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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雨吃完饭就一直在客厅看电视,看了四集黑鸭蛋,然后去了卧室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居然也有监控。 傅昊又暗骂了一声变态,眼睛却离不开屏幕,继续看了下去。 奚雨解开腰带,掏出不大的唧唧。 傅昊无法忍受自己的变态行径,心里默念:“别看了别看了别看了……” 画面里,奚雨却没有开始上厕所,而是紧皱着眉像是忍着痛,慢慢从唧唧里抽出一根两毫米粗的串珠。 那东西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血丝。 奚雨白着脸无声地惨叫一声,踉跄着趴在了马桶上。 傅昊心里又是一抽抽。 奚雨慢慢爬起来,平静地开始上厕所,上完之后,又咬着自己的手臂,哆哆嗦嗦地把那串东西塞了回去,平静地提上了裤子。 傅昊心里波涛汹涌。 这都什么事儿……这一件一件的到底都算什么事儿! 夜总会的老大使了个颜色,几个娇滴滴的漂亮小O就凑过来软一声硬一声地撒娇:“傅总~” “傅总~不想搭理老黄,也理理我们嘛~” 傅昊平静地缓缓掰下那根攀上来的手,问负责人老黄:“他们从业证都办了吗?” 老黄:“…………” 傅昊说:“工作合同拿来给我看一眼。” 老黄磕磕巴巴地说:“傅总,咱……咱们这一行,签合同的少。” 傅昊皱眉:“没合同你经营个屁,抓紧整改,三天内改不好我送你去工商局自首。” 说完,他站起来拍拍衣服,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夜总会。 打手急急忙忙地跟着:“傅总,傅总。” 傅昊坐上车:“回家。” 打手只好先闭嘴,乖乖地去开车。 傅昊回到家里,电视机上的动画片还停留在奚雨按下的暂停键上,黑鸭蛋端着一个大蛋糕,蛋糕上插着一个数字“3”的蜡烛。 他边脱外套边低声问家里的佣人:“奚雨呢?” 佣人小声说:“睡着了。” 傅昊停顿了一下,说:“叫个医生过来。” 给那个小O检查一下身体,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隐秘酷刑还在继续。 佣人有些不忍地低着头,说:“是,傅总……” 话音未落,楼梯上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傅昊踩着皮鞋大步冲上去,看到奚雨瘫坐在楼梯口瑟瑟发抖满面泪痕,奚雨绝望地哭求:“不要医生……主人求你了……不要医生……” 傅昊手忙脚乱地把人抱进怀里,不知所措地尽力安慰:“别怕,别怕,让医生来给你检查身体,不要怕。” 奚雨哆哆嗦嗦地哭:“不要……不要……” 他知道医生过来的意思是什么,是要继续改造他的身体,是要把他变成更听话更好日的模样,那是比死还痛苦的滋味,那是他再也不要重温的噩梦。 他没有做错事,他没有做错事,为什么傅昊要惩罚他……为什么又要罚他…… 傅昊看着怀里那个情绪已经崩溃的小东西,干脆利落地选择了最方便的办法,问打手:“家里有镇定剂吗?” 打手急忙从药箱里找了一管。 傅昊一手箍住奚雨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单手掰开试剂管吸进注射器里,毫不留情地一阵扎进了奚雨的手腕静脉,又稳又狠地推了进去。 奚雨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哭声渐渐变低,一点一点软绵绵地窝在了傅昊怀里。 傅昊缓缓松了一口气,说:“让医生把奚雨的病历带过来,我要看。” 那一管镇定剂就算特种兵都能放倒了,奚雨更是睡得昏昏沉沉。 家庭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带着一摞厚厚的病历。 非常厚。 傅昊问:“奚雨以前身体不好吗?” 医生尴尬地整理着工具箱:“还……还可以。” 傅昊坐下来,翻开了那摞病历,就被那些赤裸直白的病历照片慎得心口一哆嗦。 拆掉了两根肋骨来保证奚雨的腰肢足够纤细好看,大幅度改造生殖腔,让尚未完全发育的生殖腔能够吞下更多东西,更容易受孕。 再往后翻看,是一系列的脑部手术,通过电流刺激和外科切除,一点一点剥去正常的行为逻辑,慢慢地失去自我认知,更容易顺从,更依赖主人。 失去自我认知…… 病历下方有医生的治疗方案和备注:“客户要求,保留受改造对象的原始性格,不喜欢太温顺的奴隶,但必须要足够听话。” 傅昊抬起头,看向了床上的那个男孩。 奚雨大多数时候看上去很正常,就像个普通的男孩,脾气还有点差。 可一旦……一旦他不经意间触发到什么关键事情,就像傀儡戏台上忽然亮起了灯,敲起了鼓,色彩鲜艳的傀儡娃娃乖乖入戏,顺从地被长线牵起四肢,一颦一笑都被控制得完美起来。 医生说:“傅总,你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新方案吗?” 傅昊说:“没什么方案,你……你就告诉我,他身体里还有多少影响正常生活的东西,统统给我弄出来。” 医生愣了一下,扭头看向旁边的打手。 打手瞪他一眼:“傅总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医生说:“我……我要让助手回去再拿些工具过来,植入的芯片和人工生殖腔膜都可以现在取出,其他的还有一些东西需要更大型仪器,还是去医院安全一些。” 傅昊揉了揉眉心:“好。” 他原本……原本只是想让专业人士看看奚雨的小唧儿被折腾得怎么样了,取出后会不会发炎感染,会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没想到……没想到奚雨已经被糟践成了这样,连医生都一时半会儿没法把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彻底解救。 只是一些最简单的东西,就取了整整八个小时。 傅昊一步没有离开卧室,看着那个小O乖乖地躺在床上,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医生脱去衣服,切开皮肉,探进身体,连着一小块肉和血,把芯片夹出来,放在不锈钢盘里。 “啪。” 是肉块摔在金属上的声音。 傅昊头皮发麻,却没有离开。 或许是愧疚,或许是怜惜,又或许是A的本能,他无法离开自己脆弱的O伴侣。 医生离开了很久之后,奚雨才慢慢睁开眼睛,他微微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有些恐惧地小心翼翼活动着身体,却发现被子被压住了。 傅昊趴在他床边睡着了,那张冷峻得有些吓人的脸此时陷在沉静的安眠中,匀称的呼吸声听上去格外安稳。 奚雨心口稍微用力地跳了一下,他缓缓趴过去,小心翼翼地在傅昊的脸上亲了一口。 “吧嗒。” 傅昊警惕性极强,猛地睁开眼睛捏住了奚雨的脖子。 奚雨惊恐地瞪着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主……主……” 傅昊慢慢松开手,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顺着奚雨的脊背缓缓摸下去,一下,两下,三下。 奚雨的呼吸渐渐平稳了。 傅昊收回手。说:“以后别叫我主人。” 他听着这个叫法别扭。 傅昊站起来活动一下腿脚。 奚雨怔怔地看了傅昊,冥思苦想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