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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简单!” 那瘦小的大夫吓得忙是抱头鼠窜,临到门口,才吼了一声,“你这庄家娶了好一个泼辣的媳妇!我再也不来了!” 庄翠大叫道:“不来好啊,你这个瘦猴精,也不知道从我们这里骗了多少钱去了!” 而我也因为那一脚,疼得差点跌倒在地,庄无镜一把将我抱住,笑得直喘气。 庄无镜笑道:“正好,我有个拐杖,是晚上当瞎子时用得,罗,现在白天你用。”他将他晚上用的木杖递到我手上,我一把挥开,气道:“我才不用!” 我又连推他几把,“走开,我不需要你扶!” 庄无镜放开搂住我的手,啧啧道:“你说你这脚是走夜路,不小心扭得,我看是你因为这么大的火气踢石头踢得。” 我没有了庄无镜的搀扶,身旁又没有其他东西可以顺手撑着身子,只能单撑着一只右脚,想要跛跳着去到床边。 可是我又想起前几天我这样跛跳的动作被庄家的五岁顽童庄虎子看到,他便时常学着我的样子跛跳着在我周围。 虽然事后,我也狠狠地在他头上狠敲了几下,他也哭得直打滚,可这孩子如庄无镜一样,欠打,之后依旧于我面前跛跳着腿,当然我下手也绝不会手软。 现在,我又不愿在庄无镜面前做这示弱之态,便是单撑着一条腿,冷眼看着庄无镜:“你总是守着我作何?” 庄无镜嬉笑道:“你是媳妇,我不守着你,我守着谁?” 他一个转身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故意抖着腿,感叹道:“现在发现能有一双灵活的腿是多么美好的事呀!” 我知道他是故意气我,又想到,我就算站在这里天荒地老他这个疯子也会为了看着我的笑话在这里待个天荒地老。 于是我便跛跳着往床上去,庄无镜摸着下巴,笑着评价道:“这一跳倒也活泼不少。哈哈,像极了我前几日烤吃的兔子。” 我实在不想听他说话,心烦意燥,于是我跛跳来到床边时,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堵住自己的耳朵,趴在床上。 庄无镜见我这般,道:“我又不是要把你烤吃了,你何必这样怕我,吓得躲床上了。说到吃....” 庄无镜突然笑出了声,变着嗓子,发出猥琐的声音,道:“小娘子,你莫害羞,我这就来了。” 之后他便不再出声,应是悄悄掩了脚步声。 我整个人塞在被子里,也不知道他做什么把戏,竖着耳朵,听着他的动作。我虽然现在修为尚未恢复,但是若真是观察一个普通人的动作,也绝对是易如反掌之事。 所以当庄无镜偷偷摸摸地靠近我时,我便猛地将身上被子扯开,一把掩盖在庄无镜的身上,将他的头脸紧紧盖住,然后压在他的身上,对着他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将我在他身上积累的怒气全都发泄在我的拳头上。 庄无镜在被子里大叫着:“谋杀亲夫啊!” 我想他还有说话的力气,于是更急加重了力气,道:“你若再来招惹我,我便这样揍你!” 可是下一刻,我身子一歪,庄无镜居然掀开了被子,一把抱住了我,将我压在了床上,道:“小媳妇,挺辣嘛!多跟着我滚滚床单就好了!” 说着要低下头,我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偏偏这时房门“哗”得一下就开了。 “庄祖,你....” 苗子闯了进来,她到口的话掩了下去,看看我,又看看庄无镜,于是准备退出去,我赶忙叫道:“别走!” 庄无镜这个色中饿鬼,若是苗子就这么走了,他要是对我使用蛮力,我还真的对付他不过。 我又道:“你有什么事吗?” 苗子道:“我等下要去镇上买点女红,庄祖能不能帮我从私塾接回虎子呀。” 我赶紧放开捂住庄无镜嘴巴的手,道:“可以!” 然后对庄无镜道:“你给我起来,去接虎子去!” 庄无镜慢腾腾地从我身上爬起,看着苗子,啧了一声:“你可知你坏了我的好事。” 苗子一向文静,此刻听他这么说,脸露惶恐,又有些羞涩,倒好像我和庄无镜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骂道:“庄无镜你真是不要脸。” 庄无镜“哟”了一声,就要摸我的脸,我一把拍开,他笑道:“小娘子,还害羞了。”随后他拉起我,“走吧,陪我一起接虎子吧。” 说着便不顾我的反对,强行将我拉下床,弯身便要抱我。 我哪能让他这么丢人现眼,便叫道:“放开我,我拄着拐杖去便是了。” 于是,不管愿不愿意,我还是陪着庄无镜去接虎子。 一路上,我虽然拄着拐杖,但是却没有人敢说我什么,毕竟这白日的庄无镜可是不同晚上的庄无镜那般好说话,这庄无镜于我身边总算做了一件好事,无异于门神凶煞,帮我挡掉一些闲言杂话。 庄无镜于我耳旁聒噪,“全村就一个教书的先生,都八十五岁了,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我嘲笑道:“你们这昙花村各个愚蠢至极,哪个脑子好使过?” 庄无镜笑道:“我媳妇脑子好使就行,你说是不是?” 他又在口头上占便宜,我心里气急,但是已经无精力理他,便偏过头,不与他说话。 庄无镜又继续道:“那老头以前比虎子还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他,鬼机灵鬼机灵的,所以我叫他“小滑头”到老了,虽然没有以前聪明了,却还算靠谱,前段时间见到我,听闻我娶了媳妇,便要送我两壶酒,这两壶酒是他的老娘子在新婚前一日埋的,埋了四瓶,整整在地下六十年,才拿出来。他说是给自己留下两壶,另外两壶原是准备留给他们后代,可是他们一生都未有儿女,谁知,他竟要把这两壶酒送给我和媳妇你。我没有收,你猜为何?” 我并不没有搭理他的话头。 庄无镜一副早知你如此的模样,双手枕着后脑勺,叹息道:“这两壶酒倒有个极为浪漫的名字为“相爱。”相爱,相爱,相互爱才是爱。若只有我爱你,你不爱我,那多可怜啊。” 我看着庄无镜,他一脸忧郁的样子,好似真的对我用情颇深,然后对我眨眨眼,道:“感动到了?” 我道:“想得到美!” 庄无镜却是自顾自到:“等下他见到你,定会送你那两壶酒,若是哪天你爱上我了,便给一壶给我,哪怕是个空壶也可以。想想真是美。哈哈确实是想得美。” 我们二人说话间,便已经来到私塾了。 一群孩子在里面摇头晃脑地读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正拄着拐杖站在私塾门前。 想必这个老人就是庄无镜口中要送他酒的“小滑头”了。 果然那老头原本一直眯眯的眼睛,在看到庄无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