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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用左大人的话说,这是劳动改造。 通过劳动来改善道德修养。 虽然不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但细细琢磨,虽然说不清,但感觉还是有道理的。 这些混子好吃懒做,就想不劳而获,现在通过艰苦的劳动让他们体会生活的不易,久而久之没准真能变好呢? 而且…… 看这群王八蛋吃瘪,那不要太爽哦! 总之,现在整个南京城都显出一派欣欣向荣景象。要说,小左大人那是真有本事,搞民生那真是一把好手。 这样修路,在别人看来是填钱的事,可她老人家听说还能赚钱。因为,大家手里有了闲钱总是要消费的,这一消费,商贾的生意就好起来了。 而在这位大人治下,想赖商税?你赖一个试试?那个叫木二的倭人可不是吃素的,连夜都给你将店砸了,然后关大牢,干苦力! 有几个硬茬子,仗着朝里有人,想硬怼呢,结果被木二和李想两个人连夜抓回了应天府大牢,那位的后台出来说话,直接给小左大人给赶了出来。 就一句话,什么时候把历年所欠商税补齐,什么时候放人。而那位自然不服,上朝参,结果被小左大人给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将老底给掀了出来,直接闹出了收受贿赂的事来,下大牢了。 如此一来,还真没几个人敢耍心眼了,老老实实将所欠商税交了上去不说,以后也不敢再拖欠一分税。 这商贾老实交税了,现在赚得又多了,官府收的税银自然也就多了。而有了这些税银后,大家干活吃饭的钱就又有着落了。 这些道理他们也不懂的,只是听一些举人老爷们说的。这些举人老爷那是什么人?都是天上文曲星,他们都对小左大人如此佩服,那就说明小左大人是真厉害! 其实也不用这些举人老爷说,他们也感觉到了,就短短两月光景,他们的生活便比以前好了许多。 小左大人执法严明,对于那些二世祖更是下手残酷,所以盘剥,敲诈的事少了,大家日子反而好过了许多。更别提,现在整个城都在改造,哪怕是妇女只要愿意出来干活,都能有口饭吃,而且还能吃得不错,所以大家都对这生活挺满意的,干起活来也就越发卖力了。 尹栀蕙拿着一摞账本进了左弗办公的地方,放在左弗跟前,福身道:“大人,这是这两月的开支,账房那边已经做出来了。” 左弗点点头,“放这儿吧,我等下就看。” 尹栀蕙有些犹疑,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道:“大人,我已看过这些账本了,咱们的支出有些大啊……这所有开销中,花在民夫身上的反而最多,大人您拉来的那些材料反而很便宜。” 顿了顿又道:“属下出去走了一圈,前来应招的民夫也有些惶恐。顿顿大米饭,白面包子,每天还有一顿肉食,说南京人多,怕这样吃下去,将您吃穷了……属下觉着他们这话也不错,虽然银子还有很多,可要这个吃法,怕是……” 她望着左弗,“官府无有产出,这样吃下去,咱们也供应不起啊。乡民们也不用那么高的要求,只求能吃饱就行……” “清音啊(尹栀蕙小字),这在欧罗巴有位将军说过,士兵之士气在于胃,可见后勤保障对战事的重要。咱们的民夫虽不是上战场,可这工地就如战场,若是吃不好,士气又怎能提高?你要知道,咱们这场仗是持久战,不是一日两日能完工的。 工地上干活很辛苦的,都很耗费体力,若是没有肉食,人哪里做得动活?而且,咱们不是已经挪用了一部分官田,用来建造养殖场了吗?小鸡仔都孵化出了一批了,慢慢就能自产自销,不用去外面购买了。 做这等事,只有三件事不能省,你要记住了。一,民夫的伙食不能变;二,材料上不能省;三,手脚上的工夫不能省。这三点,都是重中之重,一个出了差错,那就好事变坏事了。” “唉。” 尹栀蕙道:“这些属下也略知一些,只是今日见到账本着实被吓了一跳。咱们应天府跟别的地方官不一样,每年收上来的钱,咱们能留用的很少,而这回整改南京城,上面到底还会不会拨款还说不好……” “放心。” 左弗笑着道:“时候到了,自然会拨下来的。” 顿了顿又道:“毕竟关乎我朝颜面,这点钱还不会吝啬。总不能京都比琼州还差吧?” “但愿如此吧。” 尹栀蕙长长叹了口气,道:“这朝堂上盯着您的人多,都在等着您出差错,我这是担心等真要用钱时,又有诸多阻挠。” “他们阻挠我不怕,我怕的是他们不阻挠。” 左弗道:“若不阻挠了,就不知这群人要干嘛了。对了,今日是皇家日报发刊的日子吧?这期说什么了?可给我买来了?” “差点忘了。” 尹栀蕙打开左弗送她的单肩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报纸,“给您买回来了。” 顿了顿又道:“还是云里雾里的,一点也没您办的报纸好看。” 左弗接过报纸,上下扫了一眼,笑着道:“不好看就对了。一群老古董,不知与时俱进,整日钻营,又怎能聆听民声,写出百姓想看的东西来?嗯,时候差不多了,咱们的金陵晚报也可以出了。” 尹栀蕙眼睛一下就亮了,“大人,咱们终于可以反击了?” “咦,话不要说这么直白,咱们怎么是反击?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的,只是教教他们做事罢了。” 顿了下,道:“这事就交给你和任文博办了。任文博与林立是一同跟随我的,常州日报,琼州日报的创建他都经历过,别看他是科学人才,可在如何办报上却是经验丰富。你跟在他身边,要好好学习,来日,这金陵总编的位置便由你来坐吧。” 尹栀蕙愣在了那儿,有些不敢置信地道:“大,大人?您,您要将金陵晚报的管事让,让我……” 左弗笑着点点头,“我这儿文书不少,可能当报社总编的却没几个。咱们女子啊,千百年来都是依附男人生存,我当了这官,无论做出多少功绩也总被人轻视。但我偏偏就不是一个认命的人,所以我就要让他们瞧瞧,只要给咱们女子机会,我们也能干出一番大业来!” 尹栀蕙秒懂左弗话里的意思,她含着泪跪了下来,恭敬行了一礼,“大人知遇之恩,栀蕙至死难忘!” “行啦,快起来吧!” 左弗笑着将她搀起,“让你做总编主要看是看中你的品行。你在鞑子跟前昂头颅的模样我至今难忘。鞑子都不怕的人,能怕那些小人? 报社的总编要的就是刚正不阿,不偏不倚,这位置来日交给你,我放心!这两年,你便跟在任文博身边多历练,历练,多学些东西,等时机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