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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这还不算工分。工分的确不是钱,可工人们劳动却是用工分计算,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就是钱呐! 除去工分消费,居然还有三十七万两盈利,现代商品果然是吸金神器啊! 算好了钱就给该大家发红包了,这是惠民超市员工的福利,一年拿十三月月俸,另外还有红包奖励,是大家最期待的时刻。 员工们拿到了红包,各种吉祥话不断,而与此同时,他们每人还能领到一份年货。这也就不难解释,为啥平民家的家长削尖脑袋也想让自家闺女到惠民超市当导购,当服务员了。 待遇太好了!连姑娘都能这样赚钱,这地方只要能进去,家里生活条件就能立刻得到改善。 而那些男人为了一个搬运货物的职位也能打破头。同样是扛大包,可给左大人扛大包显然是比在外面扛大包好太多太多了!工作辛苦不假,可他们的月俸却是很高。 除了基本薪资外,还有额外的补贴,看自己扛的数量重量来计算,分了十个等级,充分体现了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的惠民三大标准。 公平,十分公平!所以能在惠民超市工作简直就是福气! 这年头辛苦怕什么?只要能赚到钱,让一家老小吃饱肚子就不怕苦! 忙完了所有事,左弗也该回家了。不过在回家前,她得先回衙门,将自己早早准备好的年货背回去。 说来惭愧,她明明跟父母住在一个城市,可因着公务,她回家的时间很少。所以,哪怕知道父母不缺这些,她还是认真地在TB上挑选了一些年货,一些礼物,希望多少能弥补下对父母的亏欠。 马车上装满了年货,左弗跳上车,左贵抽着马鞭,一行人朝着家门而去。 一路上到处都年的气息,而自己到家时,看见母亲搀着老祖母,叔叔搀着祖父,自己的父亲正在帖春联。 他们见了自己便是叫道:“弗儿回来了?快,过来,看你爹帖春联。” 左弗跳下车,让人将车上的年货都搬下来,行了问安礼后,道:“爷爷奶奶,爹,娘,外公,我带了一些好东西回来,快让人搬进去,我再去厨房给你们做几个菜。” “不要了,不要了。” 还没等刘茹娘开口呢,老祖母就摆着手,道:“你今年辛苦死了,天天跑外面,都瘦了,难得回家就歇歇着,你的心意我们都知道的,知道你是好孩子,别弄了,快进屋歇着。” “没事的,祖母。” 左弗笑着道:“我带来的好东西别不会弄,就我会弄,我平常都太忙了,都没机会孝顺你们,就让我做吧。” “弗儿是个好孩子。” 外公抚着胡须,笑着道:“亲家母,就让她去吧,不然她心里不舒服的。” “好好好,我们就等着吃新鲜货了。” 面包蟹清蒸,波士顿大龙虾清炒,雪花牛肉做成牛排,这些东西都是她从来没拿出来卖过的,现在从TB采购了一批,正好给家人尝尝鲜。 除此之外,她还买了车厘子,榴莲,麒麟果(黄皮火龙果),释迦果,春见丑橘,攀枝花的枇杷,越南的菠萝蜜,山竹等水果。 过年嘛,就要吃点好吃的,将从未在市场售卖过的水果拿出来给家人尝鲜,也能安慰下自己那颗愧疚的心。 在厨房一顿忙活,天色也暗了。将菜一个个端上桌,一家人围坐着,在祖父的一声令下,年夜饭就开始了。 自己长期不在家,整日不是在衙门就是跑在外面,现在聚在一起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而这些新鲜的食材也让家人特别高兴,面包蟹里的蟹黄的丰满让家人惊讶,而大龙虾更是让他们惊呼不已。他们想不通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东西?左弗笑笑说,都是海外的东西,是琼州运来的。 然后又跟大家说起了外面的世界,听得家人一阵向往。 原来海外还有这么多没见过没吃过的东西,要是能亲眼去看看就好了。 姑姑家的孩子都老大了,而在这回餐桌上,又多了一个人:左伯。 他是被父亲叫过来的,虽然那件事在大家心里埋下了阴影,但是左大友还是坚持将这个孩子叫了过来。 在军营磨砺了这么久,左伯一身的戾气似也被清洗过去,只是却显得有些沉默。左弗望着他这样,心里微微叹气,主动举杯敬了他一杯酒,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头次以一个长姐的身份对他道:“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虽不是父亲的孩子,但当年你外公救过父亲一命,父亲膝下无子,你到现在也没将名字改过来,若愿意就把这儿当成你的家,把父亲当成你的父亲吧。” 左伯诧异地抬头,满脸的震惊,左爸爸也是很吃惊,他其实一直有这想法,刘茹娘开始虽有点膈应,可她始终是良善的人,想想左伯也可怜,被自己娘欺骗,现在父母全无,且现在的确稳重了不少,又不想自己夫君一直有愧疚感,便也同意丈夫的想法。 只是,他们夫妻俩虽达成了意见一致,可却也不敢说出来,怕女儿有想法。弗儿性烈如火,能同意吗? 现在这话居然从女儿嘴里说出来,他们很震惊。 左弗笑了笑,道:“日子总要过的,而且左伯也是被他娘骗了不是?换作我是左伯,也会偏激的。毕竟,从小没有父亲的人总是渴望父爱,忽然知道自己有了父亲,可父亲不认的话,难免行事偏颇,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便揭过去吧……” “阿姐……” 左伯蠕着唇,眼里渐渐涌上泪水,忽然他扑向了左弗,抱着左弗呜呜大哭了起来。 他哭得很大声,好似要将这些日子的压抑都宣泄出来。他毕竟不是那种坏到根子里的人,是知羞耻的。 当得知自己母亲利用外公的恩情挟持左大友,得知一切的真相后,他就一直很愧疚,很消沉,很难过。 他难过于母亲对自己的欺骗,又难过于相依为命的母亲的离世,也羞耻于自己的偏激,将对自己好的人伤害得这么重,若不是怀着恕罪的心情,他真想一死了之算了。 现在从左弗听到原谅他的话,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左弗怀里呜呜大哭。 左弗拍了拍他的背,又轻轻抚过,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回就算了,以后不要随便哭了,尤其今天还是年三十。” “那,那我以后能,能叫你阿姐吗?” “你个傻瓜!” 祖母道:“这就是认下你了,还不快滚过来给我们磕头?!” “啊?” 左伯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鼻涕,眼睛瞪老大,看着有点滑稽。 左弗轻轻推了他一下,道:“听见祖母的话没有?还不快去?” 婶婶尹翠莲有些难过。 她一直想自己的幺儿过继给左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