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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会是他永远甘心的负担。 蓝芹正想跟上,却被一双修长的手拽住,一路拽上了越野车的副驾驶座,一并利落的扣好她的安全带,然后自己跨上车。 “高以贤,我得跟去看看!”如果齐暖不是装的,痛到眼泪都飚出来的情况,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 她一直抱着腹部喊疼,那个位置刚好是…… 她刚想解开安全带。 “关你什么事?”一句很冷淡的话,如同冬日当头浇下的一盆凉水。 关她什么事? 她定住。 “去关心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不是很可笑?” 她对上高以贤的目光,他的唇角还是微微扬着,眸里却没有温度。 咽咽喉,她有点惧怕这样的眼神。 因为,没有冰点,却丝毫无温。 “把你的善心花在不值得的人身上,只会给别人偷偷背后耻笑的机会。” 她,好像有点懂了。 怔着。 “想好看什么电影了吗?”高以贤话题一转,语气开始温和。 他像随时有两个面具一样,一个强悍冷血一个温柔多情,她有点无法适应。 “随、随便你。”突然觉得好像第一次认识高以贤一样。 “恩。”他发动车,转动方向盘。 把抱着齐暖定在原地,一再被医护人员催促的傅凌,远远甩在身后。 第十五章 这几天,有点奇怪。 无缘无故,挂她名字看症的病人多了很多。 “下一个。”门诊办公室内,她清清淡淡的声音喊出下一位。 “医生,你看我腋下多长了一块鹅卵石那么大的肉出来!!”病人一坐定,不顾身在公众场所,就急忙掀起自己的上衣。 “等等。”她急忙起身,保护病人身体隐私,先锁上办公室的房门。 “平时有没有觉得肿痛?”她询问病人。 “还好啦,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病人回答。 她先让病人脱掉上衣站立,双臂向上伸直,她观察到这位年纪才45岁的病人,乳房正常的弧形轮廓早就变得不规整,也有橘皮样的多个小陷窝。 她用手去摸,去碰触那块鹅卵石般椭圆形的肿块,她按捏下去,病人马上咧齿。 基本的情况,她已经掌握。 “啊,痛痛痛,刚才有痛!”病人穿好衣服,焦急跟在她身后,“医生,不会是那个字吧?” 她一笑。 “不是的,肿块的质地不坚硬,只是普通的副乳,痛是因为你有小叶增生的现象。”她解释的很详细,“我会开一些中药给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平时的保健,你可以在家自己做一些轻络按摩。” “我哪有时间哦!有那么多时间替自己做按摩,不如多干点活多赚点薪水。”病人叹生活艰辛,“我家那口子下岗了,家里几张嘴巴都靠我呢!” 她也有注意到病人的内衣很陈旧,肿块的存在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还有,你的内衣太偏小了一点,长期穿着不当的内衣会对胸部造成压迫,把原来属于胸部的肉往外推挤,容易形成副乳。” 内衣? “那,医生,你们医院有卖内衣吗?”病人的眼睛突然大亮。 她愕然。 …… “医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老是全身会觉得一阵阵发烫,背部都是汗,有时还头昏、心脏很慌的感觉。”这位病人的年纪47岁。 “睡眠可以吗?”她询问。 “不好!经常热醒。”病人如实回答。 “可以配合抽血检查一下雌激素水平吗?”她征求病人意见。 “当然可以!”病人正中下怀,马上点头,顺便提出要求,“医生,我的父辈有高血压、糖尿病、肾功能不太好,能顺便帮我这三项也开进去检查一下吗?” 她觉得有点奇怪。 这…… “顺便帮我脑扫描啊,全身CT什么,我都要做一个!” 病人提出要做全身检查。 她建议病人可以去体检中心,办一个体检套餐。 “不行!不行!医生我只要你开单!”没想到病人坚持。 难得病人这样信任,她只好点头。 二个小时后拿到报告单,她开始仔细的和病人介绍什么是更年期。 病人顺便又让她开了一大叠的检查单和一大堆如感冒药、咳嗽药等日常生活常规药。 …… 再接着,有对三年不孕的夫妇找她检查。 再接着,有位患有巧克力囊肿的女性和她约好开刀的时间。 再接着,有一位病人查出有宫颈息肉,也确定由她来开刀。 等等。 她的病人开始不断,她的工作不再局限于老是开化验单,老是替其他医生开点常规药。 问症、独立开方,独立手术,短短几天的时间,她已经摸了好几次手术刀,学到、摸索出来的经验,居然比在医学院的几年理论,比在产科半年实践要多得很多。 “最近忙吗?”傍晚时,好几天没出现的高以贤打电话给她。 她正在收拾提包,准备下班。 因为门诊病人增多,前几天一直都加班加到晚上七点多,今天下班时间病人刚好少一点。 “还行。”这几天,她的心情都比较好。 “请你吃晚饭,约你看电影?!”虽然是询问,但是,他的语气已经霸道的定下约会。 那天,看电影,电影票高以贤买的是情侣座,他的有些行动已经明朗化,再不懂,已经不可能。 “好,有些话我正好想和你说。” 她的回答,令手机那方出现了三秒的空白,只是随后,又传来他如常的声音。 约好时间和地方,她走到电梯门口,按键,和高以贤说待会儿见。 深呼吸着,她觉得有点压力。 高以贤没有开口示意交往,没有送鲜花送礼物等夸张行为,更没有试图牵她的手或搂她的肩膀,他的追求很隐晦,很仔细,一不小心就会和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混淆。 唯一能提供的线索,只有情侣座。 情侣座是情人才能坐的位置,她根本无法忽略,电影院里坐着相同的位置上的那一对对卿卿我我的爱情鸟。 电梯门,开了,她心神不宁的踏进去。 “蓝芹。”有一个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冷着嗓子喊她。 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