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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的时间,才把车开到他家的接下。 现在回想起来,她好像一次也没有上过他家,一开始,他们就是属于那种超不正常的关系。 楼下,她打给他十分钟后,他才慢吞吞地下来。 今天的他,围着一条格子式的薄围巾,穿了一件深蓝色的深V领毛衣,露出性感的锁骨,精瘦的胸膛更是若隐若现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 将窄臀包裹得又圆又翘。 和她“分手”后,他半点沮丧也没有,反而越来越神采飞扬,一哥春风得意的样子。 所以,打扮成这样,他又是一一 会小妹妹了! “江滨路的银座。”给出六字目的地,他阖了目,疏离样子,分明就只是把她当成出租车司机,不愿意和她多讲一句。 心知肚明的惟惟也不多问,踩下油门,只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就把他送到目的地。 他下了车,惟惟就想扭转方向盘,径自先回家,没想到,又—— “你先别走,我应该半个小时后就会下来。” 半个小时?昨天,他可是一个多小时也没下来! 惟惟凝着他。 “当然,如果对方养眼的话,你继续送我和女方去下一个约会的地点。”他用平淡的语气交代。 她为什么要!!! 昨天,他相亲的对象,是一个幼师,他好像还挺满意对方的,不仅完全忘记了她在楼下喂蚊子,和别人在茶座聊了一个多小时后,最后还 让她载着他和那个女人一起逛夜市,更过分的甚至让她送那个女人回家,害得她回到家都已经过了凌晨口点。 喂,真的很过分,她现在还算是病人啊! 这些,都还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那个女人根本是个骚货,一副很想勾他上床的样子! 幸好,他好像没有再约对方的打算。 所以,她现在敢怒不敢言,只能闷闷道:“好吧,我等你。”谁叫她开着他的车,这点义务劳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她也希望,他能相中一个理想的对象。 只是,为什么脑袋里明明是如此想的,但是,心房会这么窒闷? “恩。”他转身就走。 一句话,也不问,她的身体吃得消吗?一夜之间,他对她的好,好像全数收回。 从小到大,这是第一回。 呃。 好吧,惟惟没有多反抗,点头答应。 只是—— 惟惟靠在空荡和冷清的车厢椅背上,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应该是化疗的毒性,还在身体里没有散去吧,不然,不会觉得胸口这么难受,一口气,好像怎么也吁不出来。 自从那天说清楚以后,兔兔开始密集地相亲。 几乎每晚都有。 半个小时后,他果然下来,这次,只有他一个人,惟惟莫名松了一口气。 “不适合?”她主动和他说话,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她的唇角已经轻松扬起。 “恩。” “其实,你别这么挑嘛,我看昨天晚上那个也不错!”她很假的道。 虽然,她真的很不喜欢昨天晚上那个女的,但是,她不想表现得这么明显。 “昨天晚上那个不行,玩玩还可以,不适合当老婆。”他淡淡回答,“我想找的是结婚的对象,自然不能这么马虎。” 他的话,让她愣了。 结婚? “如果适合的话,我应该会闪婚吧,也许抢在你前头,五一就结婚呢!”他笑了笑。 五一!!!!! 惟惟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可能吧?是假的吧?他是故意想气她吧! 但是,为什么,虽然他分明在笑,神色,却是无比认真? 又过了一周,惟惟觉得更奇怪了。 肖图不再找她,不再要求她来充当司机,东开西开的,更没听说要去相亲。 “你们医院最近很忙吗?”于是,她试探赵仁诚。 “还行吧,我挺忙的。”赵仁诚温和回答。 她不是问他 但是,让她怎么直接得问?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肖图好像和院长的女儿在交往。”一边在看电视,赵仁诚一边回答。 惟惟整个脑袋都麻掉了。 “是吗?怎么可能——”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 而且,她也不曾听说,他和院长的女儿相过亲。 “是院长的女儿先主动来医院找他,好像对肖医生一见钟情。”赵仁诚告诉她最新消息,“肖医生好像也挺喜欢院长女儿,两个人进展很 快,听说天天都在约会。” 一见钟情…… 他也挺喜欢院长的女儿…… 两个人进展很快,听说天天都在约会…… 这分明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这回,惟惟麻掉的却不止只是脑袋。 “惟惟,你明天又要去医院检查了,后天就又要化疗了。”想起这件事情,赵仁诚叹息。 这一次的化疗,会比上一次更加辛苦。 “明天,是你生日。”他揉揉她的头发,想借此拉近两个人的亲密感。 “我生日?”惟惟一直在发呆。 她完全都忘记了。 “是的,我从你填写的病人资料里看到的。”赵仁诚对她微笑,“你想要什么礼物?” 也许,爱得不够,但是,他一直在努力对她好。 什么礼物? “我把自己装在箱子里,穿着空中少爷的制服,再带一套飞行员的制服,另外再买个防真的机舱,我们在机舱里做,这样满意了吧?” “我带上空姐制服,你穿医生白袍就可以了!” 不要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你喜欢项链、皮包、还是什么呢?”赵仁诚继续询问。 她什么也不想要,她只要—— “明天,你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吧!”惟惟恍神间,冲口而出。 因为她的生猛,赵仁诚愣住了。 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 她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她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认真想了一下,赵仁诚点点头,温和而坚定道,“好。”这种关系,两个人迟早要发生的,选择明天,也好。 终卷 金刚心 第十九章 她的生日,没有人约她。 准确的来说,兔兔没有试图约她。 惟惟告诉自己,这很正常,毕竟,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任何奸情了。约定早就不存在,就算他忘记她的生日,也没什么了不起, 对吗? 只是,为什么在复诊的时候,她那么心不在焉,一次又一次望向走廊的那一头? “惟惟,我看过你的身体检查单了,你的身体指标还可以,明天可以接受化疗。” “恩。” 新的一轮,痛苦的生涯,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