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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切地道:“三郎媳妇啊,我给你做了鱼汤,你快趁热喝一点。你这年纪生产可是大伤,可得好好补补啊。” 顿了下又道:“这是我亲手做的。鱼汤一半给你,一半给大丫二丫炖蛋,你放心啊,两孩子我都弄得好好的呢。” “劳烦婆婆了。” 左弗喝着汤,望着白氏忙里忙外的,心里不由一乐。 两个孩子分明是带出感情来了,可她偏偏弄得好像自己是在演戏,故意说给两孩子弄了鱼汤炖蛋,不就是怕自己误会,耽误了她的“大计”吗? 可这理由也就是她自己骗骗自己的,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跟两个孩子处出感情了,这是怕两个小的对她有什么想法呢! “娘,这就是弟弟吗?” 两个小家伙趴在摇篮边上,两个人轮流拿手指去戳小屁娃的脸,小屁娃被弄醒了,不高兴了,便是哇哇大哭了起来。 “哈,他胆子真小,一戳就哭!” 大丫乐得直拍手,“皮肤还红红的,像猴屁股似的。” “要死啊!” 白氏放下手里的东西,冲过来,佯装要打两个孩子,“这弟弟刚生下来,你们怎么可以戳他?戳坏了怎么办?!” 她说着就抱起孩子,哄着道:“哦,哦,不哭啊,奶奶骂她们了,给你出气,不哭了啊。” 可孩子不买账,哭得越发厉害了。这白氏想了想,便将孩子的襁褓解开,一看,便乐了,“原来还拉臭臭了啊?这是第一次拉臭臭吧?三郎媳妇,你看啊,大郎拉臭臭了。” 左弗有些无语。您又不是第一次当娘的人,这孩子拉臭臭有什么稀奇的? 她让婢女打来热水,手脚麻利的给孩子洗干净,换纸尿裤的时候,还免不了唠叨道:“这纸尿裤是方便,但是我听人家说穿纸尿裤不好,丫头可以用,但男娃子不行,不然将来生不出孩子……咱家仆人多,要我说,还是用尿布,洗干净晒一晒,比这个好。” “在外面不方便,纸尿裤方便些。” 左弗道:“您别听人瞎说,没有这回事的,这些纸尿裤都是质量很好的,哪可能弄得生不出孩子来?你忘了,这些东西都是我弄出来的,我能害自己孩子?” 白氏想想倒也是这个道理,只是她还是觉得用尿布更好。毕竟,怎么看那个都比较透气。 只是她也不想因为这个事跟左弗争论,那就是个炮仗脾气,跟她拧着来,不要说手里这个小男娃了,估计大丫二丫她都能给你要回去。 她可不想计划破产,晚点左弗不在,她还是给孩子用尿布。 小孩子弄干净了,开始咂嘴了,左弗便抱过来喂奶。两个丫头好奇地望着,大丫问道:“娘,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吗?” “当然了。” 左弗道:“你们都是娘自己喂养的,你们的乳娘只是娘奶水不够时喂你们下。” 大丫歪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可过了一会儿,白氏就发出了尖叫,“你要死啊!要命哟!快给我穿上!” 大丫将自己衣服撩起,捏着自己胸口,十分惊奇地叫道:“娘,我的跟你不一样,你的大!” 白氏气得直跺脚,“还说?!祖宗!快放下来!” “咦?真得喏!我的也跟姐姐一样,是平的!” 二丫也撩开自己的衣服,也不怕冷,自己捏了捏自己,一脸惊奇,还回头问白氏道:“奶奶的是什么样的?” 白氏恨不得撞墙了!这臊的! “你们两个讨债鬼!” 她冲过来,将两个小鬼的衣服给拉下,气得直哆嗦,“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姑娘家在外面不能给任何人看到身体,都要藏好!” 左弗差点被笑喷! 这两个孩子很聪明,可有时做出来的事又很沙雕,让人哭笑不得。 孙训珽有点尴尬。虽说女儿才这么点大,可她们问出的问题有点尴尬,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也不知该如何解答的好。因为大丫已经朝他走了过来,嘴里还问道:“爹爹的也跟我们不一样吗?小时候,爹爹也给我们喂奶吗?” 孙训珽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其实自打这两孩子说话越来越利索后,他经常有种要奔溃的感觉。这两小家伙好动不说,好奇心也重,而且就是一根筋,对于得不到答案的事一定要弄明白,比如他们是怎么来的。 当时他回答是,就是将种子放进左弗肚子里,她们就长出来了。他自我感觉这回答得很好,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没多久,白氏就气冲冲地过来了,手里还拿了鸡毛掸子,还未等他说话呢,拿起鸡毛掸子就打他! 要命了! 他都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自打他当家做主以后,白氏顶多刺他几句,哪里敢动手?而且,白氏是有点怕他的。 可现在拿这鸡毛掸子揍他是什么鬼?疯了? 一边追着他打,还一边骂,“你个憨货,痴傻儿!你就这样教女儿的?你是想怎么当爹的?!老娘打死你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听到这话,他都懵了! 什么鬼?! 他这是做了什么了? 等问清楚后,他沉默了。 原来两个小家伙去跟家里园丁要了一些花种,然后塞肚脐眼里,可等了半天,见没有小孩出来,她们就琢磨,一定要男孩子来塞,于是就将自己的小跟班叫来,撩着衣服让小厮往她们肚脐眼里塞种子。 好在,她们的小跟班比她们大好些岁,而且哪敢跟小主人玩这游戏?当场吓得就跑开了,然后告诉了白氏。 白氏一听这话就气坏了!寻思着是哪个王八蛋教坏自己的孙女,结果一询问两个孩子,是她们爹说的,往肚里塞种子,就有了她们。 白氏那个气啊!这种事怎么能这样跟孩子解释?你说个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也比这强啊! 小孩子懂什么?你说往肚里放种子就长出孩子,两个讨债鬼当然要是试试了!这憨货怎么蠢成这样?! 孙训珽听完自己两个宝贝女儿干的事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怎么生出了这两个妖孽出来?现在大妖孽正仰着头望着他,一副你不回答清楚,我就不罢休的模样。 孙训珽咽了咽口水,活了三十八年,他头一次感觉到了害怕,一种被十万个为什么支配的恐惧涌上心头。 “当,当爹的不给孩子们喂奶,这是,这是你们娘的事。” “为什么呢?难道爹爹不喜欢我们吗?” 二丫追了上来,一脸难过,“不然爹爹为什么不给我们喂奶?您是不是不喜我们?所以不给我们喂,晚点背着我们给弟弟喂?” 这都什么跟什么? 孙训珽流下两行泪。 果然,为人父母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难怪左弗师门要专门研究这个了。 他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