不到妹妹厨艺都这么好!” “那可不?” 春雨接话道:“国公爷,我家大姑娘厨艺可好了!您可这些菜都是她切的,这蛋卷,鱼丸,肉圆,虾糕都是她自己做的!我们大姑娘的手艺可好了!” “那我要好好尝尝了。” 张景瑄倒也不客气,将桌上的东西每样都放了一点进去,过了一会儿,便是自己捞起来,沾了酱料后,便吃了起来。 然后…… 左弗只觉自己准备的菜迅速少下去,这家伙的筷子甩个不停,而且对肉类情有独钟,像那些海鲜什么的,几乎不碰,自己准备羊尾油卷,肥牛卷,肥羊卷,蛋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少了下去。 这家伙一边吃一边直呼过瘾,说自己已经好几年没吃到这样好吃的暖锅了。 当真是吃得好,说得好啊! 左弗叹气。 瞧了瞧这大块头,感觉自己得再去厨房玩一手障眼法了。 不然,可不够吃了。 起身去了厨房,又将人支开,上淘宝买了一堆肥牛,羊尾油卷啥的,拆了包装,将东西一个个在放到盘子里,然后喊人过来,又起了个火锅炉子,道:“将这暖炉与这些食材送同知那去,就说是我的心意。然后这些都给我送到我屋里,英国公味口大,你们再给我在边上支个桌子,放这些菜。” 刘妈妈笑着道:“姑娘被吓到了吧?英国公身量高,体壮实,胃口大得很。平日一日吃三餐,中间还要吃回点心,一餐要吃半桶饭呢!就您爱吃的红烧大排,他一顿就能吃十块!” “啥?!” 左弗眼瞪得老大,“吃这么多?!” 刘妈妈掩着嘴直笑,“块头在那儿呢,怎么不要吃这么多?老婆子一顿也能吃一海碗饭呢!不是食堂那种大桶,就咱们院里吃饭用的小桶。” “那也不少了!” 左弗嘴角直抽,“他交伙食费了吗?” “给了,给了!说府衙伙食费有定数,他吃得多,所以得额外再给点。” “还主动给伙食费?” 左弗点点头,“还算识趣。” “英国公真是个好人呢。” 刘妈妈忍不住夸了起来,“对我们这些下人都和和气气的,从来不摆架子。而且说事情从来都说得明明的,跟姑娘您一样,不让人瞎猜。” 说着便是叹气,“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最怕主人让我们琢磨了,要琢磨错了怎么办?这英国公虽是勋贵子弟,可一点勋贵子弟的架子都没,真是好人啊。” 左弗点点头,“看品性是不错的,就是老犯傻。你说我与他虽是同僚,可我到底也是个姑娘家,丢了一干汉子,自己跑我屋里来问我能不能跟我一起吃团圆饭……这做事当真是不过脑子的。” “大姑娘,老身倒觉得英国公这是在心里把你看成男儿。” “刘妈妈!” 左弗诧异,“你也觉得我是男人婆?!” 刘妈妈笑了起来,“哪能呢?老身的意思是他敬着您,没因为你是女子就小瞧。大姑娘,这不就是你常说的平等吗?他平等待你,所以才想不到这些,您说,是不是啊?” 第407章 勋贵之门 “听您这样说,还真是?” 左弗笑了起来,道:“其实我倒也不在意他说我是男人婆。只是一点也不避嫌会引人闲话。” “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敢说姑娘的闲话?” 刘妈妈一脸不屑,“便是想说也只能憋肚子里。” 左弗愣了愣,随即点头,“说的也是。” 可不是嘛! 如今她不敢说自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在这琼州她却也是第一人了,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谁有什么想法,那也只能憋肚里,没见这些精明的官老爷们都不敢打听物资的来处吗? 挥挥手道:“既然人家看得起我,我也不能亏待了人家,这些东西都端去,也让人吃个饱。” 顿了顿又道:“对了,他嫌我那芡实酒没味,你们去给他弄点好酒来吧。” “这就对了!” 刘妈大喜,道:“姑娘您过得够苦了,到了您这份上,大事不错,小节不拘才是正理!就得活得痛快些!老婆子年夜饭已经吃好了,这再下厨给您做几个您爱吃的小菜。” “不必啦!” 左弗笑着道:“妈妈知道的,我就爱这暖锅子,菜够多了,其他不用准备了。今个儿过年,您还是跟大家松快松快去,别管我啦!” “嗳,都听您的。” 回到屋里,桌上的菜居然没怎么动,左弗倒是有些纳闷,“沐年兄这是吃饱了?” “主家不在,客家哪有动手的道理?” 张景瑄道:“我虽想吃,不过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丢的。” 左弗笑了起来,“我不过是去厨房嘱咐他们再添点菜而已,哪里算不在?听说老哥哥饭量大,所以准备的时间长了些。” “我是挺能吃的。” 张景瑄倒也直白,“打小就能吃,个儿也比其他兄弟大。” “能吃好啊。” 左弗有些羡慕地道:“我就没您这么好胃口了。” 张景瑄没应话,脸却慢慢红了起来。 正当左弗纳闷的时候,却听那人道:“嗯,你得多吃点,看着有点太瘦了。” 左弗以前的身材算正好。可来了琼州后,因公务繁多,时常不能准时准点吃饭,往往忙了半晌,等再吃时就没了胃口。再加之,琼州的天气炎热,这来了几年,体重已下降到只有112了。 1米75的个子,112斤,那已经是很瘦了。 所以椿芽才整天担心,因为左弗真得太瘦了。椿芽经常怀疑,自家大姑娘现在还能不能拿起钢刀跟人拼杀。 “唉,事一多,有时就没胃口。” 左弗叹了口气,“琼州这里又热,也就这个季节与春日稍微舒爽点。其他时候,都是热得要命,吃不下。” “你该吃点酸的东西。” 张景瑄拿起公用的筷子夹起一片肥牛卷涮了涮后,放到左弗跟前的碗里,“我看你这蘸料里没有放醋,你该加点醋,这样才开胃。” 顿了顿又道:“年后有船去南京你跟我说声,我让我娘送些山楂酒过来。我娘喜欢用山楂酿酒,那酿出的酒可好了,你每天喝一点,胃口慢慢就会好的。” “国公夫人酿酒?” 左弗笑着道:“这倒让人意外了。我以为你们老牌的国公夫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我娘非勋贵之家的女儿。” 张景瑄又烫了点鸭血,待鸭血熟了后,又放到左弗碗里,继续道:“我娘是继室。” 左弗愣了下,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