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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睡了过去。 等怀里的人传来清浅的呼吸声时,谢之州这才敢垂眸去看她,虽然看到的是一个乌黑的发顶,但是心里还是满足的很。 那方被掏开一个大洞的胸口,此时正被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填满,尽是温柔。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睡得很熟,便没有叫醒她,只是把她放在了床上,而后弯腰去试铜盆里的水,果然已经不热了,他这才蹲下身子,将殿下的双脚轻轻的拿起来,用一侧搭着的棉巾擦拭干净,又把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后,这才起身去把洗脚水倒掉。 等他进屋来的时候,床上的人已经换了一个姿势,脸朝着外面睡得正香。 男人的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笑意,他走近坐在床榻上,却并不敢轻易的触碰床上的人。 他现在才有思绪思考今天发生的一切,可是他仍然不能给殿下任何的承诺。 他如今要做的事情太过危险了,要是搞不好的话便是尸骨无存,他不能把一个不确定的未来承诺给殿下,但是......若是能够让她开心些,她要如何,他都是愿意的。 他垂眸,慢慢的伸手去握住被被子遮挡住的那只小手,只覆盖在上面,并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她。 他想,要加快动作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殿下占为己有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魏宝亭明显感觉到周围宫人打量自己的眼神,她也不在意,只捂住嘴巴掩盖住哈欠,而后呆呆的站起身来,任由吉祥给她穿衣裳。 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自己穿衣的,但是偶尔有像今天这样,迷迷糊糊的时候。 吉祥见谢大人没在屋子里,便小声的问道:“昨夜......殿下睡的好吗?” 魏宝亭点点头。 当然好了,像是靠着个大火炉一样,后半夜一点冷意都没有感觉到。虽然天不亮的时候醒来,他已经不在身边了,但是怀里的汤婆子却是热的,一看就是他新换上的。也不知道他昨夜睡得怎样。 “那,那谢大人有没有欺负您?”她这声音小小的,因为周围都是自己人,是以也没有刻意的遮掩,只将自己满心的担忧问了出来。 她对谢之州的感情比较复杂,毕竟小的时候一切在殿下身边共事过,所以不像旁人那般怕他。见他对殿下好,心里自然也是开心的,可是......若是这好是留宿在殿下的寝殿的话,那她还是担忧的。 “欺负?”仿佛听的是一个笑话,魏宝亭唇角都勾了起来,笑了几声,而后曲起手指轻弹了下吉祥的脑袋,“你在想什么呢,快点给我穿上衣裳吧,苏颖跟我约好了要一起出去赏雪景的,别耽误了,不然她又该说我了。” 索性雪也只是下了一个晚上而已,魏宝亭与苏颖在长岛逛了半晌,等到天晴雪化的时候,他们一行人便坐船回到了万仙山。本来是想着多玩几天的,但是谁也没料到忽然下雪,便决定早早的回去了。 “我大婚的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苏颖握住魏宝亭的手,依依不舍道。这一趟出来,还是她央求了承恩侯许久才答应的,还是借着苏堂的名义。马上她就要成婚了,往后再想出来玩,还要顾及夫家人的意思,不能这么随行了。 不过好在要嫁的人是她从小就喜欢的,不然怎么可能会为了他收敛自己的性子呢? 魏宝亭自然是去的,毕竟苏颖是她最好的朋友,于是点点头,笑道:“到时候给你送一份大礼,你呀就好好的在家里备嫁吧,若是无聊就让人给我递帖子,我去承恩侯府找你。” “不过说起来,你比我还要大上几个月,如今也有十六岁了,皇上有没有跟你透露过驸马的人选?”苏颖关心道。魏宝亭不像旁的公主上面有母妃照应着,她就只有自己一个人。 魏宝亭摇摇头。 也是经过苏颖的提醒,她这才开始担忧起来,按说她现在这个年龄,确实到了成亲的年纪。年前的时候皇上将五公主许配给了守着边疆的一位大将,意在笼络他。 若是早几年魏朝天下大安的时候,她的婚事是不急的,可以在都城的世家公子里好好挑选,再不济,也可以选一个举人当驸马。可是如今这个世道,各地已经有起义军不满魏朝的统治,自立称王要推翻魏朝的统治。 其中最惹皇上忌惮的,自然是南方打着复辟大谢王朝的军队,据说是由前朝大将军号召的,当时他并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抱着谢朝的太子逃走了。 这无疑在皇上以及众人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炸弹,皇上这几日的性子也是越发的暴虐了,需要不停的吃药才能勉强维持清醒,而都城中也隐隐有传言说谢朝那位太子才是真命天子,魏朝气运已尽了。 她蹙了蹙眉头,眼底明显闪过丝担忧,飞快的扫了旁边的谢之州一眼,而后将目光移开。 她有时候只是不愿意去想,并不代表着她不清楚。 ......她能够给他的帮助微乎其微,唯一能做的就是盼着他能够平安。 魏宝亭跟苏颖道别,而后上了马车。没想到,还没有下山的,便遇见了麻烦。 前面出现了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手里皆扛着大刀,为首的那人脸颊上一道长长的疤痕,眼里尽是杀意。 “阉贼无耻,今日我们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换魏朝天下一个清净!”他将手中的大刀挥起,“我们只杀谢宴,无关人最好现在离开,否则刀下无眼,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人说完,便见一群黑衣人挥刀朝着谢之州杀去。 作者:标题很快就变成几个几个帝王了~ ☆、十七个大太监 风起,山道四周的草丛飒飒几声, 一个接一个穿黑衣的人从里面猛然窜出, 看阵仗绝不是普通的刺客。他们一招一式都训练有素,且目标只有一人——谢宴! “阉贼拿命来!” 铿锵一声, 腰间的长剑被他猛然拔出,抵住迎面劈过来的一刀。饶是他有准备, 还是被震的臂碗发麻。眼中狠意毕现,他陡然转身躲过背后一刀, 一剑将面前的刺客刺穿。 拔剑, 鲜红顿时洒在衣袍之上, 他面上毫无一丝慌张,只吩咐赶过来的申原:“护送他们下山, 这里我能应付过来!” 这次随行而来的有不少世家公子小姐,他们的命倒是没什么, 谢之州只是怕眼前的血腥吓到马车里的那人。 他跟眼前这些人过了几招心里已经清楚了, 什么替天行道不过是托词, 眼前这些刺客明显是世家培养出来的暗卫。 他如今在朝堂中的地位已然无人能与他抗衡, 尤其是这几天皇上的身子明显的虚弱不少,上次在朝堂上众臣自然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