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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会痛苦,会想法设法废了那个男人,然后狠狠占有她,让她知道他的厉害,习惯他的尺寸,见识他的功夫,从此对别的男人想都不敢想! 有两只大手从背后伸来,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将她揽进怀里,裴然安静的任他抱着,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像是没哟自己意识的SD娃娃,一个乖顺的宠物。 “宝贝,一声说你身体好了很多,以后我会把你养的胖胖的,再生几个小孩,你喜欢几个就生几个,好不好?”他尽量不激怒她。 裴然目光却穿过花丛,落在一丛枯萎的草上,忽然笑了,那是一抹明媚的笑,带着晚春的凄凉,“我不喜欢在合理,我喜欢凯龙花园。” “凯龙花园?”他闪过犹疑,那个地方没有景盛岛方便见识,在确定小然真的认命之前,他不能放松警惕。“这里也很漂亮啊,有沙滩有大片的青草地,比那个又小又窄的公寓强。” “好吧。”她谈谈的应声,不知从何时开始,安辰羽发现小然再也不会反抗他了。 可是为什么他却感到难受,可又无法拒绝这乖顺,只能自欺欺人她爱他…… 不知道是谁曾和她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卑微的灰姑娘,其实嫁人和做妓女是差不多的。 在她恢复健康的第二个星期,安辰羽吻了她,把她固定成一个暧昧的姿势,然后要了她,在她残破的身体里播撒种子,用力的播,不知疲倦的播,仿佛只有孩子才能拯救他与她一样,他何尝不是活在自欺欺人里。 裴然忽然笑了出声,安辰羽好久没听见她笑了,以为自己弄痒了她,心情竟出奇的好转,手指急忙更加殷勤的握住她,讨好她,嘴唇也狂乱的压下去。 如果开灯的话,他应该看见她像机械一样的微笑,眼睛一动不动。 流产的第五个月后 他的乖顺终于让安辰羽的疑心一点一点的柔软,尽管并不相信她,可是她永远也无法抗拒楚楚可人的她,只能自欺欺人。 他允许她出去逛街,见同学间朋友,燕为卿找人干扰了偷偷跟踪她的保镖,将一叠薄薄的资料塞给她,他不动声色的装进包内,与他擦肩而过。 是不是每个人活在世上都要有这样的经历,有人会欠你,而你也会欠人。裴然知道她永远亏欠燕为卿这份无私的恩情…… 在燕为卿看来却恰恰相反,他欠裴然的,谢谢她带给自己美好的初恋,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喜欢一个女孩,虽然无果,不过这种暗恋的感觉实在太美妙…… 鱼嘴坡这个地方在任何一张地图上都不会出现。裴然甚至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其实这三个字也是小时候从母亲的呓语中听到的,听的次数多,她像这个地方也许是母亲生活过的,甚至是她的家乡。那里会不会有亲人已经不重要了,感觉告诉她,去那里吧,如果存在这个隐秘的地方就去吧,有了这样以假乱真的身份掩护,安辰羽想找到她,根本就是难于上青天。 她不怕再一个荒蛮的地方浪费青春只祈求安宁。 也正是那样的荒蛮才让高科技无法涉及。 世上真的有鱼嘴坡,路线难走的要命,之所以浪费这么长时间,是因为燕为卿亲自去了一趟,摸索出最安全最迅速的路线才传给她。这份细腻,恐怕连女子也要佩服。 他很开心和裴然拥有这个共同的秘密,他说那里很闭塞,很贫困,好在空气还不错,民风也比较淳朴就是人少了点,小然住在那样的地方日子可能要清苦,不过至少他不用担心那里会有什么变态啦坏人之类的。 不知道为什么,安辰羽已经恨不能把全世界最有营养最美味的东西献给裴然了,她的头发却一天一天失去光泽,眼眸灰暗,苍白的小嘴却始终挂着机械的微笑。 这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恐慌,他甚至试着激怒她,想看看她有没有反应,或者由作出老掉牙的伎俩,比如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拉手;再或者,他用更流氓的手段调戏她,连他自己都快要受不了脸红了,可是小然很安定,对这一切都不会有反应,仿佛只要他喜欢,她怎么样都可以。 因为她不懂得反抗也不懂得表达以至于他有时候会不小心弄疼她,可她的痛觉神经也很麻木,直到那一次,他看见她流血了,却不吭声时便彻底放弃了,他感到很无力,只能紧紧的抱着她,他想,她此刻哪怕是苦或者骂他打他都是好的。 是不是伤透了心,所有的感觉都会跟着麻木,这一刻裴然忽然理解母亲为何梦中痴痴的唤着阿良,醒来后放荡不羁了,在她眼里,只要有钱赚,从来都懒得管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如何亵渎她的身体。但她的确用这个方法养活了裴然,养活了自己,直到死去那天。母亲的一生都很奔波,累极了只有打她来发泄,母亲曾笑着说她又特异功能,灵魂很安宁,身体是赚钱的机器,赚钱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一条母狗…… 那时他听不懂这话,脏头脏脑的望着这个充满刺鼻香水味的女人,虽然不喜欢母亲,可年幼的她之大不能离开母亲,就像刚出生的小鸭子好无理由的跟着母鸭到处走是一个道理。 她从川流不息的马路穿过,踏过最后一道斑马线,定格。 功成名就的方知墨站在栏杆外,眸深似海。 其实她知道他最近回来t市的新闻上说集康集团亚洲总监将莅临t市监察,为期只有三天,今天是第二天,明天他就会走了。 所有的思绪都是在零点零零零几秒完成的,裴然的脚步依旧从容的踏过斑马线,穿过栏杆那一瞬,竟与三生石重叠,可否走完这场轮回,男子说可以。她笑了,轮回太难,没有谁一定是谁的谁,谁又把谁真的当做谁…… 擦肩而过,只用了半秒,她微黄的发丝像三月的杨柳带过熟悉的香味。 她在前面奏,他在后面走,人来人往,为何都变成了布景,只为映衬她与他,是在做最后的道别么? 道别,五个月前已经做过了。 她躺在手术台上吸收着为数不多的珍贵血液,他站姿宛如宫殿般的礼堂手牵纯美的新娘,站在万人之上,踏入一个帝国的高层。 保镖通过蓝牙耳机刚想说什么,肩膀一麻,中了隐形的携带式麻醉剂,在行人眼里只不过模模糊糊的一个高大的男子身体晃了下,便和他的朋友勾肩搭背离开了而已。 她走进熟悉的咖啡厅,点了一杯蓝山,他安静的坐在对面,眼眸包含沧桑。 在侍者的眼里两人真像一对安静的情侣,那么般配,耀眼。 仿佛对面是透明的,抬眼可以穿透,眸中无物,垂眸可以凝视咖啡中她淡然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着其中的味道,旁若无人,眼眸再也没有悲伤亦没有欢乐。 她走进女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