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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美,是她所见过的最美的男人,可是当天使的伤养好后,她赫然发现洁白的羽翼不知何时已经蜕变为纯黑,可是爱上了就爱上了,没有办法改变,明知道他手段阴毒,明知道他违背良心,可她就是一头栽进去,抛弃所有,全心全意陪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 他对金钱的追求近似于变态,可同时也固执的类似于变态,他不接受她一分一毫的施舍,哪怕害的别人家破人亡也不要她的一分钱。 直到那一次,她看着他从医院走出,胳膊还留着青色的痕迹,赫然明白了,他又去偷偷卖血! ken,你到底还有什么不能卖的?她哭了。 他笑着说:不卖身。 三个月后,他卖血的那家医院被警察封锁,据称有位精神异常的艾滋病人多次在此卖血,警署以院长失职以为同实行逮捕,判以重刑,同时呼吁在这家医院卖过血的人员忙赶往正规医院化验,以防感染。 那天,他坐在陈旧的公寓里哭了,却没有眼泪,他赶她走,说他快死了,不要靠近他。 明明昨日还有说不完的话,为何今日却变成了生离死别,阿乔感觉心脏如同被钢筋撕裂一般的痛,那一刻她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冲过去,抱着他,咬破了他的脖子,狠狠喝了几口血。她擦着嘴角的血迹说,“这下你不用赶我走了吧!” 他彻底震惊,嘴巴里除了呢喃疯子再也说不出别的。最后两个人厮打到一起,他把她从窗户扔了出去,不过第二天还是去医院做了检查,以后每个月都去做,兴许是上天垂怜,他居然平安无事,而那家医院据警方报道,消毒设施合格。 她笑着说再大的风雨可以陪他走,她要做他最踏实的伙伴,如果有天他发现不爱裴然了,那么请一定要爱她。 阿乔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伟大的人,确切的说她也不善良,可是人生中这场意外的爱恋让她完全失去了自我,很多时候她怀疑ken真的是个恶魔,对她下了情蛊。 这些年很少跟家里联系,全心全意陪着ken,也知道他很多时候宁愿出去找别的女人发泄也不碰她,因为他尊重她,爱护她,可惜就是不爱她。她可以在他面前表现的像小鹿一样无辜,甚至模仿着裴然,尽管她对于裴然的认知只是从几张照片和ken的叙述里,不过ken说她模仿的还真的有一点点像,尤其是那一头长发。 她尽力做到完美,乖巧,大度,无所谓,在ken的面前永远是完美无缺的,然后在他转身的刹那,她杀了与他来往最密切的一个女人。她不确定ken发没发现这件事,只知道从那以后他不跟任何女人来往密切了,最多在一起三次,绝对不会超过“三”这个数字。 方知墨掏出一根烟,坐在阿乔的对面,“阿乔,我跟小然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 “不用这么说,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这条路我从未后悔过。不过我希望她好好珍惜你,如果再让你受伤,我想……我会杀了你的天使……”她笑着说,明显感到ken的眼眸一凝,有阴暗流过,是的,ken就是这样的,哪怕是阿乔也不行,谁也不可以对他的天使有非分之想。 “后天安家和文伯有声无聊的聚餐,你可要小心了,那个安夫人不是省油的灯。” “……”方知墨面无表情的点火,幽深的眼眸里有火光跳跃。 “不要太伤脑筋,我们一定会赢的,如果真的有意外,我就去求文伯……” “这么多年了你还喊文伯?” “喊习惯了……”阿乔有点尴尬,耸了耸肩,强笑了笑,“私生子都见不得光,ken,这个世上最可怜的就是私生子……”阿乔从未在私生子这个问题上如此深沉过,眼睛里几乎要溢出一丝悲哀。 方知墨沉默了一瞬,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阿乔虽然不喜欢他抽烟,可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管的这么严,居然窜上前将他手里的烟夺走,熄灭。“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闻到烟味就烦躁。” “哦,那我出去抽。”方知墨头也不回的离开,直到关门的声音响了好久,阿乔才无力的缓缓蹲下,抱紧了身体。 ken,我真的好爱你,愿意做任何让你开心的事情,除了在裴然这件事上不想让步。不过我一定会帮你,让她离开安辰羽,但是决不允许她嫁给你,因为…………我偷偷怀了你的孩子了………… 虽然裴然还未正式认识过阿乔,可阿乔对她已经熟悉的不得了。 阿乔承认这个女人很善良很懂事,那么是不是该懂事到底呢?等事情告一段落,她会找个机会跟她摊牌,她怀了ken的孩子,希望她不要做第三者,离开吧,拿着巨额支票要多远走多远。阿乔不认为自己亏欠裴然什么,毕竟帮她离开安辰羽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再坚持几个月,等孩子大了,不好拿的时候再让ken知道,虽然那个时候他可能会震怒,会讨厌她,不过时间可以磨合一切,况且还有一个属于两人的骨肉结晶夹在中间,他一定会原谅她的。 精疲力竭的回到凯龙花园,房间一片阴暗,连半丝灯光都没有,裴然讨厌黑暗,便顺着记忆摸到开关,顿时满室灯火通明。 安辰羽正穿着睡衣仰面倚在沙发上,明知道她回来了还是一动也不动的,所以裴然预感他有话要说,便提前开腔,“我想这段时间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今晚过来收拾一下行李。” “我家人明天就过来,后天还有场聚餐,如果你想触怒安家就尽管搬,到时正好省得我来对付你了!你可不要哭着过来埋怨我。”他的声音冷的像冰。 “安家不会那么稀罕我的,只要你说你厌倦我……” “我为什么要厌倦你,我就不!我会告诉所有人,你给我戴绿帽子,只要你敢搬!”他猛然站起身,将财经杂志一股脑全部掀翻在地,箭步朝她走来。 裴然一惊,连忙后退数步。 “这么晚才回来?不会租房子这么简单吧,去哪里鬼混了,嗯?”他抓着她肩膀不依不饶。 “我想你不会动手的。如果你今天敢打我,这场官司你就输定了!” “我他妈不就打了你两次耳光,被你记恨一辈子!你打过我多少回了你怎么不说!我的脖子,肩膀到现在还有你留下的疤!” “那是我想打嘛?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动手的!” “我逼的,我怎么逼的?”他危险的眯了眯眼,倾着身子逼她,直到把她逼的无路可逃,镶嵌在角落里。 冷冷盯着裴然的眼睛,红红的眼圈,像只无辜的小鹿,邪媚的望着他,蛊惑他,也用同样的楚楚可人的方法对待别的男人…… “……”关于他怎么逼的,裴然难以启齿,紧紧咬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