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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跟小偷打架了。”这一刻她觉得很安逸,用力抱紧方知墨,汲取他身上的温暖,昏昏欲睡。 好暖,无论她受到任何委屈,方知墨都会陪在她身边,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所有积郁胸腔的不安都随着她小猫一般蜷缩的身子化成绵绵柔情,十九岁的他咽下所有的愤怒与疼痛,只有两只手一个胸膛,用力护着她,恨不能化成她的血肉,替她受苦。 咕噜噜……有人的肚子发出饥饿的讯号。裴然羞愧的埋下头。 “饿了?”亲昵的摇了摇她俏丽的下颌,方知墨忍不住要对她好,“今天我掌勺,做好吃的给你。明晚我们也浪漫一下,出去吃饭看电影,好不好?” 听说约会都是这样的,他温柔的凝视裴然藏着欣喜的眼眸,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成功的讨她欢心,这比任何事都来的让人振奋,心脏一动,不禁轻轻啄了一口那白嫩嫩的粉腮,尽管他也觊觎那甘甜的红唇,可他残忍的告诫自己,一定要等到有了足够的能力才配采撷。 一抹欣喜跃然眼底,裴然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趴在他怀里。 “我们一起做饭。” “好。” “谁个子矮谁洗碗。” “不行,谁个子高谁洗碗。” 两个人仿佛将之前的阴霾抛弃,嬉笑着牵着手来到厨房。 突然发现在这万家灯火之际,和哥哥一起下厨的画面是那么温馨,让人欣慰的眼眶发酸,暖的心口滚烫,甚至害怕这一刻会消失。 她煮了浓浓的白粥,炒了最拿手的青椒虾仁,哥哥也弄了份油焖茄子还有西红柿炒蛋。 两个人捧着碗对桌而坐,哪怕吃着最普通的饭菜也很开心,就算有人拿鲍鱼参翅来换都不愿。方知墨夹了块胖嘟嘟的虾仁递过去,裴然立刻默契的张开嘴,美美的品尝。 男子的心跳悄悄的加快,眸光不禁发亮,镇定的用那双碰过裴然小嘴的筷子夹着菜,再入口,甘甜无比…… 哥哥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三碗,不停夸赞她熬粥的技术越来越好。裴然听在耳中,甜在心口。说到听,她的耳朵虽然不像刚被打时听不清东西,可现在仍然不能像正常时候的听力,始终像是蒙了层布,怪难受的。 好在她还有听力,所以排除耳膜穿孔的危险,不过方知墨不放心,明天硬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 “喂,阿静!” “丝丝啊,我不是告诉你最近不要联系我了嘛。” “瞧你怕成这样,真没出息!我来是要告诉你个好消息。” “换做你,你能不怕?辰羽已经查到拍光盘的狗仔了,本来就对我不冷不热,这段时间恨不能吃了我,我跟他青梅竹马这么年还是头一回翻脸!想起那个小贱人我就有火,整个一骚-货,不知道把方知墨勾引哪了,我最近被辰羽盯得害怕,不敢有什么动作。” “安拉,辰羽还不至于为一个光盘跟你绝交,我看你也别藏着,主动负荆请罪得了,他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两天我正琢磨这事呢,大不了被他臭骂一顿,削二斤肉。对了,你有什么好消?” “知不知道明天报纸的头条是什么?” “对八卦不感兴趣。” “对小贱人感兴趣就行。明天的头条就叫‘痴心女无耻纠缠前男友,发疯耍赖求复合’。” 说着,丝丝放声大笑起来。 现在的狗仔技术越来越高超,单从拍摄角度加上颠倒是非的解说就能将黑的说成白的。 她手上有一组有趣的图片,正是白天安辰羽纠缠裴然时被人所拍。 角度极其精妙,加上生动的图文解说,照片里的裴然俨然成了一个花痴,与安辰羽拉拉扯扯,摇头甩发,更有一张她踮起脚够手机的图被硬生生解释成“跳起脚撕扯男人头发”。还有一张安辰羽俯身亲狎她,她双手抵在他衣襟推拒的被解释成“强行揪衣领索吻”。当然安辰羽打裴然耳光的一幕被省略,虽然这家报社很有实力,但也不敢轻易得罪安辰羽。 由于男主角是引人注目的安辰羽,此组图一发裴然就彻底红了,将成为本年度大众口中名副其实的贱人,同时丝丝还会派人到论坛上炒作,非把裴然炒成个万众唾弃的女表子不可! 电话的这一头肖腾静嘴角缓缓弯出一抹美丽的弧度,佯装正色道,“我最近一身骚,这事可别扯上我。” “知道啦知道啦~” Chapter 24 连抽烟的兴趣都没了,安辰羽把所有火气迁怒给烟灰缸,狠狠摔在地上,佣人听见动静,立刻从门缝张望,然后逃也似地的消失了。 裴然不就是仗着他对她感兴趣才这么跩! 他就算瞎了也能看出那张委曲求全的小脸下是多么的不甘愿,为一个破手机居然揭他伤疤,去她的,只要有关方知墨,她就跟疯了似的! 她不是很能忍吗,就算被他强占,也顶多哭几声便认了。 心里总结出裴然几百点惹人讨厌的地方,可是想着想着,就不禁想起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甚至连那清浅的呼吸都让人失神。深深的回味她的身体,真的犹如传说的吐气如兰,让人沉迷,等安辰羽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怅然所失了很久很久,一股怒火又开始上窜,这回他是生自己的气,曾几何时,他也开始犯贱了,妈的,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连脸面都不顾的跟她屁股后面追,她倒好,总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视他如瘟疫! 安辰羽一上午都心神不宁,中途勉强开了一个视讯,总结下近年来的投资方案。休息期间,助理陆艺问他吃什么,他想了想,径直来到停车场打算出去兜兜风,可不知怎么的,车子竟然开到了裴然所在的居民区,他很少去这种地方,一来怕脏,二来嫌挤。 几个挂着鼻涕的小孩在胡同里玩耍,其中一个不小心将球扔到了树上,那枝桠并不高,可对孩子来说有点困难。 周围没什么大人,那个鼻涕最长的小孩立刻发现倚着车门抽烟的安辰羽,笑嘻嘻走过去,甜甜道,“大哥哥,可不可以帮我们把球拿下来?” 呃,他最讨厌小孩,特别是挂着鼻涕的。安辰羽蓦地抬眼,精芒必现,明显写着:走开,小鬼! 小孩哆嗦了一下,哇的一声哭着跑走了,那群小伙伴见状也跟着跑。 “阿明,怎么了?” 宛若莺歌的温柔声音,那么熟悉,安辰羽立刻抬起眼皮望去。 裴然刚从医院回来,肤色不如从前红润,却依旧白嫩通透,惹人怜爱。身旁紧跟不舍的自然是方知墨。 这一代的小孩子最喜欢裴然姐姐和知墨哥哥了。 阿明红着脸看裴然替他擦鼻涕,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