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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出场了,他们是先邀请了我,再旁敲侧击问了能不能捎上他,他是蹭了我的名气好吗?” “好好好。”云枝自顾自点头,并未挪开视线。 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了财务部的打款消息,他疑惑地询问了下这笔钱的来由,对方说是董事长秘书的安排。 他问:“董事长?” “之前他那边找您协助了一些工作,所以拨给了您加班费。” 云枝有些震惊,一时以为老爷子没怀好意。 思来想去了半天,他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没想到对方还能给自己发这份钱。 一下午荒废在了店里,陪白栖迟染完了头发,他们两个去吃了西餐。因为刚刚被老爷子发了一万块,所以这顿是他请客。 出了餐厅,电影院门口人来人往,广告银幕上播着新上映的热门片预告。 云枝本来想问沈锦旬有没有空,打开聊天框,突然记起这人去找薛风疏了。 “怎么,想找小老板来陪你看电影?”白栖迟问。 云枝摇头道:“算了,他应该和他哥哥在一起。” 尽管以宴焕现在的情况来说,近期应该不会离开这里。可万一薛风疏没了耐心,把宴焕托给其他人照顾,那云枝很难再见到那只吸血鬼。 所以沈锦旬去招呼一声,以防薛风疏送走躲在衣柜里的小东西。 “薛风疏啊,那个人据说是Ragn的得意门生。”白栖迟若有所思。 云枝说:“嗯,你也认识Ragn?” “我有族人和他当过同事,很久以前打过几次交道,当时他的年纪才三十出头,已经界内很厉害的人了。”他道,“不过我不喜欢。” 他摊手:“做事情目的性非常强,感觉活着就是为了搞研究。严肃到无趣,在他手底下读书肯定很枯燥。” 走去露天停车场的路上,有几道高达挺拔的身影行色匆匆,和他们擦肩而过。白栖迟顿了顿,转头看了一会。 因为光线昏暗,所以他没看清楚那些家伙的瞳色。外加他们戴着兜帽和口罩,宽大的风衣也遮掩了轮廓,更让自己难以分辨。 “怎么啦?”云枝问。 “感觉有点眼熟,我还以为有血族扎堆到这里来,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栖迟撩了下头发,把玩着指尖的钥匙扣,继而忽地察觉到不对。 吸血鬼由于畏光,会随手携带遮阳伞,而大多数人除非夏季和雨天,很少会那么统一地带伞。 为什么那么多血族来到这里,一点风声都没有? 云枝也察觉到了这点:“应该就是你的同伴吧……” “唉,管他呢,最近血族内部也乱。”白栖迟道,“楼朔不知道接到了什么任务,一天天的神出鬼没。” “唔?” “等到大秀开庆功宴,我问问他好了。” 有电话打给云枝,由于手机太破,云枝划屏幕划了好几次,都没能接听成功。 接着页面刷新,弹出了[未接来电]和[未读邮件]。 他打开收件箱,对方表明自己是受沈习甫委托的律师,在沈习甫的个人遗嘱中,有归属于他的一部分,希望他在下周六的上午九点能够出席公布会。 被这几行字的信息量弄得发蒙,他再次接到了电话。 律师和他重新复述了一遍,他愣愣地听着,猝不及防地接受沈习甫忽然再度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 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天降之喜,沈习甫即便不涉商,也是名利兼收的艺术家,是背靠沈家的富家子弟,常人难以想象他的财富。 可云枝一直很安静。 过了会,他终于出了声:“可以放弃吗?” 律师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说:“请您再考虑下,不管您是否需要,毕竟这是沈先生的心意,他在遗嘱中最先提到的人就是您,想来和您关系颇深。” 云枝说:“我不想去。” 他不太懂这些,且心神不定,只想快点挂断这通电话。 被律师讲了一些规定和要求后,他对那句“无论如何,希望您能尽量配合”沉默了。 “我会写好书面声明的,真的不想去。”他艰难道。 “沈先生说过您可以任意挥霍,要是不接受,那会全部捐给指定的基金会。”律师争取道,“涉及的金额巨大,我不建议您现在做出决定,也希望那天可以见到您。” 白栖迟听到了一点内容,嚷嚷:“天上掉钱还不去?” 云枝看着邮件里另外几个收件人,有老爷子,有沈锦旬,也有另外一些亲戚。 他们此刻绝对知道了遗产居然还有他的一份,大概和自己一样意想不到。 会暴跳如雷吗?有些人肯定恨不得冲过来杀了自己吧? 云枝勉强地笑了下,心底里滋生出一种快意。 就算在他们眼里只是一粒随时可以踢开或碾碎的小沙子,偶尔好像也能反过来弄疼他们的眼睛。 这种快意很短暂,没过多久就成了苦涩和麻木。 他道:“这钱有点脏,我不要。” 有他流过的血,也有他阴差阳错没被换掉的血。 太恶心了。 白栖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问:“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然我送你回去休息?” 他道:“在等五分钟。” 车里放了一首歌的时间,他的手机再度亮起,杂牌机的性能不好,屏幕上出现了几条因系统卡顿而产生的白线。 这回来找他的人是老爷子。 云枝表现得早有预料一般,深呼吸两口气后,平静地接了起来。 他和白栖迟道:“送我去沈家好吗?” 查导航的时候,终点是沈家的宅邸。 去年被赶出来的那天,他试图去沈习甫的灵堂上供一支香却不被允许,没人正眼看他,没人愿意等待他。 今年他以这种原因回来,站在门口被保安鞠躬示意,有管家过来迎接,路上被诸多佣人投来目光。 他走到花房旁边的会客厅,一个距离沈习甫的画室很近的地方。 老爷子坐在一把红木椅上,手里持着拐杖没放,看着他站在了桌边。 隔着一张桌子,老爷子瞥了眼云枝身旁的管家,管家立马吩咐其他人端上果汁和甜品水果。 “小枝,先坐下来。”管家道,“站着多累啊。” 他可以称得上看着云枝长大的长辈之一,在云枝读书期间,如果沈习甫外出,都是他在细心照料。 现在如果这里能有一个和云枝说得上话的,那非他莫属了。 云枝一动不动,喃喃:“打我的时候多疼啊,怎么没人拦住Ragn。” “就料到你要翻旧账。”老爷子说。 “这是旧账?”云枝问。 他的十八岁到二十二岁,错过的青春永远无法弥补,他承担更多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