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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悲剧的重新再重复工作一次。 OK,搞定。 他正想关上文具盒,但是,目光却被某一样东西吸引。 那是一些药丸,被剪得一片又一片零散在文具盒里。 他有注意到,小宁确实每天早上一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吃药,非常规律,一天也不落下。 但是,这些药丸也太奇怪了,怎么会标着“星期一”“星期二”这些日期? 宁夜去完洗手间回来,正好看到展岩拿着她的小药丸,一脸正色,低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窘迫的脸一红,她急忙夺回他手中研究着的药丸。 “你干嘛乱翻我的文具盒!”她的脸色不好,脾气更不好。 “你在吃什么药?生什么病了?”但是,他凝神,问。 如果有什么病,他可以帮她想办法或者介绍比较好的医生,不能自己乱服药。 宁夜整张脸都涨红了。 “喂。”他用笔管推她胳臂,一副今天得不到答案,势不甘休的样子。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没见过别人吃避孕药吗?!”宁夜非常头疼,很直接的回答。 饶了她行不行?他是不是故意在整她啊! 她这几天很烦,真的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避、避孕药? 展岩谔住。 “去痘?”本能地,他反问。 不知道为什么,一颗心,突然有点七上八下。 开什么玩笑啊?他见到她脸上长痘了吗?她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得就是皮肤极其细致。 白他一眼,决定不继续陪他“玩”下去了。 “避孕拉,我年龄还小,不能怀孕。”于是,直接回答。 结婚生子都要经济基础为前提,所以认识到现实,避孕方面,她做得很彻底,之所以把药丸放在天天能接触到的文具盒里,就是不想因为漏服出意外。 听到这个答案,他脸上的表情,有几秒的空白。 “你有男朋友?!”他很惊讶,那种心情,形容不出来。 毕竟,他从来没见过谁来接她下班,也没见过她和谁在上班时间浓情蜜意地煲电话粥,所以—— 这段日子,她约他约得很频繁,害得他一颗心如小鹿直撞,还以为—— 他看了看一旁正空着属于翎翎的位置,有点了然了。 “我们是同学,交往四年了。”她闷闷地回答,一点也没有沐浴在爱情春风里的得意。 四年。 “男人不是这个疼法,避孕的活最好还是由你男人来吧,这种药吃多了,对你的身体不好。”他关上文具盒,还给她。 她接过文具盒,往旁边一搁。 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象被打蔫了茄子一样。 她怎么可能有精神?自从那一晚以后,她一直和驭辰冷战。 但是问题是,他好象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即使她对他不理不睬,他也没有想过来哄慰一句。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象一直在唱独角戏,整场爱情中,好象一直是自己在自编自导自演,有时候觉得很累。”没来由地,她有点心酸与感触。 爱情中,是不是谁爱得深,谁就比较会患得患失? “发生什么事了?”他坐回位置里,狐疑地问她。 她的样子,好象很不快乐。 “我觉得,他可能不喜欢我。”她拼命地盯着某一点,不让眼底的湿意聚焦。 “何以见得?” 四年的时间,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一对情侣能在一起走过四年,展岩觉得就是已经认定彼此了。 “他不想见家长,也不带我去见他的家长。”这件事情,让她很受伤。 “你想结婚?”他问。 “没、没有啊!”她摇头。 她没想过这么早就结婚,毕竟以目前的经济状况,结婚根本是空谈,她又不是白痴! 展岩沉吟了片刻,很冷静的分析:“男人对这方面敏感一点,见家长,就代表某种程度的认定与承诺。有些男人在面对婚姻时,会有恐惧与迷茫的心情,而且,他如果与你同龄,思想、经济、能力都只是在逐渐成长与摸索的阶段,这个年龄的男人肯定会本能的抗拒任何一点与婚姻沾边的东西,这没有什么好奇怪。”他理性的安慰她。 但是—— “有什么事,两个人慢慢解决,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别憋在肚子里,伤了自己又伤了感情。”说完,他笑笑,然后低头,继续工作。 而她,扶着额,继续难受。 道理,她懂,只是,接受起来,有点困难。 “晚上我请你吃饭。”他一边粘单据,头也不抬,邀她。 “好啊,吃饱事最大,吃饱了人就有精神,人就开心。”她没好气地把他的做人哲学,现学现卖的搬出来。 他抿笑,“对,就这样,精神点,对自己好点!男人嘛,不要把他太当回事,他自然就会粘着你了!” 好了,既然如此,可以收工下班了!有美食,展岩也精神了,起身快手快脚收拾东西。 她又被他游手好闲的调调逗笑。 正想酸几句,“叮咚”她的手机,有点短信进来。 她点开,看完,马上慌了手脚。 一张小脸顿时容光焕发,格外兴奋,“展岩,我晚上不去吃饭了,我有要事!” “什么事?” “他说他父母晚上六点半的飞机回新疆,叫我下班后直接去机场,他介绍父母给我认识!”她忍不住抱着他的手臂,又跳又叫,找人分享快乐与喜悦。 这是展岩第一次见到她露出孩子般的神情。 因为,另一个男人。 第19章 好吧,他也替她高兴,只是—— “你确定,你要穿成这样去见男朋友的家人?”他一脸疑惑的问。 “穿这样……不行吗……”她低头,随着他的目光,望望自己朴素的衣着,顿时,连自己也有点无语。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天气有点阴沉沉,她怕会下雨,就穿了一条很陈旧的灰色运动裤,还有一双破到只可以当雨鞋的单鞋。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这件羽绒服穿了几年了?”展岩实在忍不住了。 每次她一脱掉外套,他就非常非常想提醒她,他总是有看到细碎羽毛在空中飘荡。 她面露觑色。 “你赚得钱都花哪里了?你对自己,未免也太苛刻了吧?”他皱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