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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嗯。”舒梨从床上坐起,问她,“你要出去?” “暂时没有安排。” “哦,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突然过来吗?” 陆隽择看着她眼里“快问我,快问我”的急切眼神,面不改色道,“不是来陪我的?” “是也不是。”她晃悠着脑袋,故作神秘,“我是来跟你谈交易的。” “出道位?” “你怎么知道?” 呵,能不知道吗,舒梨前几天发的朋友圈,那一排她从来不喝的牛奶,暗示意味十足。 “舒梨,花我的钱追星,合适么?” 挺合适的。 她偷偷瞄了眼男人微敛的眉目,将这话咽下,继而软了声道,“其实也不是非要让关希出道,但是我都跟染染她们保证了,做不到会很丢人。” “嗯?” “我说会压着你买出道位。” 话落,她真就出其不意的翻身压在男人身上。 陆隽择喉结滚动两下,轻捏着她的腰,墨色的眸子忽明忽暗,“然后呢?” “然后?”舒梨眼眸微转,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他胸口,“我们做个交易呗,我带的东西,保准你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一直卡文,我要卡哭了T﹏T ☆、第六十一章 她很少在床上这么主动, 指尖一直在画圈撩拨, 来前顾清染特意叮嘱她, 要像女霸总一样,靠威逼利诱取胜,不过她显然错估了陆隽择的定力。 “嗯, 带了什么?” 舒梨长指一顿,戳他胸口的手指用上几分力, “我!” “我把我带来了你不满意?” 果然, 温柔没两分钟就破功, 陆隽择勾了勾唇角,顺着她道, “挺满意的,就是又胖了点。” 说着还掐了下舒梨腰间的嫩肉,示意自己没有夸张。 舒梨气得一把拍掉他的手,狗男人是不是跟她过不去, 视频里diss她胖就算了, 当面还要再给她这么沉重的打击, 关键她已经吃了三天的蔬菜沙拉, 没效果就算了怎么就又胖了呢? 舒梨郁闷的捂住脸,推挤出颊上的一点肉, 显得十分滑稽。 “除了腰, 还胖哪了?” “你还想胖哪?”陆隽择饶有兴致的多看两眼她纠结的神情。 “胸……”她挺了挺,抬眸就瞧见男人略带打量的目光,以及似笑非笑的唇线, 当即小脸涨红捂着睡衣领口,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不许看,流氓。” 啧,被她骂了这么多次流氓,不落实一下总觉得无端背了锅。陆隽择使了几分劲,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唉——” 舒梨没反应过来,位置就从上变到下方,这一点也不符合她之前的设想。舒梨不由气急,踹了他一脚,转而就被长腿压制得稳稳当当。 “你在上面太重了,撑不住。” ??? 合着她是有两百斤吗? 这狗男人自诩每天健身,还能被她压垮了不成? 舒梨单今天就被他刺激了好几回,脾气也上来了,手被扣住就用脑袋狠狠撞他,“你才重,起开,赶紧起开。” 她倒是真的使了劲,陆隽择胸口被撞得生疼。 好在舒梨不爱运动,没多少气力,倒是折腾得面红耳赤的。 陆隽择轻哂,在她脸上亲了两下,静默下来后,空气里隐隐飘荡的几分暧昧。 “噗嗤——” 这原本应是某项运动的开始,舒梨突然煞风景的笑出声,破坏了原有的氛围。 男人眼里已经泛了稍许情.欲,哑着声问她,“怎么了?” “哈哈哈……”舒梨偏了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分钟时间才缓过来,打着笑嗝道,“没有,就是觉得你这样有点像扑人的狗。” “以前我们家楼下那只大金毛,经常扑人,还往人脸上舔……” 她说得眉飞色舞,全然没有注意到男人沉下的脸色,等发觉,已经为时过晚。 …… 迷迷糊糊清醒便是饭点,浴室里传来水声,舒梨躺在床上累得不想动缠,暗戳戳将狗男人翻来覆去骂了好几个来回。 从她飞机落地起,三人群的消息就轰炸不断,这会儿又是一波。 【顾清染:姐妹,洛杉矶的天黑了,你准备行动了吗?】 【顾清染:记得要把他压在身下,然后撩拨他,再霸气一问!】 【沈江江:问什么?】 【顾清染:女霸总的口吻。】 【顾清染:难受么?答应买出道位,就给你。】 【沈江江:……】 【沈江江:抱歉,车速太快,我跟不上。】 天呐!原来在好姐妹心里,她居然有酷拽女霸总这面形象,舒梨欣喜之余,心虚更甚,都怪狗男人定力太好,她体力太差,以至于被压得没有翻身的机会。 【舒梨:女霸总可能不太适合我,要不我试试傻白甜?】 【顾清染:傻白甜更不适合你,一开口准露馅。】 【顾清染:况且你也不是小白花脸。】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不服气的戳键盘, 【舒梨:我怎么不是小白花脸了!】 【舒梨:不清纯,不够无辜吗?】 【顾清染:无不无辜你心里没点逼数,声音温柔点,准让人起鸡皮疙瘩。】 【舒梨:谢谢你的夸奖,我都不知道我声线这么感人。】 【顾清染:呵~是被魔鬼盯上的感觉。】 舒梨翻了个白眼,现在跟她断掉姐妹关系还来得及么? “想出去吃还是在酒店休息?” 他从浴室出来,身上带了清冽的香味,舒梨顾不上回怼顾清染,隔着半人距离就往他身上扑,“择择——” 这嗲作嗲作的声音,让陆隽择唇角不禁抽搐,长指抵着她的额头,皱眉道,“舒梨,正经点。” “你不喜欢我这么喊?” “瘆得慌。” 她眨眨眼,“那你买出道位我就不这么叫你了。” 舒梨觉得自己的威胁恰到好处,哪知他只轻描淡写道,“你随意。” 狗男人真固执。 舒梨撇撇嘴,决定拿出自己最后的秘密武器。 她光着脚蹭蹭去翻银色行李箱,末了又指挥男人,“陆隽择,把衣服脱了。” 因为背对着舒梨,陆隽择也看不大清行李箱装的东西,但想到她今天古怪的行为,男人也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方面。 他一本正经道,“舒梨,我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但如果你想用道具,我也没什么意见。” 行李箱划拉两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舒梨气急败坏的吼他,“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陆隽择摸了两下鼻子,显得极其无辜,刚结束一场床上运动,这又是翻箱子又是让脱衣服的,换谁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