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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似乎被东西掉下来发出的闷响触发了某种情绪开关,随时会崩溃。 如果那时候让他直接看到这种画面,肯定难以承受。 现在间隔了几个小时,有了铺垫和缓冲,总比突然受到冲击来得好。 这种心思和打发没有关系。 他道:“完全没这么想过,你少泼我脏水。” “那是什么?你倒是给自己洗白啊。”云枝支起耳朵等答案。 “这位吸血鬼先生,一会在沙发上当花瓶,一会在这里当记者,待会是不是还要在床上当人形挂件?” 云枝心不在焉地没否认,小声道:“也可能当你特助。” 说完,他补充:“我也可以陪你来这里,你不用兜个圈子去找别人。” 沈锦旬见他这么较真,问:“你不会在和特助争风吃醋吧?” 话音落下,云枝避开沈锦旬身上的淤青,掐了腰上某块完好的皮肤,以示生气,要他不要乱说话。 “啧,说中了以后开始动手动脚。”沈锦旬歪曲他的动机。 云枝闷闷不乐,想到特助和沈锦旬上车去医院,自己全程在拐角处旁观着,有种无法招架的酸楚。 他好像无法取得沈锦旬的信任,也不能被沈锦旬依靠,这份认知令他倍感无力。 “别羡慕他了,和他没关系。”沈锦旬说,“都是我的错。” 云枝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他抢着背锅:“是我的。” 沈锦旬单手插在裤兜里,赤i裸着线条结实流畅的上半身,漫不经心地靠在洗手台前面,耷拉着眼帘望向云枝。 眼神里含着狡黠的亮意,貌似在观赏着某样自己很喜欢的漂亮又美好的新奇事物。 他说:“没有,怪我不敢多看你伤心的样子。” 云枝怯生生地看着他,反应非常青涩,意图过于明显—— 因为心里摇摆不定,所以想通过他的神情来确认这句话是打趣,还是实话。 沈锦旬勾起嘴角,再接了句:“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碎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to小枝,别光顾着聊天忘了自己还没帮忙脱掉裤子 第34章 尽管狡猾的人类擅长掩饰和伪装,但云枝确信,沈锦旬说的全然出自于真心。 和以往吊儿郎当的逗弄不一样,沈锦旬说得很认真,态度里夹着几分腼腆,以及隐隐约约的不安。 这份不安来源于青涩,向来游刃有余的人忽然掉进爱河,陷在其中不知道如何是好。 虽然沈锦旬在这方面如同白纸,但并未变得提心吊胆,亦或者瞻前顾后,骨子里还是肆意的。 “水都放了好一阵了,能脱裤子了吗?”他问。 云枝低头抽出皮带,因为三心二意的,所以被金属扣件划了下,手背登时浮现了一条红痕。 强大的自愈能力在此刻发挥作用,红痕渐渐消退,没留下任何痕迹。 沈锦旬垂眸看着这一切,突然升起了强烈的占有欲。 要在云枝这里永远地留下些什么才好。 可惜他好似山巅的一捧白雪,任过客努力留下印子,稍一眨眼,又在风中恢复最初纯洁无瑕的状态。 身体是这样,灵魂也好像是这样。 云枝摸摸下巴,问:“拉链能自己拉吗?” 他捏住裤子边缘,让沈锦旬动手,沈锦旬随意地扯了两下,没扯动。 感觉有一丝异样,他端正了脱裤子的态度,低下头又试了试,发现真的拉不下去。 沈锦旬:“……” 不知道是自己本命年魔咒,还是云枝流年不利,反正继外套之后,裤子也好死不死地来添堵。 云枝匪夷所思:“我买的全场任意三件只要一百块钱的衣裤,都没你的质量差。” 接着他捏着链扣往下掰,遇到了熟悉的阻力。 十有八i九是沈锦旬穿衣服时太匆忙,齿缝里粗心地掺了线头或者布料,给卡得结结实实。 “你能不能珍惜点东西?”云枝嘟囔,“之前全靠你右手力气大,能够强掰硬拉,现在好了,脱也脱不掉。” 沈锦旬还没适应用左手使劲,而云枝有个非常不好的习惯,平时遇到打不开的瓶瓶罐罐,会直接用牙齿去咬。 前脚成功咬开了衣链,没能庆幸五分钟,后脚就有了大难题。 总不能咬裤链吧?! 云枝灵光一闪:“我去找找剪刀。” 沈锦旬刚才目光温柔,此刻阴郁地瞥着他。 他反应过来,拿剪刀对着□□比划感觉不太好,继而再次想到新点子。 这家私立医院的配置非常完善,地下一层开着餐饮店,以及全天营业的便利商店。他跑到商店里,买了一管润滑油。 同样有些微妙,润滑油总比剪刀要好点。 云枝一边拧着瓶盖,一边没心没肺地笑,到后来实在笑得太夸张,脑袋抵着沈锦旬的肩头,整个人耸个不停。 沈锦旬:“……” 小白眼狼这四个字已经说腻了,吸血鬼真是讨人厌。他面无表情地想。 真要浑身赤i裸的时候,云枝不好意思地撇开头,握着淋浴喷头,当一个没有感情的移动支架,完全听从沈锦旬的使唤。 “左边来点。” “往后,然后再往下,对,保持这个角度来回挪三次。” 云枝坚持了一会,开始卖可怜:“小锦,我胳膊酸,和生锈了一样。” 沈锦旬好心询问:“需要给你那里抹点润滑吗?” 云枝:“……” 手上反复摆动着喷头的动作随后频率加快,无声地证明自己现在有多么灵活,根本不需要被润滑。 有他站在旁边帮忙,某位伤残人士花了半个多小时在浴室里折腾好,穿好特助带来的睡衣睡裤,不太自然地被自己扶到床上。 云枝将消肿的药膏沾在指尖,小心翼翼地涂在沈锦旬的后背。 期间护士过来了一趟,看沈锦旬身边有人上药,便没帮忙,细心叮嘱了几句。 “你尽量侧躺着睡,别压着伤口。要是疼得受不了,可以服用止痛片。”她道,“有事情及时摁铃。” 云枝扭头说:“现在疼不疼?” 沈锦旬还在记润滑油的仇:“不疼,只是心凉。” 云枝闻言笑了下,不管他凉不凉,继而向护士打听了下另外该注意的地方。 一一记住后,他客气地道谢。 护士道:“那你好好照顾,要是三餐直接在这里订的话,尽早选好菜单。” 说完,她多看了他们两眼。 原先她听其他同事闲聊,说这层楼住进了一个年轻的高富帅,虽然冷冷淡淡的,但是脾气不差,还很有气概。 包扎的时候大多数人会怯场,吓得嘴唇发白的不在少数,可他没什么情绪,百无聊赖地等着被上石膏,举手投足透着股沉稳自持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