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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没钱买豪车。不是说现在,今年发了不少奖金呢。” 于秉洋插嘴道:“不用上学那会儿,你现在也买不起。” “……”于星落盘腿坐在沙发上:“你买得起很了不起啊?” 于治勋乐得看着兄妹斗嘴,把于星落拉到一边儿,小声说:“爸爸给你包个红包,奖励你。别让你妈知道,肯定要说我惯着你了。” 于星落捏着红包还挺厚的,“奖励我干嘛?” 于治勋指了指于星落给家里买的按摩椅,说道:“那玩意儿花了不少钱吧,这个你拿着,买个漂亮的包包什么的当新年给自己的礼物,你们女孩儿不都喜欢那些吗?” 爸爸倒是挺懂姑娘的心思的。 于星落没跟爸爸客气,直接收了,却还大言不惭道:“爸爸,你也太宠我了,我都26岁了,还拿红包。” 于治勋直了直背,又高大了一点儿,扶着眼镜说:“囡囡,宠你自然有宠你的道理。爸爸对你好是因为爱你,还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好男人的,你的衡量标准高了就不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喜欢一个人就得对人家好,这才叫喜欢,别的都不算。” 于星落自然能意会到爸爸说这话的意思,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又说:“我读书的时间长,工作还挺耗钱的,没为家里做贡献,哎。” 于治勋撇撇嘴道:“不着急。爸妈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做的事是有意义的,愿意等你成长。当然,我们养你也不是为了防老,你自己好好的就行。”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三两句话把人生解释的十分透彻。 过了会儿,爸爸去书房工作,于星落回到自己卧室看电视。妈妈又敲门进来,塞给她一个红包:“囡囡,你是不是没钱不好意思跟我们要啊?” “妈,我真的不缺钱。” 苏莹却不由分说往她手里塞了个红包,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给你点零花钱,别让你爸看见,否则又说我惯着你了。” 于星落苦笑不得,她有一对真心实意溺爱着她的父母。 春节过完,复工还有一段时间,家家户户开始传统大型、有组织无纪律的、邪教活动——走亲访友,吃吃喝喝。 于家也是的,爸妈的学生,同事,还有各路不认识的亲戚都来家里拜访,一天下来总是吵吵的。 于秉洋早早的躲远,和那帮狐朋狗友去农庄钓鱼了。 于星落没地方去,倒也不觉得无聊,她下了好几部电影窝在房间看,看累了就处理一会儿工作。 当然她也会被妈妈苏莹拉着充当门面,七大姑八大姨总要问问小辈的学习工作情况,于星落只能被迫一一进行汇报,艰难程度堪比演讲。 初六,好不容易消停一会儿,池家那边邀请于治勋做客。 池禹的爷爷权高位重,一般他亲自打电话邀约,很少人能拒绝。 于秉洋跑了,于星落也想跟着遁走,苏莹拉着她:“两人都走了像什么样子,星落跟我们一起去。池老爷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星落一向是个好说话的,只能答应了,但是去池禹家的话……希望他不在家吧。 第二天一早,于治勋开着车带家人过去了,不可免俗地准备了中药材,虫草什么的。按照于治勋和苏莹的身份是绝不对不会送珠宝首饰什么的。 倒是宋云有时候会送苏莹点奢侈品,或者银行发行的金条纪念币什么的,外面根本见不着;后者也不收,她做教育的,不适合。 于星落坐在Suv后排,听着爸妈聊天,心情惴惴的。 出门前她认真的洗头洗澡化妆,换了件白色的毛衣和长裙,外罩一件驼色羊绒大衣,婉约成熟之余还不失可爱。毛衣领口绒绒细细的毛拨楞着她的皮肤,很舒服,衬得她脸蛋愈发显小。 池禹家是一栋老洋房,某名人故居附近。 池老爷子喜欢安静,和佣人们住在这,小辈们都搬去市中心了,逢年过节才回来。 繁茂的林道尽头有一处喷泉,滋滋喷着水,远远看上去水花是白色的。 司机看到车辆进来赶忙上来,接过于治勋的钥匙说道:“于大夫,您进去吧,剩下的我来。” 于星落在外面看着这栋房子,跟欧洲古堡似的,庄严又华丽,充满了历史感。 屋里瑰丽堂皇,雕梁画栋,壁炉“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棕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了不少人,池禹的父母,伯伯和伯母,还有比他年长很多的哥哥姐姐。 池禹是家里老幺,也是集万千宠爱的小少爷。 池老爷子坐在轮椅上,笑着招手:“于大夫,苏老师,我应该去拜访你们的。” 于治勋:“池老您说哪里的话。” 于星落跟在父母后头,有些拘束,生怕做什么会尴尬。她跟在父母后面坐下,模样乖得很。 伯母眼尖的拨了一下姐姐。后者心领神会,亲切地迎了上来把她拉到花室,说道:“星落,长辈们聊天好没意思,走,咱们去那边。” 这是长久熏陶出来的豪门素养,客套又周到。 不跟长辈待在一起,于星落自在不少。 屋里开着地暖,暖阳照射进来,每个角落都暖烘烘的,名贵的罗汉松,郁金香,翠绿金黄交互掩映,勃勃生机,永远不会被冬日摧残。 于星落脱掉大衣,折了一下搭在沙发扶手上,毛衣袖字卷了两道,露出一截骨肉匀亭又白嫩的小手臂。 身后传来踩踏木地板的声音,那声儿越来越近,人躺倒在她身后的贵妃躺椅上,重重的,似乎是身体直接摔上去的。 她闻到他身上一贯的味道,说是香水也不是,但也不是单纯烟味;好似无人区玫瑰,狂放不羁,嚣张肆意。 于星落脊背一阵发痒,忍不住挺直后背,心脏也收缩起来。然后她听见打火机齿轮摩擦的声音,烟被点燃了。 池欢向后瞥了眼,玩笑道:“小少爷,您终于起床了?” “嗯。”他声音含糊着,应该是嘴里咬了烟。 “也就你敢在爷爷的花房抽烟了。”池欢无奈道:“你看看谁来了?” “嗯?”他漫不经心的冒了一声,听出来并不关心是谁来做客了,估计这几天也被折磨了。 池欢惊喜道:“星落来了!” 后面没声了,池欢没察觉出两人的不对劲,继续道:“你坐过来啊,躺那儿干嘛?” 池禹看见于星落显然也是意外的,一双深邃的眼眸钉在她身上移不开。 几秒后,于星落身边的沙发“砰”一声陷下去了。 池禹和于星落对视一秒,却难以维持笑脸,目光沉沉的,没什么表情。他在沙发上也不好好坐,半躺在那儿,像个打盹的狮子。 他穿的也简单休闲,破洞的牛仔裤,黑色兜头卫衣,他最近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