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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蝴蝶,每一个元素都影响观众对画作的解读,对画作感情的理解。 画作的倾颓和安详,掌心的月季绽放又凋零。 但那首诗和名字,全是谢别巷给他包装的。 那天在中央大街,碰见倪芝,她游魂一样坐下来,在他的画摊儿前询价,完全没听清他说的是不要钱。 同样是地震,同样是创伤,来往的人都画头像素描,想起她腿上的烫伤,陈烟桥下意识就起笔落了这朵月季。 ** 倪芝指尖堵了他的唇,“烟叔,我不听。” 她有她的骄傲,恳求这件事也有时效性,恳求过一晚的解释,得不到,她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他的垂悯。 陈烟桥没继续说,粗糙的指腹摩挲了一下那朵纹身月季。 他心里叹息,这倒是命运,他的十年,起点是它终点也是它。 只不过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了。 陈烟桥没想到的是,倪芝也会戛然而止。 倪芝眼角上挑,眼底水光仍未退去,脸颊红晕犹在。 拍了拍他脸颊,趁他没反应过来,姿势旖旎地退下床。 “烟叔,你这腿好点儿了,我就回学校了。” 陈烟桥脸冷下来,“什么意思?” 倪芝把卷发从锁骨窝里被汗黏着的拨到身后,晃了晃。 “没什么,让你体会体会,我那天的感受。” 她低头捡外套。 语露讽刺,“还是说,你要告诉我,之前是出于中年男人的难言之隐?” 她捡完衣服,想过陈烟桥的表情,会愤怒,会毫不在意。 抬头一看,愣了愣。 陈烟桥勾着唇角,难得笑得张扬。 “丫头。” 倪芝风轻云淡应一声。 陈烟桥舔了舔嘴角,像征服一匹烈马的兴致,“你还真对我年轻时候胃口,够劲儿。” 倪芝摇头,“激将?没什么用。” “是没用。” 陈烟桥认同,倪芝已经走到门口,抱着外套准备开门走了。他的左腿仍然活动不开,刚才倪芝帮他搬床上的,现在空有一张嘴,却动弹不得。 陈烟桥开口,“回来。” 倪芝说,“你好好休息。” 她回头一看惊住了,陈烟桥双手撑在床侧,双腿半悬空屈着冲着地面,身体保持了一种非常不平衡的姿态。 “丫头,我跟你说过,我这个膝盖骨裂过,装了铁箍。床边到地面50公分,一百来斤的重量,如果我松手全用左膝用力,足够再碎一回了吧。” 倪芝惊疑不定。 陈烟桥没给她思考的时间,唇角勾起个弧度,毫不犹豫地就往地面上跪。 倪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过去的,连滚带爬,把外套仍地上,她也扑地上,才搂住陈烟桥。 “你有病啊?” 倪芝又气又惊,湿漉漉的头发又甩到脸侧。 地上不干净,两个人身上都是灰,侧坐在狭窄的床边过道。 陈烟桥已经扯开她毛衣领子,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她锁骨上。 “有用吗?” “变态。” “嗯,多骂两声。”陈烟桥眼底有些讽刺,“反正你心里我不是什么好人,越骂我越刺激,中年男人的难言之隐可能就好了。” 两人别扭着又互相迷恋着躯体。 这么闹一回,倪芝的气儿消了一半。 陈烟桥还是把她反剪,吻她后颈,他沉默一会儿,“丫头,对不起。” 倪芝人都被扯回来了,说清心寡欲真是假的。 她眼神迷离,“别说了,你目的不是达到了吗?不就是仗着我更爱你吗?” 陈烟桥埋头在她一头卷发里,呼吸喷洒地闷笑,“赔上我的膝盖还不爱你么? “为了这个值得吗?” 陈烟桥叹气,“是你值得。” “之前是我不好,你要理解成中年男人的难言之隐,也行,确实难言。” 两人都没再撕破那层伤疤。 他为什么之前不愿意碰倪芝。 或许是理智尚存,或许是,他帮何旭来的孩子就知道,他在意那个死去的孩子。 可这个节骨眼儿上,谁愿意再提呢。 倪芝的喘息越发急促,“你的腿能行吗?” 陈烟桥揉她头发,“那你配合一下。” 他说完把手腕抬起来,他的那串儿佛珠还在上面缠着。 “帮我摘下来。” 倪芝转头同他对视一眼,一边儿看着他,一边儿用牙齿把佛珠慢条斯理地勾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来== 50个红包哈! 这个进度还行吗,终于,捂脸。 第62章 第 62 章 整条中央大街, 都保留着俄式风情的旧建筑。 快捷酒店不过是个临街的洋式二层,掩藏在风尘仆仆的外表下, 隔音糟糕。 两人欢愉时没管楼下的动静。 等消停了, 才发觉热闹得有些过分。 到一月份,是哈尔滨最旺的旅游季, 常有音乐学院的学生,在阁楼的阳台上拉小提琴唱俄罗斯民谣,或者穿着奇装异服, 在街上巡演。 他们谁都没去管,楼下的魑魅魍魉、光怪陆离。 他们都疼,倪芝许久没有过,陈烟桥是腿上本来就淤青了,关节又受寒刺痛, 跪在柔软的床上都觉得似跪在一片钉子上。 陈烟桥最后翻身躺下来, 才松了一直紧绷的咬肌, 额头上汗珠密布,随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烟。 却听哗啦一声佛珠手串滚落。 倪芝看他拿了烟盒,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 陈烟桥很快反应过来不合适,又放回去。 男人们都知道事后一支烟, 活似赛神仙。 像陈烟桥烟瘾这么大的人, 能倒回来安安分分搂着她濡湿的肩,不碰烟盒,算是尊重她了。 倪芝对这事儿没什么所谓, 她跨过他,替他把烟盒拿起来,扔他胸口。烟盒已经扁了,轻飘飘似鸿毛。 倪芝顺势下床趴地上捡佛珠。 看见柜子下滚落的烟,想起来刚才给他递烟却被咬了指尖,倪芝顺便捡起来。 倪芝转头看他,陈烟桥才收回目光,他的烟盒躺在原位丝毫未动。 倪芝主动请缨,“烟叔,我帮你点。” 她把烟盒儿里唯一一支捏出来,咬唇边,抖了抖里面空的,把地上捡的那支塞回去。 陈烟桥瞥她,“留着它做什么?” “纪念?”倪芝咬着烟,手拢着打火机,一边含糊不清,“纪念一支烟引发的惨案?” 陈烟桥斜眼睨她,看她自己先缓缓吸了一口,他皱着眉,语气严厉。 “给我。” 倪芝撇嘴往旁边躲。 陈烟桥坐直了些,勾着她肩去夺,半明半暗间瞧她。 竟觉得倪芝此刻艳丽非常,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