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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当封赏。既镇国公开口了,朕也不能吝啬了,这便了镇国之请,让你在应天府内做一个文书吧。” “多谢陛下!” 尹栀蕙激动连连磕头拜谢。 左弗是有任命文书的权利,但她是女儿,若无天子这句话,总容易被人诟病,现在天子亲口应了,那么她就名正言顺了。 想到这里她又望向左弗,对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左弗冲她微笑,然后便是拜谢道“多谢陛下!” “湖州知州英勇就义本也应封赏,钱卿。” “臣在。” “这几便拟个方程出来,各殉国的官吏皆要追封,另抚恤金按追封后的品级发放。” 朱慈烺顿了顿道“如今国库还算丰裕,朕内库也有了一些积蓄,以往朝廷多有负这些忠臣良将,这样,朕从内库也拨一些钱出来,这些殉国的烈士乃是我大明楷模,不能让其家眷无着落,就破例,发三年月俸抚恤其家眷吧。” “是,臣遵旨。” 提示:浏览器搜索可以快速找到你在本站看的书! 第520章 舌战群儒(续) 钱谦益从善如流,躬作揖道“臣这几就召集内阁同僚协商,拿出个方程给陛下过目。” “卿办事朕放心的。” 朱慈烺点点头,又看向了左弗,笑着道“弗儿妹妹,可还有其他要求?” 左弗望着朱慈烺,抿嘴一笑,道“有的。” 所有人诧异,心道“你还真是二愣子啊!天子客气下的,你还当真了?” 左弗拱手道“臣出征前陛下拨与的银子还剩许多,臣想请求陛下让臣留下这笔银子。” “左弗,你真是好大胆!!” 陈长淮道“这等钱财也是你能截用的?” “左都御史说话何必这么难听?什么叫截用?这钱本就军资,只是我比较会省钱,所以才有剩下的。” “那,那你就能留用了?!这是何等荒谬之言?!” 陈长淮好悬没被左弗的话给气死! 无耻的人见过,可如此坦n的无耻人却是没见过! “我留着自然是有的。” 左弗一本正经地道“这应天如今也算是正儿经的京城了,可京城的道路年久失修,已不堪负重。而且,我昔年行走城内,发现还有许多棚户区存在,而那些地方大多垃圾堆积,臭气熏天,污水烂菜叶子就顺着河流飘,这若不好好整顿,可是很容易引起瘟疫的。 而且,既是京都自要有京都之气象。自打成祖爷爷迁都燕京之后,应天便少了些许皇家气象。如今北伐虽尚未成功,但这应天既作为临时的京都,怎么说也不能堕了皇家气象,总要整顿整顿才是吧?” 她说着便是了膛道“再者,这也是应天府尹的职责不是吗?既然那些银子是我省下来的,我现在请求拿来修路,改善京都环境又有何不可?” “哈!” 陈长淮大笑,“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咱们的镇国公可有趣,这任职状还未接,火倒是先放起来了。” “雷霆雨露皆君恩,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陈长淮愣了下,不知左弗忽然冒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陛下刚刚不是已经将任命状给我了吗?陛下说我是应天府尹我便是应天府尹了,这便是雷霆雨露皆君恩,天子给你雨露也好,雷霆也好,只要降下来了,那便要受之,所以” 左弗呵呵一笑,“我已是应天府尹了,不是吗?我在履行我职责范围内的事难道有错?你们都察院是不是太闲了?有事没事,无论对错都要找茬搞破坏?你该不会也如那叶德书一样,有那妹子跟鞑子相好,生了个女儿给伪帝福临当妃子了吧?” “你,你,你这竖子!” 陈长淮气得倒仰! 见过能说的,没见过这么能说的! 这颠倒黑白,胡说道的能力也是绝了!比他们还强啊! 左弗微笑喷子,我是专业的。 谁的青不血? 谁的年少不中二? 昔年,她也曾在各大nn战斗过。 嬉笑怒骂,激扬文字,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这等事,哪一个键盘侠不会?曾经,她也干过这事呢! “你竟敢如此羞辱老夫,老夫,老夫” “怎么?” 左弗冷冷一笑,“只许你们喷粪,还不许我清扫?” 顿了顿又道“总想踩着别人来成就自己的清名,你们这等人最是伪善,最是没风骨,最是小人!” “左弗,你太嚣张了!” 何泽明也站起来帮腔,“你虽负爵位,有功业傍,但是陈御使年长你这多岁,几与你父亲年岁相当,你如此折辱一个老人家,你不觉羞愧吗?!” “就是!” 汪致和也站起来道“尊老乃是我汉民美德,你对一位年近耳顺之年的长辈如此不敬,圣人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吗?!” “当真是没家教!” 李畅也冷哼着,“粗鄙之人如何能教出麒麟子来?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此俚语当真是不假!” 朱慈烺蹙眉,眼里已闪起了明显的不悦,刚要说话却听到左弗大笑,道“昔年太祖不堪蒙元bn折辱,加入起义军后推翻了蒙元!李畅!” 左弗一指李畅,大声问道“那么你说出自平民的太祖又是什么?!!!”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 狠啊! 这左弗不是莽夫啊! 这抓人漏洞的本事厉害啊! 这一耙子下去,是要将李畅打死啊! 李畅的脸一下变得煞白! 他就算浑长n胆也不敢接这话啊! 他脑子飞速运转着,企图回击。 可左弗却不给他这个继续,反是指着他继续道“古往今来,盛德大业成圣者,皆由学而来。什么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照你这说法,那始皇帝的大秦就该延续到现在才对!而太祖!!” 左弗的声音陡然又高了几分,“乃是该死之人!他一介平民,即便受了委屈又如何?!不过老鼠子耳,胆敢推翻龙子?!!” “左弗你大胆!你居然敢辱骂太祖,陛下!” “陛什么下?!” 左弗袖子一抖落,一小块银子落到手心,对着李畅的脑门就砸了过去,“正经事不敢,抠字眼倒会!堂堂两榜进士难道连讽刺之言都听不出来吗?!所谓御使言官乃是风闻奏事,而不是闻风瞎奏,捕风捉影,连自己是干什么的都搞不清楚,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家教?!” 左弗眼露森,可嘴角却是挂着笑,这模样看着着实瘆人。而且,浑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十分骇人。 一些年轻稍轻的官员甚至都被她上所散发的气势所骇,竟是有些不敢直视。 “几位的家教倒是不错。” 左弗挑眉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