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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绝不是好事。 可她不能休息,这个封面必须拍——这是她完爆四大的最后一步。 拿下四大,可能离她完爆蓝血那天也不远了。 现在是她上升的关键期,离封神的顶峰,或许只差一步。 她绝不能停下来。 ** “妈咪……”居居蹲在地上看容初整理行李箱,撇嘴很小声的,“妈咪怎么又要去工作了呀。” 小人儿托起下巴,白鼓鼓的脸蛋嘟着撒娇:“妈咪不在,猪猪都好想好想你的!” 容初掐了下居居的嘟嘟脸,“妈咪这次很快就回来了,回来就陪猪猪玩,好不好呀?” 居居的黑眼睛溜溜转了一圈,试探地朝妈妈眨眼睛,“妈咪……你带猪猪一起,好不好呀?” 他指着地上的大箱子,“就把猪猪装到,装到这里面,一下带走啦!猪猪很乖的!” 容初哑然失笑。她揉了把小孩的脑袋顶,“不可以哦,飞机上不可以带小猪。” 居居急了,赶紧挺起胸脯坚定道:“猪猪可以保护妈咪的!像爸爸一样。还,还可以,可以……” 小人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还能干啥,白脸蛋急得皱起来。 容初俯身亲了亲居居的小脸蛋,“还可以在家等妈妈。” 居居跟她一起生活后,起初容初还担心隐私曝光的问题。 但不知道是不是宴岑暗里做了什么,反正这大半年,媒体没有一点消息漏出来。 容初也很保护孩子,决心不让居居曝光——冲她指手画脚就算了,谁说她的小猪崽崽她跟谁急。 “唉,那好吧,猪猪在家等妈咪。”居居叹息答应。尽管不情愿,但小猪崽崽一向是很听话的。 他又抱着容初的腿撒娇腻歪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小腿短噔噔跑掉了。 “妈咪等下!” 容初应着,同时收到了宴岑的一条消息: 【我马上到了】 男人是来接孩子的。她不在这两天,居居要跟爸爸在一起。 容初这段时间一直连轴转,算起来从时装周之后,她和宴岑就没见过面了。但男人一直在她的生活中一直都有存在感,包圆十万只口红那次就是。 到现在也没人知道那位出手阔绰的大佬是谁。容初本想着男人怎么也会拿这件事情到她跟前来说道,结果人家根本只字不提,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无关。 最后还是容初憋不住,给这位ID为“宴岑的榕榕”网友打了电话。 宴岑的回应非常理智气壮:“口红不是叫初吻色么,那那枚唇印,本该就是我的。” 容初:“?” “谁规定的啊!” 男人轻笑,“榕榕,因为你的初吻就是我的。” 容初:“……” 简直无言以对…… “妈妈!”居居拿了东西回来了,慢慢一大袋子全是吃的。小人儿自己攒的好吃的塞到行李箱里,“都给妈咪!” “妈妈要好好吃饭饭。”说着居居拿出一块小面包,皱眉的小样很像他老父亲操心的神情,“妈咪早上都没有吃,要吃!吃饭饭,才能长高高!” 容初:“……” 容初窝心又尴尬。 她这段时间节食节的……小孩儿都看出不合适了么? 容初抿抿唇,勉强笑了下,“好,妈妈吃。” 她接过居居递过来的小面包,齿尖咬了一小口。刚咀嚼两下,浓烈的奶香甜味迅速在口中蔓延开——是她很久都没有尝过的味道和口感。 下一秒,容初猛地抬手盖上嘴,条件反射一般干呕。 更为强烈的反胃感翻上来,她捂嘴更紧,但根本压不住—— 居居看着突然起身奔向卫生间的妈妈,一下子被吓到了。 “妈,妈妈——” 容初无法出声回答。 反锁上卫生间的门,她立刻弯腰呕吐不止。 本就空荡荡的胃像被人从里面生生翻出来一样,火烧一般难受。 她呕得天昏地暗,眼前白花花一片,脑袋也跟着发沉。过了不知道多久,容初才慢慢睁开眼睛,无力地抹了把前额上的冷汗。 居居一直在外面着急地喊她。 容初按下冲水按钮。正想应声时,一道低低的男音突然在门后响起:“容初。” 容初愣住,心里一跳。 他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你怎么了?”宴岑的语气担忧又焦急,“快开门。” 容初下意识抗拒——她并不想看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容初有些吃力地起身,想先去洗练梳理一下。 刚迈步眼前就一黑,脚下也轻飘飘地什么都踩不住—— 意识消散的瞬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略短小TAT昨天睡太晚了今天调整一下,明天见~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ssYeon 10瓶;名侦探柯基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感谢在2020-05-02 02:12:21~2020-05-03 00:12: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SssYeon 10瓶;名侦探柯基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容初迷迷糊糊再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 她盯着天花板反应了好几秒, 脑中一个激灵, 赶紧看墙上的挂钟—— 她的航班十分钟前已经起飞了。 容初心道糟糕,立刻撑床起身。起得太着急,她又不小心一脑袋磕在床头上, 咚地一声闷响。 立刻有人推门进来。 宴岑进来看见她,神色一缓, “你醒了?” 他走到床边, 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往容初身上盖。 “感觉好点儿了吗?” 容初哗啦掀开刚盖好的毯子, “我要去机场,已经迟了……” 宴岑一把按住她的腿, “不行。” “医生说你现在很虚弱,必须休息。” 容初抬眸惊讶看男人。 他居然把医生都叫来了? “什么叫不行?”她推搡男人压着自己的胳膊,“你知不知道我这次的工作有多重要?” 宴岑没有一点松手的意思,“那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多糟?” 他黑眸沉沉, “容初, 医生说你得了厌食症。” 容初表情僵了一瞬, 却不显意外,反而划过一丝不自然。 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到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但这段时间以来, 事业上的节节攀升让她无暇顾及,或者说选择性地对身体的问题视而不见,只在心里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