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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顶奢珠宝品牌,以前是根本没有代言人的——品牌不需要代言人做门面或引流,相反,谁要做了这种品牌的代言人,才是给自己抬身价呢。 云初破天荒成了第一位代言人,自然又引起了一番热议—不管是时尚圈还是娱乐圈,还没哪个女明星手里有这么硬核的珠宝代言。 就在容氏生辉打到处投广告给容初刷脸时,容初却排开所有的工作,在家里陪居居,手把手地照顾受伤的小猪。 小孩子到底是皮实,没几天伤口就快好了。他也不用再像戴兔耳朵一样把脑袋缠住了,只在脑门上贴了块小纱布。 居居这几天天天和仙女妈咪在一起,宛如在天堂。用小人儿的话来说就是只要能和妈咪在一起,这点伤算什么呀。 让容初意外的是,居居在她这里的这段时间,宴岑居然一次都没有出现过。除了每天叫医生过来给居居换药,偶尔派人送来鱼汤外,他都没有再在她面前刷过存在感。 容初自然也乐得清闲。 这天,居居起得特别早,一醒来就异常高兴——仙女妈咪要给他过生日啦! 居居的生日不在这天,但那天容初听小人儿说,自己好想和妈妈一起过一次生日哦。别的小朋友过生日,爸爸妈妈都会陪他们吃蛋糕,唱生日歌,但是猪猪的妈妈每次都不在…… 容初听了好心酸,立刻答应给居居补过一个,哦不,补三个生日! 当年她走的时候,居居才三个多月……她错过他太多的成长了。 就在俩人正围着买来的大蛋糕拆封时,门铃响了。 容初以为是来换药的医生,监控一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意外跳进屏幕。 容初愣住,没有说话。 宴岑抬眸看向监控,“是我。” 他的磁音顺着电流,又在大门外同时响起:“初榕,我们谈一谈?” 容初敛睫默了几秒,挂断了监控。 “过几天吧,等居居回去之后。” 监控断了,但男人还在门外。 片刻的沉默。 “那你能打开门,让我看看你吗?” 容初:“……” “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 容初:“……” 那你还来? “我忍了好几天没有过来。”男人声音更低,“初榕,我现在就想看你一眼,可以吗?” 容初的手落在了门把上。顿了片刻,又慢慢收回了胳膊。 对于“和他生了个孩子”这件事情,她还是消化得不太好。 “你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容初转身离开玄关,还特意弄出了脚步声。 蛋糕旁边的居居噔噔跑过来了,“妈咪,是爸爸来了嘛?” 小人儿笑得眼睛都弯了,“爸爸是不是也来给居居过生日啦?” 容初一下子哽住。 刚才……他是不是压根都没提居居一句? 全程都是想跟她说话,想见她,想看她一眼…… 似乎已经忘掉他还有个儿子在这儿了:) 更别说过生日这茬了。 居居似乎明白了什么,兴奋的小脸慢慢耸拉下来。 容初察觉到小人儿的失落,赶紧点点头,“对对,就是来给居居过生日的呀!” 她咬咬牙,下定某种决心一般,“妈咪这就叫你爸爸过来!” 容初立刻折了回去,哗啦拉开门——外面空空如也。 走了? 走这么快? 她蹙眉,精致的唇瓣微微努起来。 就这? 还“忍了好几天想见她”?还“就想看她一眼”? 呵,男人:) 果然都是说得比唱得好听,本质都是大猪蹄—— “爸爸!”房里突然传来居居的惊叫,“妈咪你快来——” 容初吓了一跳,转身就往回跑。 居居正站在沙发旁边跳脚,小人儿一脸惊恐,黑葡萄大眼瞪得圆圆的,一只小肉手扬起来指着落地玻璃,急得胳膊直打晃。 容初顺着望过去,瞬间惊呆。 高大的男人正从隔壁的露台翻过来。他两手攀着墙沿,一条长腿已经跨过栏杆,正斜着身子想要迈到她这边的阳台上。 容初赶紧冲过去推开玻璃门。 出于视觉享受,这边的露台围栏全是特制的玻璃,不用探出头,就能看到这百层的高空豪宅下是什么风景: 一眼看不见底的高度,容初现在只觉得心惊肉跳。 ——而宴岑此时正吊着半个身子在外面。 她花容失色,嘴张了好几下才勉强出声,声音都在不自觉发抖:“你,你是不是有病!” “你发什么疯?!” 疯子! 这个疯子一发病,比以前更疯狂了! 看她急得白了脸色,宴岑居然还轻轻笑了下。 “我真的很想见你。” 他利落翻身,另一条腿也迈出栏杆,整个人都悬在半空中。 “榕榕,让我进来,好吗?” 第22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宴岑管好露台的玻璃门, 一边抬手淡淡掸去袖口和裤子上的灰尘。 一身高定的男人掸个灰也莫名精英感, 看着一点不像刚飞檐走壁的疯子, 倒像是随时准备拍广告大片。 居居站在旁边拍起小巴掌,“爸爸棒!爸爸好像蛛蛛侠!” 小人儿看了眼男人的大长腿,有点歆羡的感觉。 “爸爸你嗖——就过来啦!” 一旁的容初依然冷着脸, 抱着臂没搭理男人。 像个锤子的蜘蛛侠。 她看他是太浪不知道门在哪。 容初想着又不自觉往露台那边瞟了一眼。 看到明晃晃的高空,她依然心有余悸…… “爸爸!”居居拉上老父亲擦干净的手, 大眼睛眨巴眨巴, “你是来给猪猪过生日的嘛?” 宴岑挑眉, “不是。” 容初拧眉。 这个男人……会不会哄孩子? 她偏头不满看过去,正对上那双深深注视自己的黑眸。 宴岑摸了把居居的脑袋顶,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啊,妈妈为什么要给你过?” 居居扁嘴,“妈咪说了,以前猪猪过生日她不在, 今天要给猪猪补上!” 他伸出三根白胖胖的短指头, “补三个!” 宴岑“嗯”了一声, “那你有没有想过, 妈妈这三年的生日,我们也不在她的身边啊。” 居居和一旁的容初同时愣住。 宴岑瞟了一眼女人, 又看向儿子, “今天,我们也给妈妈补过生日,好不好?” 想了想他又补上一句, “顺便也给居居补。” 容初眉心微动。 她做了三年的“云初”,其实一次生日都没有过过。 她对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生日没有实感,也没什么家人朋友为自己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