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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没必要纠正,随便女生怎么想都行。 女生提议:“最近学校门口新开了一家很好吃的蛋糕店,我们可以约一下。” 薛风疏道:“我忙着毕业的事情,可能要等到下个月月底才有空。” “啊,对哦。”女生问,“师兄打算出国进修还是留下来?” 短短几句话的工夫里,那群吸血鬼已经消失不见。 薛风疏有些遗憾地收回视线,敷衍:“还在考虑。” “我还以为师兄应该已经做好未来规划了。”她碎碎念道,“还是早点和老师敲定了比较好,不然有点耽搁项目进度。” 她随口一提,让薛风疏心里有点犯嘀咕。 Ragn手里的比较重要的项目都有自己的参与,至少在他看来,自己没有因为签不签约的事情,有任何的限制。 难道有自己不知道的规划? 不过学妹没有多说,她嬉嬉笑笑问他是不是开车过来的,能不能蹭个顺风车。 车钥匙都明晃晃地拿在手上,薛风疏不好拒绝,送了她一程。 在车上,女生将背包搁在旁边,用左手搭着,偶尔抠弄两下,在羊皮上留下细微的划痕。 “新买的?”薛风疏问。 女生道:“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师兄倒是能注意到,看来也不是钢铁直男嘛。” 薛风疏哭笑不得:“直不直是这么划分的?” 女生耸了耸肩膀,在校门口下车。 看着薛风疏也跟着要回宿舍,她歪过脑袋:“你今天不是抱了一箱子的专业书来院里自修?没拿回来呀。” 薛风疏打趣:“你好像很关注我。” 她感叹:“院里仅有的帅哥,能不关注嘛。” 没深究,她欢快地和薛风疏讲了句“拜拜”,散步到附近食堂吃夜宵。 看她走得没了人影,薛风疏先到宿舍放下快递和泡芙盒,再折返打开后备箱,将箱子抱到了地上,一路上拖着回去。 被颠簸得哆哆嗦嗦,宴焕抗议似的轻轻敲了敲箱子内壁。 薛风疏用脚踢了踢其中一角,要他安分一点。 终于到了屋子里,宴焕缩得四肢发麻,笨手笨脚地爬出来。他对人类的日常用品感到好奇,拨弄着快递箱子,玩里面的塑料泡沫。 无奈于嗓子没有恢复,否则一定问东问西地不停打听。 过了会,大概是捏泡沫捏累了,他起身钻到了衣柜里。 短短几天里,柜子里的衣服已经被腾出来了,铺了一层柔软的晒过太阳的棉被。 在薛风疏看来,这里属于能睡得进去,但绝对睡不舒服,谁能在那么狭窄的空间里乐乐呵呵的? 可是眼前的吸血鬼似乎很喜欢,也很习惯类似的环境。 “你不嫌里面膈得慌?” 宴焕的体型没薛风疏那么高大,在人群中也偏于秀气,缩起来时没觉得有哪里困难。 何况他以前一周大概有五天都是住在柜子里的。 打字下来告诉给薛风疏,薛风疏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梢,抱着研究血族生活习性的心思,多嘴了几句,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宴焕道:[和父母玩捉迷藏。] “你好无聊。”薛风疏没了追问的兴趣。 宴焕承认得很干脆:[我是很无聊的,那里没有朋友,只有很多长辈。] 薛风疏道:“不认识其他吸血鬼?” [几乎不来往。] “和另外的家族平时没有联系?” [差不多可以这么讲,我家里人比较向往与世无争的生活方式,就是自娱自乐。] 想了想,他问:“周四我有空,要不要送你去和小枝玩?你们可以去私密性比较好的地方。” 宴焕记起来云枝,点了点头。 和薛风疏年纪差了好几岁,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被管教的滋味,令他情不自禁地反思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情,举止会不会太幼稚。 他与云枝倒可以算是没有代沟,相处的感觉截然不同,更轻快一些。 “我去约一下他。”薛风疏道。 然而云枝没接电话,鬼知道这时候在干什么。 打给沈锦旬,这个几乎全天待机的工作狂魔居然也没回应。 他以为这两个人要因为骨折的事情吵起来,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对,沈锦旬走之前不是态度挺温和的? 再重复拨了一边云枝的,这次电话接通了。 他道:“周四有空的话来和宴焕聊聊天?” “聊什么?”沈锦旬语气不善。 薛风疏看了一遍联系人的备注,确认自己没有找错人,道:“怎么是你啊?” 对面,沈锦旬一手接着电话,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云枝的脑袋。 云枝用鼻音哼哼了几声,躲开了他的手,用被子蒙住自己。 刚才在餐桌前怕沈锦旬的右手还没好,不敢挣扎得太厉害,然而沈锦旬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手没受肘部骨折的影响。 灵活,力度适当……而且坏。 维持了没到两分钟,他将空碗搁到旁边,难耐地趴在桌前,眼前蒙上了一层湿润的雾气。 连内裤被褪下,挂在膝盖上也没心思顾及了,接着滑落到了脚尖被堪堪挂着,然后掉到了地上。 最后被抱到了这里,直到现在裙子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不过后面的抽绳被解开了,需要小心对待的昂贵面料被压得一团乱,该保存好几年再出现在拍卖会上的裙子仿佛成了一次性用品。 想到这里,他在被窝里扑腾了两下,想把裙子脱了。 被沈锦旬的胳膊圈着捞出来,他说:“不要吵我。” 尽管因为对陌生事情感到退却,单是扩张就吓得浑身僵住,终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他被翻来覆去地逗弄,此时此刻并没好到哪里去。 讲话有气无力的,听上去也毫无威慑力,反而有种撒娇的意味。 “不想穿衣服了?”沈锦旬看他将裙子脱掉,露出一片白皙的背脊。 云枝嘀咕:“它脏了。” 沈锦旬嗤笑:“全是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云枝埋下头,有些委屈地反驳:“也有你弄上去的。” 把布料上沾着斑斑点点的那一面裹到里面,他捧着裙子,被沈锦旬抱了起来。 洗过澡被换上了沈锦旬的睡衣,是宽松的版型,长度垂到膝盖往上一点点,遮住了大腿根。 他问沈锦旬要睡裤,沈锦旬不给。 不仅如此,那个坏蛋靠在水池边上,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定格在了接近于平坦的胸膛,再留恋到没什么起伏的臀部。 “是不是被我揉大了点?” 听这人无辜地提问,云枝没反应过来这是调侃,真的有些着急地低头检查。 “没有呀……”他犹豫不定道。 紧接着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