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
书迷正在阅读:客官不可以~、逢场作戏、巫弑天下、易主(H)、那个强制爱我的变态失忆了、请务必做个好人、掌门何时能升天、一瓢饮、烟碱、穿成帝企鹅的我卖萌成功后
“叔,高叔。”他道。 司机还是之前在会馆送了自己一程的那位,原先在沈父身边干活,和自己是认识的。 沈锦旬的动作也是一顿,但总裁不愧是总裁,心态特别稳,随即把云枝的毛衣给一手拉下去。 虽然无济于事,毛衣很明显是自己的…… 就在司机在消化眼前信息量的工夫里,云枝灵光一现,小声问:“给不给我咬?” 倒不是沈锦旬磨蹭,薛风疏说的周期是三十天,离日子还差两天。 现在云枝刚有渴血症状就要这样,自己还由着他咬,那以后逐步戒断了该怎么办? 难道天天缠着他撒娇耍赖,喝完活蹦乱跳地找楼朔玩? 思及此,沈锦旬冷哼一声。 哪想云枝突然埋头抱住了他,哭丧道:“宝贝,你就让让我吧,怎么能那么欺负人?这样是会被投稿到渣男新闻里去的。” 沈锦旬道:“谁是你宝贝?” 问完他反应过来,云枝是给自己发过短信,叫着这样的称呼。 他想,之前我调侃你一下,你都要不好意思,现在为了喝血居然亲自玩梗? “之前都叫过好几次了,要我拿记录给你回忆吗?”云枝嘟囔。 有司机在场看着这幕,这招最能对付沈锦旬这样的人。在外人眼前总是端着风度,很难不答应自己。 副作用就是喝完这一顿,自己可能真的没下顿了。 果然,沈锦旬暂且忍气吞声:“行行行。” 三哥叠字,每个字里都饱含着不可思议、大开眼界和无可奈何。 司机完全误会了眼前的场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恨不能立即掏出一份又盲又聋的医院证明。 他干巴巴地说了句:“少爷,您该去晚宴了,不然时间有些赶不及。” 沈锦旬道:“等我十分钟。” 感觉到司机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他:“……” 也是,十分钟太快了,但谁让云枝只需要喝三毫升? 留出十分钟都是抬举。 看司机拔腿走掉,云枝坐直了身子:“他会告诉你爸爸吗?” 他在沈家时和司机有过一些交集,知道这人做事瞻前顾后,不可能在外面乱说。要是透露,也只会和沈父提及。 而沈父哪会管这些,倒不用担心有什么实质性后果。 沈锦旬冷着一张俊脸:“那又怎么样?” “如果需要分手戏码,我可以倾情出演。”云枝道,“一句台词三毫升血。” 形势刹那扭转,沈锦旬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被暗算,对云枝刮目相看。 “就只留给你十分钟,现在只剩下八分钟了。”他道。 眼见云枝想咬手指,他忽地抽回手。 “唔。”云枝无措地看着他。 明明刚才还耍了个花招,他琥珀色的眼睛却略显无辜,干净纯澈。 “不要咬在这里,敲键盘会痛,不太方便。”他别扭地撇开头,“上次疼了三天。” 云枝蹙眉:“那么严重呀?” “对啊,血流了一桌子。”沈锦旬的说法夸张。 本来想开个玩笑,好让云枝不用太愧疚,哪想云枝揪心道:“这么浪费?!” 他忍了忍,克制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七分钟。” 云枝微凉的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轻轻地碰了碰肩头,寻找血管似的摩挲了两下:“这里可以吗?” 他凑得很近,说话时的微热吐息拂过沈锦旬的脖颈。 “你随意。”沈锦旬说。 要不是他的脸上单纯挂着一种“终于续命啦”的期待,而沈锦旬的神色充满了“麻烦精就是烦人”的烦躁,气氛还挺暧昧。 原先满心满眼全是迫切,可在嘴唇碰到沈锦旬的肩头的时候,云枝有些胆怯。 他对第一次误食毫无印象,第二次是沈锦旬自己咬的手指,他完全没有经验。 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把人咬出血…… 紧接着,有手掌摁上自己的后脑勺,带着属于人类的比自己稍高的体温,像安抚也像鼓励,不轻不重地摸了摸他。 “三分钟。”催促声响起。 云枝闭上眼睛,张开小虎牙咬了上去,但没破皮。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加重了力气,只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一丁点红色都没看见。 试了好几次愣是没成功,沈锦旬无聊到叹气,而云枝抖得厉害,更像是被咬的那个。 他欲哭无泪地埋在沈锦旬肩头,再听到沈锦旬打了个哈欠。 天啊,我真的是吸血鬼之耻!他心想。 沈锦旬靠在沙发上,稍一侧过头,就贴在云枝的耳畔低语。 “怕我痛?” “不用这么客气,迟早会让你还回来的。” 第19章 说完这句,云枝打了个颤,重重地咬了上去。 因为被渴求冲昏了头脑,所以几乎是下意识地贴近了,也没挑在肩头,直接在侧颈靠后的位置吮吸住一小块皮肤。 全然出自于本能,吸血鬼寻找到了心仪的猎物,就在最脆弱的地方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你咬这里让我怎么见人?”沈锦旬要推开他。 尽管想要阻止,但迟了半秒,就被云枝得逞。 他先是用舌尖舔了舔,继而用牙齿厮磨,那里很快破皮流血。 其实他有所克制,避开了致命区域,咬的很轻,估计过两天就能结疤愈合。 感觉到云枝的压抑和忍耐,沈锦旬心情复杂,微微放松了些。 薛风疏说了只要三毫升,可是云枝尝到味道以后就有些收不住,偏过头去蹭了蹭沈锦旬的发梢,似乎打算继续喝几口。 如燃烧了许久的森林忽然迎来夏季暴雨,浇灭后意犹未尽。 沈锦旬捏着他的后颈,把他往后拉,他清醒过来,难为情地看沈锦旬。 眼睛亮亮的,心满意足而欣喜,又带着歉意。 云枝说:“小锦,我有点冲动。” 沈锦旬闷闷不乐地看着他,他在卧室里找到医药箱,细致地帮助止住血,把牙印用药水反复涂。 “抹了第十遍了,你在刷墙吗?”沈锦旬忍不住道。 他站了起来重新系上纽扣,开始穿戴晚宴的装束,灵巧的手指对着镜子打了个漂亮的领带结。 云枝现在在渴血反应的余韵里,抱着沙发上的靠垫独自缓了缓,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对方。 沈锦旬心知肚明,这人现在急需安全感,没有跑到自己床上打滚已经是克制的了,不用和黏人精多计较。 云枝说:“我好困,可以睡在这里吗?” 说完他一拍脑袋,遗憾道:“等下我要陪白总去参加生日会。” “讲得我好像会答应你一样。” 沈锦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那玩意怎么看怎么不爽,真想把云枝摁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