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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药水。 她怕他会痛,不敢沾太多,就着一点红药水,仔细地帮他上药。 而他,也一直仔细地盯着她的动作。 她的手,没有发抖,力度也控制得非常好。 “好了,过几分钟后,你再把衣袖卷下来。”她还蹲下,想挽起他的裤管,“我帮你小腿的伤口也上点药水,啊——” 话音未完,她就被拉了起来,她没防备,跌落在他的胸怀。 红药水,也散了一地。 唇上灼热的触觉,是她最后的思考。 他在吻她,用一种狂热地姿态,把她压在被褥中,舌尖探入她的唇腔,撩吮她的唇。 她第一反应,先是愣住。 然后,在他的密密收拢下,才慢慢地阖上目。 她有被震撼到。 他吻她,很深很深,热烈奔放,和某男完全不一样。 这种接吻的方式,很陌生,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卷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在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时,他才松开她,只是转移阵地,开始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颈,眷眷缠绵,不离素颜。 他一边吻她,双手开始下意识的探索她的身体。 她胸前的柔软贲起,被盈握住时,她的身体,紧绷到缠了一下。 他马上感觉到了,清醒过来,急忙坐起来。 “对、对不起——”唉,他怎么表现得那么急色,真是的—— 但是,他就是好像一口吞了她。 很强烈的欲望,想把她马上就地正法。 她也慢慢坐起来,他刚才的眼神太火热,任何女人都无法错认那样的涵义。 “其实......可以的......”说完,她默默开始解衣服的扣子。 也许,这样更好。 她从来都是保守的女人,身体给了他,她就会好好的、专一的爱他,对吧? 今晚过后,她不想再微卑,心存一丝期待地等待谁。 展岩按住她的手,大口大口呼吸,才能冷静下来,“小宁,你确定你没喝醉?” 她唇角一勾,露出微笑,“虽然喝了点酒,但是我没醉,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酒量不错。”不想那次,这次她是清清楚楚,今晚是和谁要发生关系了。 他盯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身体里,有股火,让他往前冲,理智,又让他缓一缓。 “展岩,我对你不是没有一点感觉也没有,但是,那种感觉不够,我需要一点力量,需要一点实质性的东西,拉住我的心。”她深呼吸,鼓起勇气,五指缠握住他的指,告诉他实话。 他深深凝视她,眸光交会中,看到了她的坚持,她的挣扎,她的痛苦。 他不该搅合进去的,但是,怎么办,他已经走入这个局。 他想赢,他想得到。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五指抽离她的指,正在她失望以为他会拒绝时。 “我下楼去买避孕套。”他的房间里,不曾准备过这样东西。 一抹笑容,在她的嘴角,带着赧意展开。 “好......我洗了澡,等你......”刚才那么猛,突然,她有了微窘与羞赧,颊上的红晕,绝不单单只是酒精的作用而已。 “嗯......我、刚才洗过了......” ...... 故事演到这里,原本挺美,偏偏那个说去买套的男人,去了一个小时也没回来。 明明他楼下小区里就有间便利店,走路来回,根本不会超过五分钟。 他是用乌龟爬,还是被锁到电梯里了? 她简直郁闷。 她只好从别窝里又爬出来,穿好衣服,跳下床,轻手轻脚地开门,想去外面探个究竟。 没想到,就看到,展岩手里握着刚买的避孕套,坐在外面的客厅里发呆。 “你怎么不进来?”她用口型问,很怕发出一丝声响吵醒他的父母。 见她一脸惶惶不安,他抬头望望楼上,好心告诉她,“我家的隔音很好,装潢的时候做过处理,楼上楼下只要有一道门关上了,任何声音都听不到。” 但是,她还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于是他只能先进卧室。 他关上了门,“我想过了,我还是去客房睡觉吧。”还是等感情再稳定一点,再发生关系吧,他怕她会后悔。 这是他下楼吹了吹冷风后的决定。 “你——”她无语了。 这不是耍她吗?那她刚才在不安、挣扎、拼命做心理剑术个什么劲啊! “你确定?”她眯眼逼近一步。 “我确定!” 他急忙退后一步,整个身体吹了几十分钟的冷风,还是觉得很烫,他生怕自己兽性大发,下一秒就收回这艰难的决定了。 他干嘛摆出一副欠打的黄花闺男样? “如果我说,我偏要呢?”人都有逆反心理,何况是喝了酒的女人,就想看看他能挣扎到哪里。 她发现,自己现在超想欺负他。 “唉,别这样啦!”他坐在床边,捂头。 讨厌,他要控制不住了。 她紧挨着他坐下,把玩着他的衣领,一并顺着他的锁骨,轻轻碰触。 “你真的,不想要?”用很轻、很轻,故意带点沙哑的声音,问。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性格里,居然还有恶作剧的一面。 他咬牙,翻身,终于狠狠又吻住她。 妈的,不忍了,他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她在心底狂笑到不行,第一次发现,他好可爱。 她的衣服被扒掉迫不及待,一件不剩,然后,他的衣服也是。 “你别这么急。”今晚,她肯定是喝多了,居然这样也能笑得出来。 事实上,她现在只想笑,不想做。 “我能不急吗?快被你逼疯了!”他喘气。 不行,第一次不能这么急,一定得好好表现,给她留个好印象。 “那......要不要再疯一点?”她把自己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摸,想继续逗他。 也许,这就是平等的感情吧,总是能肆无忌惮,没有负担,不用讨好谁,不用担心会惹谁生气,遭来冷漠。 他大口喘气,极力克制,“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奸了你!” “是吗?”她的手,还在逐渐往下移—— 其实,她的胆子只在这里。 她的手,才刚接近到他火热欲望的边缘地带。 “要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