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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是,她又指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而且,她和肖图好久不见了,即使这家人说话阴阳怪气一点,为了和谐的气氛,她也只能先不吭声。 “听说,你只有初中毕业?”肖图又问。 “我——”这周围的一切奢华,都早就已经让阿铁整个人感觉不适,现在,对方居然一见面就开始问起他的学历,感觉象初见面就被暗扇了一 个巴掌一样。 “惟惟以后是大学生了,你也要赶上她的步伐啊。”肖图微微一笑,眼神冒似鼓励。 “这……行……”即使觉得很为难,阿铁却只能唯心硬着头皮先答应。 谁让他喜欢惟惟,所以她的家人让他干什么他都要愿意。 “对不起,是我要洲太严格了,对于已经出社会的人来说,再回学校考个文凭确实挺难的。”但是,阿铁才刚点头,肖图却已经主动道歉。 这…… 阿铁觉得他还不如不道歉。 “现在在哪高就?”他又和阿铁寒喧着,一副非常关心妹婿的兄长样子。 他是建筑工人。 “再过一个月,阿铁就会转到行政部工作了!”一直站在一旁,非常了解某人恶劣性的惟惟,早就开始察觉到不对,她眯眯一笑,不忍男友被 存心难堪,想撑回一口气。 阿铁诧异地看了一眼惟惟。 转为行政部的事情,一直八字还没一撇,而且,他一直觉得自己能力不太够,转上去根本希望不大。 “行政部?他做文员?”肖图似笑非笑。 肯定是有人一厢情愿逼着男友长气,而他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大猩猩伸出十指敲键盘的样子。 “怎么,就你会打字,不许别人用电脑?”惟惟不服气,和肖图扛上了。 不许欺负她男友! “那房子呢?婚房买了没?”肖图不生气,只是,又将话题转到阿铁身上。 阿铁整个人大汗淋漓。 他连瓦都没有,哪有钱买婚房?他没想到,这“家长”,会这么厉害。 “惟惟,还、还这么小……”阿铁结巴了,他廉价的运动鞋,在洁白的地毯上缩了又缩。 肖图挑眉。 “喂,兔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嫁人?!”惟惟火了,这不是哪里痛揍哪里?摆明儿欺负老实人! 而且,她才17岁,又不是27岁!干嘛拿出现实问题来压人,有毛病啊! “哦,原来你们是玩玩而已啊。”肖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我说你怎么会——”接下来的话,为了顾及客人的颜面,他没有再说 下去。 但是,刷得一下,阿铁的脸色全白了。 惟惟是才17岁,但是,阿铁已经25岁,一事无成的25,特别,站在这豪华的酒店内,站在这俊帅、聪颖、家世好的男生面前,他自卑地几乎抬 不起头来。 他好像,真的只剩下胸肌夹笔这个杂技。 “兔兔,你别太过分!”惟惟顿时吃了哑巴亏,在心里叫苦连天。 “好久没见了,我们晚上好好聚聚吧!”因为刚动过手术没多久,整个人虚弱不堪,肖图额面上的细汗,不停地冒出。 但是,房内的灯光早已经被刻意调暗,惟惟又怎么可能会发现? 虽然恼怒,但是,惟惟并不希望一见面就吵架。 “那好吧。”她勉强答应。 今天被兔兔这一瞎搞,男友好不容易被她逐渐铸造起来的一点自信心看来又要瓦解了。 “谢谢你把惟惟的行李提上来,刚才还把你当成工作,真是不好意思了。”肖图对着阿铁,极温善的颔首。 刚才开场白的尴尬,他还提?兔兔今天没带脑吗? 兔兔从来都不会不带脑就出门,所以,从头到尾他是故意的!他故意给阿铁难看! 一下子明白过来,确定了这一点,惟惟圆眸危险地紧眯了起来。 她倒要看看,接下来她的好哥哥要耍什么好手段,让她的男朋友难堪! 作为主人,肖图客气道,“我也帮你安排了房间,我现在让服务员带你过去。” 惟惟意外,诧异。 她和阿铁不住在一起?可是,这个豪华套房,明明有两个房间啊! “先生,我带您下楼吧,您的房间在底下12层。”一直默默站在身后尚没有离开的经理,非常合宜的开口。 28楼以下,和28楼以上,是两个阶层人次的住宿。 阿铁马上想起刚才经理的介绍,窘迫让他唇色发白直颤了一下。 他一直清楚,自己和女友之间是有着遥远的距离,只是,第一次有人把这距离,这么明显的放大在他眼前,让他看得清晰明白。 太过分了! 惟惟的双眸,窜起了火焰。 她不想吵架,但是,某人今天神经病,做得太过火了! “我和阿铁一起住在楼下!”惟惟很讲义气的当机立断。 “一起?”肖图缓缓地问。 他有没有听错? “怎么,我和阿铁是男女朋友,不能睡一起?”惟惟火大,不甘示弱地跳起来与他唱对台戏。 “睡一起……”这回,肖图换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他咬得极轻极轻,只是,他方才还平静的黑眸,现在,瞳内有一座火山,在瞬间就燃烧了。 快要爆发。 睡一起…… 那么自然的睡一起,所以,他们是睡过了几回? “要你管啊!”惟惟就像个拂逆家长的叛逆少女,长发一甩,就想转身。 但是。 “啊!”她吃痛的大喊。 因为,她的长发,被某人扯住。 “你居然拉我头发!”惟惟怒吼。 有话好好讲,他居然对她动粗! 阿铁顿时被吓傻了,因为印象里,惟惟虽然有点小任性,但是性格还算温柔。 现在的惟惟,就象被惹毛了的狮子。 她最讨厌家暴了,最讨厌,最讨厌,最讨厌! 他不得不拉,因为刚才说了太多的话,导致他全身都是虚汗,如果不是现在双臂都撑在身后的书桌上,他怕自己经倒下了。 “你晚上必须住在这里。”他一字一顿,很坚决。 他不会允许她和其他男人胡来! 他的指,死死地勾住她的发丝,丝毫放手的打算也没有。 痛死了!惟惟头皮痛得疵牙,她本能地就往后一踢。 肖图顿时吃痛,整个身体象失去支撑点,倾斜倒地。 她胜了! 但是,惟惟胜利的微笑还来不及扬上唇角,头皮更加一阵巨痛,这家伙居然还不松手,害得她直接就坐在肖图身上了! 他们兄妹二人的战争,让阿铁僵仵在那,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他只能象木头一样愣在原地。 象一个局外人。 “肖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