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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惹怒她了。 魏宝亭轻垂了眼睫,吩咐玉嬷嬷:“既然你们口无遮拦,那就掌嘴吧。” 作者: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给你们卖个萌吧(×v×) 【感谢投出营养液的妹子们~】 ☆、四个大太监 魏宝亭垂眸,看着小道旁盛开的牡丹花, 掩下眼底肆意的笑。 以前她觉得没必要争, 就安安稳稳的在自己的宫殿里就是。可是既然身处皇宫,怎么可能不争? 她现在的身份到底是长公主, 今日这些人敢背后说她的坏话,日后就敢靠着背后主子的势力欺辱她, 现在若是轻饶了去,才会白白让人笑话。 “殿下, 奴婢知错了, 您就饶了奴婢吧!” 宫女跪在地上, 爬着去到她的身边,刚要伸手扯她的裙角, 她已经后退一步,而后垂眸瞧着她:“犯了错误就要有惩罚的, 更何况你们说的那么难听。” 魏宝亭皱皱眉。 玉嬷嬷连忙上前, 挥起手来。 “殿下不必心软, 她们胆敢在背后议论主子, 本就是杀头的罪名,不过掌几下嘴巴, 算是轻的。” “我是贵妃身边的大宫女,公主不能打我!” 吉祥凑到魏宝亭的跟前:“这人叫巧淑,是柳家送进宫里来的,确实是贵妃身边的大宫女。” 巧淑挺起腰板来。 她跟在贵妃的身边性子自然跟着高傲了不少,尤其瞧不惯朝华公主, 是以便说了她的坏话,可是那有怎样?她说的句句属实,朝华公主确实不如长乐公主,虽然她现下是好看了,可是上面没有母妃罩着,如何也混不出名堂来。 她扬起下巴:“奴婢们几个今日奉了贵妃娘娘的命令,来宴乐宫给长乐公主送舞衣,还要回去交差呢。” “这样啊。”她善解人意的点点头,而后对着吉祥道:“她们要回去交差,关我什么事?” 吉祥忍住笑意:“殿下说的极对,她们交不交差是她们的事情,但是她们骂了殿下就是您的事情了。” 魏宝亭觉得她说的极对,便道:“贵妃娘娘心软,这才养出了你们这些口无遮拦的下人,既然娘娘狠不下心来,只能我替她教训你们了。” “嬷嬷打吧,不必听她们的求饶。”哪有犯了错误还嚣张的道理?更何况她们背后骂人本就不对,而且她还是公主,更不好了。 她这样说着,可是巧淑却并不心服。 她在柳家就嚣张惯了,更何况在贵妃身边,整个后宫里谁人都不敢惹贵妃身边的宫女,她腰板自然挺的很。 可是眼前这人毕竟是公主,她只能低着头,脸颊火辣辣的疼,等玉嬷嬷终于住了手,她们这才被放了行。 她心里怨恨极了,捂住脸颊回头瞪了魏宝亭的背影一眼,再回头却撞见双寒凉的眸。 是、是谢大人?! 谢之州站在不远处冷眼瞧着她。 她一惊刚要弯腰行礼,却被猛的箍住脖颈。 “......大人,大人饶命。” “胆子很大,”他右手搭在剑上,左手突然发力隔着她的衣领将她掐起,而后扯出抹古怪的笑意来,“这宫里还没有我不能杀的人,你尽管喊。” 巧淑双脚离了地,额上青筋都出来了。跟她一道的宫女们都吓得跪倒在地上,她只能嘶哑着喉咙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却见眼前的男人面容冷肃,双目泛着红,透着阴翳。 他道:“对朝华长公主放尊重些,我可不管你是哪个宫里的人,再让我瞧见你惹了她......”他哼笑一声,松手,而后大步离开。 衣袍飘过,深紫色的袍角处分明一片鲜红,带着一阵浓郁的血腥气。惹得跪在地上的宫女捂着嘴匆忙低下头。 巧淑脱力的跪倒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心有不甘可是却又碍于他的权势,她往后看了一眼,却见方才满身狠厉的谢宴早已走到了朝华长公主的面前,衣袍一撩,继而跪在了地上。 “快走吧,别看了。那可是谢大人,惹怒了他娘娘也救不了咱们。” 宫女们架着瘫软在地的巧淑往前小跑着走了。 宴乐宫旁开满了牡丹花,牡丹花富贵又艳丽,瞧着美极了,魏宝亭视线一落,而后弯腰去摸身侧开的正好的牡丹花。 “臣参见殿下。” 谢之州的声音传了过来。魏宝亭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男人恭敬的站在面前,眉眼微敛,一派清冷的样子,只是紧绷的下颌泄露了丝紧张。 他今日穿着朝服,应该是刚从勤政殿出来。深紫色的圆领长袍透出几分威严,乌纱帽带在他的头上,更是将他的眉眼衬的越发冷冽。 日光照在他的脸颊上,将他本就冷白的肌肤显得越发的莹润细腻,就连上面细微的绒毛也看的清楚。 他生的精致,甚至带着些美感,只是压低的眉峰硬生生将这股美感带上了些冷意,便显得不易近人了。 魏宝亭目光闪了闪,并没有回应他,而是弯下腰将方才看到的那朵开的极好的牡丹花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放在鼻息间轻嗅了下。 “你看这花开的好看吗?” 谢之州闻言抬眸,目光落在她指尖捏着的那朵牡丹花上,花开的极美,一层层的花瓣绽放,日光洒在上面泛着浅浅的金光,将她的指尖衬的如同玉石般莹润透着淡淡的粉色。 喉咙忽然一阵发痒,他失言了片刻,而后才慢声道:“这花极美。” 魏宝亭忽然笑了一声:“......你低一低身子。” 他也不知为何,许是被她眼底的笑意给蛊惑了,亦或是她话语间的温柔。他竟然直挺着腰半跪在她的身前,仰起头来瞧着她。 这是旁人都见不到的谢大人,旁人许是见过他眉眼泛红的样子,可那样子的他必是手染鲜血满目狠厉。 可是现在的他眼底却好似盛着一汪水,那水还是被日光晒得发烫的,咕嘟咕嘟冒着小小的泡泡。 三年前,他不能留在殿下的身边,亦不能遵循心底的愿望去看她一眼,哪怕是保护她都做不到,却每次都连累的她为了自己受伤受骂。 现在他终于有了能力保护她,可是他仍然不能将心底的渴望告诉她,只这样每日能够看见她,能够听她对自己说一字半句就足够了。 殿下合该活在阳光下,而不是跟自己这样在阴沟里挣扎的人靠近。 魏宝亭弯腰,轻手将他头上带着的乌纱帽摘下来,而后将那朵牡丹花插在了他的发间。 “殿、殿下?”他仰起头,眉眼不解。 魏宝亭歪着头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见他身上终于多了抹亮色,终于不再阴沉沉的了,这才满意的勾勾唇角,而后笑道:“这花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