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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不行还有一招,他看向不远处的房车,有了其他主意。 找到那群过来助兴的明星和网红,让化妆师让出位置,他拿出钱包里的支票:“咱们打个商量?” 借着自己的身份,成功打发走一位小网红,他到房车里换上了那个人的礼服。 再经过化妆师的一番造型,他活像一只孔雀,坐在最后一排开屏。在核查名单时,自己默默地看向窗户不吱声。 敷衍过碍事的管家和保镖,房车驶入宅邸。 他中途下车,摆出主人的姿态面对宾客,并开始打听Ragn在哪里。 然而Ragn全程没有出现过,看来是直奔主题了。 这时候云枝发来消息:[我住的阁楼出了问题。] 望过去看见阁楼的窗户被封死,就让云枝联想起了不太美好的回忆,自己被困到阁楼里要求冷静的那段日子里,窗户也是被如此堵住。 在此之前,他和宴岁、薛风疏、楼朔已经查过了大半的房屋。除了地下金库,就只有这里比较可疑。 他们守了一会,发现几只吸血鬼出来放风,基本可以确定是这里。 沈锦旬感觉云枝比较紧张,插科打诨:[让薛风疏和宴岁干活去,我接你去吃蛋糕。] “他真是随时随地都有和你谈恋爱的兴致。”楼朔看着这条新消息,吃惊。 云枝道:“这段时间其实我心不在焉的,看到游戏机要担心下宴焕,看到零食饮料要念叨下宴焕,有时候同学过十八岁生日,我也要感叹宴焕也是刚刚成人的少年……” 综上所述,他摊手总结:“宴焕再消失下去,小锦快要疯了。” 宴岁没和他们吵闹,安静地衡量了下风险,觉得自己该做最棘手的事情。 他向薛风疏建议:“我引开他们,你和楼朔去接小焕好吗?” 薛风疏不挑:“都行……” 话没有说完,他急匆匆地拉住宴岁:“你和楼凭谁比较能打?” 楼朔也问:“你考没考过空手道段位?有没有黑带三段的水平?” 这些吸血鬼是虾兵蟹将,倒是好搞定,主要是楼凭比较难缠。 自己倒不是怯场,只是到时候他们被楼凭一手撂地上,救不出宴焕怎么办? 宴岁说:“我不太了解他到底有多厉害,所以不能确定。” 看宴岁这么斯文内敛,薛风疏咽了一口口水,说:“还是我去吧……” 看那群吸血鬼开始守住这里,上面必然分析过了血样数据,要开始进行手术。 事情不能再有任何磨蹭,能拖住一点是一点。 楼朔百思不得其解:“你为什么不让你弟弟来?” “他没主动提,我也不好意思说啊!而且他又没厉害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对上楼凭指不定谁挨揍。”薛风疏道。 云枝插话:“小锦问过我来着,商量了下认为大家分开行动的效率更高。以及……” “以及什么?说话快点。” “他说,两个大男人加一起都打不过楼凭一个缺德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他无辜道。 楼朔忍无可忍,拍了下薛风疏的肩膀:“我们走!” 宴岁成功地引开了那帮吸血鬼,接着他们潜入阁楼里。 薛风疏在宅邸里住过十几年,对这里不陌生,即便黑灯瞎火也能摸清所有的门槛和台阶。 他在角落里朝楼上张望,道:“只有楼凭一个。” 闻到空气里有苦杏仁的味道,他发现了两袋白色的晶体粉末,放在楼梯口。 是过氧化二苯甲酰。 “等等。”他制止住楼朔。 ……这种易燃易爆的引发剂放在这里,Ragn彻底疯了?! 楼朔道:“等什么?再等宴焕要凉透了!” 他说话声音没有压住,楼凭敏锐地察觉有人混了进来,在提醒Ragn快点办事以后,拎起了一旁的棍子。 楼朔上次遇到了一大帮吸血鬼,寡不敌众被打得头破血流。这次他要来拦住楼凭,有几分复仇的意思。 他看着兄长的面庞,神色变得憎恨,情绪起伏也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强烈。 不等薛风疏配合,他就和楼凭扭打了起来。 被楼凭踹了腹部后顾不得疼痛,反手就是一记勾拳。楼朔下了狠手,揍得楼凭嘴角出血,摔在了墙壁上。 “你今天一定死在这儿。”楼凭抹了下伤口,道。 楼朔看他的嘴角以出乎意料的速度愈合,冷笑:“死也要拉你下葬。” 薛风疏看楼凭距离那两袋白色晶体很近:“你们能不能出去解决私人恩怨?” 过氧化二苯甲酰的性质非常不稳定,很容易发生事故。 可惜两只吸血鬼完全无视了他,他看着晶体被踩了好几脚。 熟背实验室规范的薛风疏快要窒息了:“……” 楼朔也没好到哪里去,喝过鲜血的楼凭处在异常的亢奋状态,作为兄弟,自愈能力也比自己远高出一大截。 好不容易把他揍出一点血,眼睁睁地看着他复原。 “操。”楼朔骂道。 楼凭说:“吃不消了赶紧滚,楼上干着正经事,我不想动静弄太大。” 他狂妄地摇了摇头,懒得与他们费力气。 回去时他看着脚下的那袋晶体,又碾了一碾。 薛风疏默哀:“对博士放尊重点,对你们的生命安全没坏处。” · 宴焕觉得自己快死了,今天不但没有薯片吃,还看到一只自己不认识的吸血鬼死气沉沉地被送过来,再旁观楼凭和Ragn忙前忙后。 Ragn说:“多看几眼?” “谁要看你们,辣眼睛!”宴焕说。 “你和他该是仇人。” 他不明白Ragn为什么这么说,可看着那些针管被陆续摆了出去,心里慌张道:“你们也要杀了我啊。” “看来你是真的很生气。”楼凭对Ragn道,“不就是对宴奉那辆车做手脚的时候,误伤了白宜彻。非要让宴焕也骂我一遍才满意是吧?” 宴焕没什么气势地说:“我杀了你。” 之后楼凭到外面看守,他被Ragn抽了血,再被绑上了手术台,尾椎骨涂上了消毒用的酒精。 “教授,我的数据能通过?”他问。 Ragn道:“是啊。” 他可怜巴巴道:“那要抽我多少血,才能让他恢复呀?” 事情发展至此,他只能祈祷白宜彻所需的血量不是很多,自己能留下一命。 “抽光。” 宴焕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骂骂咧咧:“你们一群脑子有毛病的,离我远点!” 然后他感觉到楼下有爆炸声,震动剧烈,险些掀翻了手术台。 “妈的,不该爆的时候爆了。”Ragn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