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
虚了,哼哼,没想到啊,你也有心虚的一天! “阴阳眼是能随便开的吗?真是胡闹,你胡闹,那个帮你的也是糊涂。”三叔父似是气急,不怒反笑。 “普通人开了阴阳眼就是找死,对那个人也无益,反而风险大的很。他这次是拼了命地帮你,看来是曾经欠了不小人情。” 约莫半分钟,宋也才低声开口,“我找人查了爷爷当初的事,找到了那个曾经帮过阿燃的人。” 他说的爷爷,应该是老头儿吧。我有些听不明白,谁?通过老头儿帮过我? “得到什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点你清楚吧,犯错是要被上面惩罚的。 世人皆以为通神是特权,生来有能力的都是幸运儿。其实不然,这些人也是要被约束的,滥用能力就是犯错,这些都是不被允许的。不然为什么他们都在正常地上班生活,而不是直接算出中奖的彩票,买张彩票多省事。 这些都是要被记下来的,若不是他替你扛了一部分代价,你以为你现在就只是得个胃病在医院躺躺? 保住这条命就不错了!” 三叔拍了拍三叔父的臂弯,让他平复下。 “你去打听一下那个人的近况,算了,这个也不是不能说。三天前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今早刚转到普通病房,虽然清醒了但是他以后站不起来了。” 三叔父紧盯着宋也的双眼,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没插手,你现在至少是胃癌,懂了吗?” 宋也的眼神不知何时覆上了凝重之色。 “他说他欠了阿燃爷爷很大的人情,必须还上。那天晚上我察觉到阿燃的存在,实在无法再自欺欺人,之后辗转找到了他,才知道阿燃当时魂魄不稳,不能逗留人间太久。” “啊?哪天晚上?”我没忍住问出了声。 宋也看向我,轻声说,你亲我的那天。 我亲他?哪天?我之前偷亲的次数可太多了。 他看我摸不着头脑,有些无奈,补了句,半夜你把我亲醒了那天。 …哦,原来是那天,其实我之前亲过他好多次,就那次他惊醒了。 “说到这,”三叔父冲我招了招手,“那块玉你怎么没戴着?我不是叮嘱过你走在路上要小心,等人多了再一起走吗?” 我缩起来,摇摇头,表示无辜,当时见家长那么紧张我怎么可能一字一句全都记清楚啊! 我好。 第24章 出院 医生说宋也可以了。 收拾一番后,三叔父开车送我们回家。 依旧是三叔父开车,三叔坐在副驾驶,我在后座,多了个宋也。 他也不说话,深邃耀黑的眼睛时常映入我的瞳孔,像一只坏了事被主人逮住的大狗,正正经经地坐着,挺直了腰板,微微低下头,又忍不住偷偷往上瞟一眼,看看主人是否还在生气。 时刻准备着外人一走,就低声嗷呜两声,用湿润的鼻头蹭蹭主人的脸。 可惜主人这次气得很,大狗总也找不到独处的时机。 大狗试探着摇摇尾巴。 宋也探出手想抓我的手。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就给他一个面子,瞧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子。 嘿!也是活该!不过我这人大度,就让他拉拉手吧。 我假装没看见,目视前方,反正他也摸不到我,就让他过过眼瘾吧。 三叔父送我们回家,一是因为宋也要换衣洗漱,二是要去看那块玉。 玉本来被宋也戴在身上,后来秘书去给他收拾换洗衣物,把玉带回去了。 我再是迟钝,也感觉到了玉的不寻常。 路上三叔父偶尔闲聊几句,说那块玉虽然称不上绝世珍宝,但也算是个不错的好物件,能镇镇邪气。 “当年见了你就觉得挺适合你的,”他意有所指道。 三叔有些惊讶,“你当时就知道小燃会出事?” “不能说。” 不能说的事,一句也不能提。 有些事可以说,但是不能明说,就可以很隐晦地暗示。 比如三叔父早知道我命里有劫,可他不能直接告诉我,啊,林燃,你在30岁那年会车祸死掉。 那我得多惶恐不安,我本来是第一次见爱人的长辈,结果被指出我的死期,那样的话或许我早就绝望疯掉了。 我可能不会和宋也结婚了。 他也没有告诉宋也,嘿小子,你换个对象吧,这个不合适,他死的早。 这些都是违反规则的事,知天机不可泄天机。 人各有命,我终于信了这句话。 到了家,家里还是我走时的模样,很干净,看来保洁阿姨每天都来打扫。 之前我一只鬼待在家里的时候,每天早上和傍晚都会有阿姨来收拾打扫。 三叔父拿了那块玉,在手中把玩翻来覆去地观赏。 他哼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了宋也一眼。 宋也刚出浴室,套着宽大柔软的家居服,雪白的浴巾蒙在头上反复揉搓。感受到身上的视线,他本能迎了上去,相交后短暂停滞,过了几秒好似接收到了戏谑的信号,他有点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我犹如被抓到外星球的地球人,看着外星人用脑电波交流,身为地球人的我张开嘴巴又闭上,突然丧失了交流的能力。 打什么哑谜啊这是,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 宋也和三叔父聊了一会。 “……这两天把东西准备好,带着玉去我那里,你先休息两天。 ……林燃可以在这待两天,我帮他稳了魂,你别离他太远。” 很快三叔父说有事拉着三叔走了。 就我俩人了,我突然觉得有点不知所措。 第25章 道歉 不过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我就意识到我不该心虚,该心虚的是宋也这个狗东西! 他!宋也!一个被经商埋没的影帝候选人,从未接受过系统的表演教学,却好似拥有着与生俱来的演戏天赋。 举止间戏已入骨,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难以捉摸,生生拽着旁的人为他哭,为他笑,整个心都揉吧揉吧挂在他身上,还恐着给他压力,让他为难。 待到一声惊堂木,打板清脆伴随“cut——”,观者方知此间种种不过幻戏一场。 我不仅入了戏,还被拉扯着牵动了七情六欲,忧的牵肠挂肚,痛的撕心裂肺。 气死我了! 宋也他就是个狗东西! 我越想越气,胸口好似压了一块重逾千斤的沉木,自木心起了火星,火势向周圈延伸。 “阿燃——” 火苗停滞了一秒。 “过来我这边……好吗?”那边又传来一句。 火势气势汹汹地来,又悄摸摸地灭了。 不怪我意志不坚定,是敌人太过强大! 好吧,是我太想宋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