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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后世初中毕业的数理化水平就可以直接选择专业来学习。和正规的大学生不能比,但这些官吏若能通过考试,那自己马上就有了一批可用的人,所以这样做也是不错的。总比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的好。 于是乎,许多人涌向新开班的夜大,一月不到,竟是招收了四百多学生。 他们的学费都要自理的,也没什么餐食提供,毕竟这些人可不是普通民众,读书是为升官发财,前期不氪金还想变强?不可能的! 天天听着夜校那边来的报告,左弗都乐死了! 这些两榜进士搞了一辈子的八股文,忽然间要他们学科学,自然是很难。不过,很快左弗就发现,这帮人还真是够狠的!那刻苦精神就是左弗都自愧不如。 为了赶上学习进度,这些人拿出了当年寒窗苦读的精神,还真有人头悬梁锥刺股,那精神真叫一个感人! 嗯,只要有这股精神在,六年毕业不是梦! 应对完这些想投机倒把的人后,左弗也该将重心放在政务上了。她如今入阁了,还兼着户部尚书一职,公务是相当繁忙的。 为此,白氏不得不每天吃海参,因为自己那儿子已经能走路了,而他显然继承了两个姐姐的优良作风,虽然啥也不懂,可一双手非常贱,到处扣弄,搞得白氏是精疲力尽,不每天吃点补品,真弄不住这三个混世魔王。 都说七八岁的孩子狗也嫌,两个丫头是隆武十三年(1657年)出生的,如今虚岁已经七岁了,那真真是狗都嫌弃的存在。 肉球现在看见两个小家伙都是绕道走,每次大丫喊它,它都是不情不愿地往前挪,不敢不过去,可过去了又怕被大丫蹂躏。肉球感觉很悲伤,它这样体型的狗寿命都不长,它已经是老年人了,为什么还要享受天天被魔鬼蹂躏的待遇? 每一根骨头吃下去都是有代价的!肉球生无可恋地想着。 白氏也是生无可恋。 这两丫头爬树,爬墙,捅马蜂窝,趁她睡着时给她涂口红,画眉毛,只要是她们能想到的事就没有干不出来的,她真想不通,自己明明都教导她们要怎么文静有礼,怎么当淑女,可怎么越教越野蛮,比男娃都皮呢? 这左弗现在入阁了,新帝年岁还小,朝里许多事都要靠她,这家里能顾及得少,再加上自己那逆子是老来得子,宠溺得不行,这两丫头越发无法无天,整天恶作剧,捣蛋,家里的奴婢仆人天天跟在后面跑,真真是累死了。 好在,她们倒也不会干太出格的事,只是做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不然自己那一箱子珠宝怕都是不够赔的。 不过就算如此,她也赔了不少钱了。比如前天,他们就想隔壁李侍郎家孙子的小自行车的车链条给拆了,为此自己只得陪着笑脸,赔了人家一辆新的。 这事明显是两个丫头不对,自己想争一争理都开不了这口,只有等别人话说难听了,才能瞪眼说,“小孩子不懂事,我这个当长辈的都给你赔罪了,你还要怎么样?!” 丢下这话便带着两孩子回家,回去罚她们面壁,两个小家伙也是乖乖面壁,这就更让她生气了。 每次都这样! 勇于认错,但绝不改正! 那手怎么就这么贱呢?! 还有…… 小的也要给他们带坏了! 孙子马上满两岁了,走得也开始利索起来了,嘴里咿呀呀的废话还不少,整天追两个姐姐后头,看他们捣乱,他就笑。平常两个姐姐不在,就自己到处乱走乱爬,什么都东西都要扣弄下。那天看见自己吃了条红烧鱼,然后自己的锦鲤就遭殃了。 也不知他怎么将锦鲤从鱼缸里捞出来的,然后摆在盘子里,让他两个姐姐拿来了酱油,直接浇上去,然后叫自己吃! 她的心脏都差点炸了! 这些年自己养的东西就没一个没祸害过,锦鲤总也长不大就遭了毒手,现在两个丫头总算不去弄鱼了,好了,小的又开始了! 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现在别说计划了,就是弄这三个小的她都要海参人参吃着了,不然不等他们长大,自己就被折腾死了。 只是想到,几个小的吃什么都让她先吃,她心里又很安慰。总算没白被折腾,还是孝顺自己的,比那逆子好多了,从小带到大的就是不一样。 左弗忙于朝廷里的事,对于几个孩子的管教自然就少了。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尽量每天都要抽出时间陪伴几个孩子。几个孩子是很调皮,总喜欢恶作剧,左弗感觉这是自己陪伴他们太少的原因。 孩子恶作剧有时是为好玩,但有时也是为了吸引大人注意。听着白氏的哭诉,左弗打算好好教训教训下两个孩子。白氏不敢打孩子,怕她那计划失败,孙训珽老来得子,也不舍得揍,所以这个恶人只能她来当了。 之前还小,只跟他们讲道理,最多就是罚站。但是现在不行了,这越来越皮,不吃几顿毛笋煨肉,怕也是不行的。 于是,在白氏控诉完后,左弗立刻祭出了先帝赐的铁板子,拉出两个小家伙的手便是啪啪几下打下去。 白氏惊呼,跺脚,“你要死啊?!这孩子还小!你怎么拿铁板子打啊?!我的天,我的天!都肿了,都肿了,快来人,快来人呐!” 左弗放下铁板子,冲白氏道:“婆婆,不给点教训她们,她们是改不过来的。您要护着她们,我还得打。 两个丫头哭得震天响,一边的小泽卓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然后爬到了桌子后面,躲了起来。 太可怕了! 我,我以后不能跟姐姐们做一样的事,会被打。 小泽卓隐隐冒出这个念头,他思维理解能力还不是很强,只是出于本能感觉以后要跟姐姐们做一样的事下场会很惨,所以他尽量将自己的身子藏起来,免得自己也被打了。 “娘是坏蛋!” 大丫哭得撕心裂肺,控诉左弗的暴行,“娘说过,用暴力解决是无能的表现!娘是坏蛋!” “我是你娘,打你手心算是暴力吗?” 左弗冷声道:“这些年,你们干了多少坏事了?奶奶舍不得打你们,你们就越发无法无天了?这坏事都干到别人家去了,隔壁李大人家的孙子招你惹你了?你把人家的自行车拆了?” “我,我好奇!” 大丫梗着脖子,表示不服。 二丫拉了拉大丫的衣角,抽泣着道:“姐姐不要说了,是我们不对。” 她拉着衣袖抹着眼角的同时却是朝着大丫不断挤眼。大丫焕然大悟,立刻换上讨好的脸,“娘,那,那我下次不拆了,我,我错了……” “真得知道错才好。” 左弗将二丫的小动作看眼里却没点穿她,“这世上每一个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