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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发布,随即引发众多不明真相的网络用户对云初女士进行恶意评论,眼中贬损了云初女士的人格,降低其社会评价。” “基于上述,云初女士已委托本律师事务所发布声明如下: 针对上述媒体及网络用户所发布的涉嫌侵犯云初女士名誉权的内容,本律师事务所已完成取证、备诉工作,将即刻启动诉讼程序,追求其法律责任……” 在场的媒体面面相觑。 这啥?? 他们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新闻发布会,当着媒体的面说要起诉媒体? 这不是打他们的脸么! 还有把人拖出去又是什么操作? 杀鸡给猴看?? 早传云初后台神秘背景深厚,现在看这个作风,传闻不一定都是假的啊。 这个背景,值得好好挖一挖…… 律师念完声明,将话筒重新递给容初。容初接过来先没开口,淡色的猫眼不带情绪地打量台下。 “作为一名公众人物,我深知自己应该承担相应的社会职责,也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监督和支持。但是——” 她重重顿了下,“公众人物同样也有隐私权,同样也应该珍视维护好自身的社会形象。对于侵权,我坚持追责。今天请各位到这里来,是希望大家不要做公众环境恶化的助推者,共同——” “你说的倒是很好听。”一道女音高声打断她。 所有人应声看过去,后排的一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 看见陈姝羽,容初面上没有一点讶异。视线瞟到她胸前的工作牌,容初有点玩味地挑眉。 上次秀场花粉过敏之后,她果然没有再在业内看到陈姝羽了——她居然又混到时尚杂志去了? 不过容初也不惊讶,上次时尚周之后,她的乱七八糟的黑料就满天飞,除了人气增长的缘故,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陈姝羽走到前排来,还特意等在场的镜头都对准了她才开口。 “有个问题想问云初小姐:你口口声声说要保护隐私,现在却堂而皇之地把自己厌食症的事情暴露出来,满网都是你的辟谣和发布会的消息,这难道不是故意抢占公众资源吗?” “故意抢占公众资源?”容初虚虚眯了下猫眼,“你是说,这整件事情,都是我在炒作吗?” “不是吗?”陈姝羽咄咄逼人,“今天在场的媒体和业内人这么多,可没有一家知道,你涉毒这样的消息最早是从何而来的。来源不明的假新闻,难道没有自炒的嫌疑么?” 现场响起低闷的窃窃私语。 的确,平时出个什么大料,是哪个同行拍到的放的,大家多少都心里有数。但云初这次这个槽多无口的假料,居然没人知道是谁家发的,而且还能传得这么快,传得有鼻子有眼。 底下有媒体已经往回传稿子了。嗯,自炒这样的角度,应该也是蛮新奇蛮有热度的…… 容初定定看着眼带恨意的陈姝羽,红唇倏地弯翘,露出意料之内的了轻笑。 “你就这么笃定,我查不出来么?” 陈姝羽的表情僵硬一瞬。 容初回头,身后的屏幕上亮起密密麻麻的数据。 “根据我们技术人员的排查,抹黑我涉毒的黑料最早是从这一家网站上首发的,尽管对方使用的是国外的服务器,而且IP地址经过了多层伪装,但我们已经取得了确切的证据——” 容初抬手哗地指向陈姝羽胸前的工作牌,“正是出自这位陈小姐任职的杂志社!” 陈姝羽刷地变了脸色,“你胡说!你这是诽谤!” “到底是不是诽谤,你自己去跟警方解释吧。”容初漠然偏开目光,“看看是你的辩词有用,还是我提交的证据有力。” 陈姝羽瞪眼看着容初,难以置信,“警……方?” 容初拿起自己的那份检测证明,“很遗憾,你抹黑我涉毒,这已经不单是侵害我的名誉了,这是在造谣传谣,妨碍公务,是可以被拘留的。” 她扭头跟旁边的律师示意,“周律师,请您现在就跟警方联系——” 陈姝羽惊叫:“容初你——” “住手!”有人出声喝道。 容初看过去,见到气势汹汹的来人之后,她脸上露出了然。 果然。 她就说,经过上次之后,陈姝羽怎么还敢出来蹦跶。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撑腰啊。 在场也有人认出了岑月,议论声更甚: “这不是……Lare的老夫人吗!” “是啊!她怎么会来?自从少东家上任后,上一辈的高层已经很少露面了……” 容初只冷冷瞥了她一眼,转而继续对律师道:“对方造谣,无耻反咬,请您——” “无耻?”岑月冷笑,“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无耻?” “明明你才最无耻!” 岑月指着容初,“三年前你勾引我儿子不成,现在反而变本加厉,叫他和家里人疏离,消失足足两个月,放下工作和你厮混——” 现场轰地一下炸开了锅。 闪光灯和快门声此起披伏—— 劲爆的猛料出现了出现了!! 容初定定看着岑月,猫眼里依然不见情绪,疯狂明灭的闪光灯将她那张明艳的脸打得苍白又精致,她艳丽的唇瓣慢慢紧抿成线。 片刻后,容初又扬唇轻笑了下,“拖出去!” 她轻描淡写:“把她们都拖出去。” ** 容耀派来的安保展现除了极强的专业素质。岑月身边的保镖根本无力招架,现场很快被控制住,没有一点冲突的痕迹。 容初离场,留下修衍出来对付异常亢奋,刨根掘底的媒体们。她在保镖的指引下,来到会场另一端的一间房里。 推门进去,里面的人立刻高声:“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容初我警告你——” 陈姝羽还没喊完,容初身边的一个高个女保镖就走过去,扬手啪地一巴掌打下去。 陈姝羽“啊”地惊叫,捂着脸愣了好几秒,难以置信地看容初。 “你疯了吗?你个贱——” “啪”地一声,一脸冷漠的女保镖又给了她一耳光。 陈姝羽完全懵了。 “你要是再不闭嘴,就换他来打。”容初朝身侧虎背熊腰的另一个男保镖偏了下脑袋。 陈姝羽不再出声了,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她捂着脸恨恨看容初,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的。 容初倚在对面的墙上,缓声继续:“本来,我以为我们上次就算两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她掀起猫眼冷冷看对面,“是你今天自己找上门来的。” 陈姝羽畏惧看了眼容初身侧的保镖,怯怯小声:“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我,我是可以告你人身伤害的!” “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