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4
干这样的缺德买卖,也不知道是什么想头。” 他接过盅慢慢喝了口,到底还是撂下了,掖掖嘴道:“我先头脑子乱,没想起来,你传话给几个千户,想法子把宇文良时的儿子弄回来。他能祸害娘娘,我一样能折磨他儿子。他想让我痛失所爱,我就让他断子绝孙!”曹春盎大约是听见那句痛失所爱了,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他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别愕着,办差去吧!” 天渐暗,檐下挂上了“气死风”,他背手站着,开始琢磨是否该借着这回的事件往紫禁城里递话。解了毒,身子虚弱分辨不出,如果趁这当口说染了病,是不是个好时机? 正盘算,里头彤云出来叫了声,说时候差不多了,该出浴了。他踅身进去看,她泡得热气腾腾模样,不像之前那么苍白,很有些面含桃花的况味。然而放进去容易,要提溜出来难。隔着木桶不好借力,手也无处安放,于是似有意又似无心的,按在了那绵软的胸脯上。他心头猛然跳得厉害,好在她还没醒,否则少不得闹,说他借机占她便宜。 又是巴巴儿守一夜,不过方济同的话很靠得住,将近五更的时候果然听见她低低长吟,他一个激灵凑过去看,她睁开了眼,大着舌头说渴。那一刻他真高兴得要纵起来,手忙脚乱沏茶喂她,抚她的脸,抚她的手,颤声道:“老天保佑,总算醒了!这会子觉得怎么样?还疼么?” 她定着两眼,摇摇头,说不出话,只有豆大的泪水滚滚落下来。他心里痛得刀绞似的,把她抱在怀里温声安慰:“好了,都过去了。你命真大,两回全让我遇上,我是你的福星呵!” 她想抬手,略微动了下,又软软搭在一旁。窗外晨曦微露,他干脆把她负在背上。屋子里还暗着,便在一片迷蒙里绕室行走。她软软枕在他肩头,他转过脸能触到她的前额。仿佛在海面上漂流了几天,终于看到岸,满心说不出的感激和庆幸。他把哽咽吞下去,勉强稳着声气儿道:“大夫说了,不能一直躺着,得颠腾,让五脏活动起来。你不能走,我背着你,你别使劲儿,靠着我就成。” 她嗯了是,说不了太复杂的话,只道:“你累。” 鼻子里盈满涕泪的酸楚,他紧了紧手臂说:“我不累,只要你好起来,就是背着走一辈子我也愿意。” 音楼脑子还是混沌的,听见他的话,转过脸亲他的耳朵,咻咻的呼吸喷在他耳廓上,像只迷走的小兽。 他笑起来,步子更坚定了。渐渐天亮,渐渐日上三竿,雨后的天幕像杭绸织就的锦缎,间或飘来一两朵白云,有种落花流水式的轻轻的哀伤。 作者有话要说:illogi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1 08:53:02 3号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1 10:01:36 大飞扬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1 11:42:45 潇湘过客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1 11:42:51 babyting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1 13:35:32 寒枝不栖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08:54:13 卓卓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0:07:25 3号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0:13:02 嗯呐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0:19:32 illogic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0:26:15 之灵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0:40:48 htauto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1:07:29 阿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1:32:12 大飞扬草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3:04:09 神马都是怡慧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4-03-02 13:37:38 潇湘过客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3-02 18:07:26[img]rg/files/article/attat/11/11649/3536268/20483.gif[/img] ☆、第56章 佛狸愁 不过言多必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背着她走了两个时辰,情况好了很多,她的胳膊用点力,勉强可以扣住他的脖颈。舌头也捋直了,说话口齿略微清晰,不过麻烦事也来了。 肖铎眼下有点多愁善感,尚且沉浸在这两天的坎坷里不能自拔,却听见她说:“你摸我了。” 他迟登了下,“什么?” “昨晚洗澡,”她语气淡淡的,“你有没有摸我?”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我不是有意的,一个大活人要从水里提溜出来很难,我没处下手……” “怎么样?”她没听他辩解,大病初愈中气不足,只道,“摸上去还凑手吧?” 他简直要被口水呛到,心慌意乱地搪塞:“事有轻重缓急,你成了那模样,还让人活么?我一心记挂着你身上的毒,哪里有心思想那个!” 她开始费劲地抬手,僵着指头解他领上金钮子。他不知道她要干嘛,脚下也顿住了,然后一只柔荑滑进领口直达胸怀,她一手覆在那处,无赖道:“摸回来。” 他腿肚子都软了,只觉手指在那一点又揉又捻来回撩拨,再好的耐力也要破功了。他头昏脑胀,又不能把她从背上扔下去,唯有哆哆嗦嗦喝止:“住……住手!叫人看见像什么话!” 他如今对她来说就像只纸老虎,她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如果没有爱她至深,怎么会在她病榻前哽咽流泪?所以她是有恃无恐的,凭借着他的爱,确信他就算生气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何况他未见得真的生气,情人之间的小来小往尽是甜蜜,他也喜欢的。 她笑了笑,“我觉得心尖儿很好听。” 他又一愣,这是到了秋后算账的时候了?单是这样倒也罢了,料着再往前她中毒正深,应该捏不住别的短板。可是她接着一叹,幽幽道:“当时你们说什么我都听得见,只不过身子像有千斤重,自己支配不了……你说的那些还算数么?” 他的步履有些蹒跚,红着脸顾左右而言他,“方济同说醒后还要调理,再吃两服药,把残余的毒性去尽了,就能够行动自如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