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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现在的傅昊,虽然也不算多正常,却仿佛是冰山化去了棱角,严厉的语气里总藏着沉稳的温柔。 就好像……就好像暴雨褪去,彩虹后缓缓露出了太阳。 地面上的水在蒸发,整个世界都亮晶晶地发光。 好像……他们能这样温暖地过完一生。 傅昊把肉洗干净拿出来,边走边皱着眉说:“凉了,算了。” 说着,他把那块肉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几下就吞下去,坐在奚雨身边,继续教奚雨用筷子。 奚雨仰起小脸,他的额头蹭到了傅昊的下巴。 傅昊没注意到,伸长了筷子和佣人们抢肉吃。 奚雨小声说:“傅昊。” 傅昊耳朵支棱了起来,他这是第一次听奚雨叫他的名字,竟然有点手足无措。 奚雨小手抓着傅昊衬衫上的扣子,低着头,小声说:“我以后不会再跑了,我是你的……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了。以后我会乖乖的,哪里都不去,你也……你也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 奚雨没有抬起头。 他还是有点害怕傅昊的眼神。 几秒钟之后,他听见了低沉的声音湿漉漉地响在他耳边:“不会欺负你了,小雨,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奚雨夹紧了膝盖,红着脸有点紧张,小屁股不受控制地在傅昊不能蹭的那个地方蹭了蹭。 傅昊:“…………♂……” 生长。 他的某个部位,在生长。 奚雨捏着筷子颤颤巍巍,半是勾引半是无辜:“先吃饭啦~” 某种程度上,他了解傅昊,他了解这个老变态的欲望和变态心理,而他现在已经准备好了承受老变态倾泻给他的全部暴风雨。 大不了……大不了再被做进ICU,他认了。 因为傅昊这段时间给了他太多温柔。 傅昊深吸一口气,说:“吃饭。” 奚雨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他感觉到屁股下面那根硬邦邦热腾腾的东西,居然像是个听话的机器,一点一点软下去,乖乖地趴好了不再乱动。 傅昊得意地咧嘴,俯身凑近了奚雨白嫩的小耳朵。 奚雨轻轻一颤。 要……要开始了吗…… 傅昊在戏弄他吗? 戏弄的下一步就是玩弄,他……他要被玩弄了…… 傅昊张开嘴,炫耀似的小声说:“我自控力强不强?” 奚雨:“…………” 傅昊拍拍奚雨清瘦的小肩膀:“多练练,你也行。” 奚雨觉得他不行,他很不行。 他是个被变态金主养骚了的小骚兔子,要亲亲,要日日,要被肛到下不了床,躺在床上痛唧唧地捂着屁股叫爸爸。 奚雨味同嚼蜡,吃的味同嚼蜡。 吃完饭,开始了下午操练。 傅昊拎起胸前的勺子用力一吹:“嘟——” 满桌子的佣人集体立正站好。 傅昊说:“打扫个人卫生和公共卫生,十分钟后门前集合,今天的项目,百米往返跑、蛙跳、引体向上。预备,开始!” 佣人们被训得十分有速,拎着各自的饭缸火速冲进厨房冲洗。 一半的人刷饭缸,一半的人就收拾桌子。 第一批人把饭缸刷好了,回来接着打扫地面卫生。 分工明确,秩序井然。 傅昊把奚雨的饭缸顺走一起刷了,粗糙大手沾着洗洁精,熟练快速地把两个饭缸汤碗勺子筷子刷的干干净净,端端正正地摆在碗柜最上面一格。 刚要放下,却忽然发现碗柜的格子上用便利贴贴上了名字,对应着家里每一个人放饭缸的位置。 “刘师傅。” “张阿姨。” “小王。” “小许。” “司机小赵……” 傅昊仰头看向最高处,那里贴了两个和别人不一样的便利贴,是粉色的,左边画着一只凶巴巴的大狼狗,右边画着一只圆滚滚的小兔子。 两截便利贴合起来,是一个粉色的心。 傅昊知道自己的心不够柔软,他硬邦邦的像块石头,粗糙得顾及不到小O脆弱又敏感的心。 可他看着那两截傻乎乎的便利贴,回头隔着厨房的玻璃看向那个傻乎乎的小O,心里缓慢地就被柔情沁润。 奚雨察觉到傅昊在看他,微微有点脸红。 傅昊拿起厨房买菜记账的红色圆珠笔,在便利贴的小胖兔子脸上画了两团小腮红。 嗯,可爱得一模一样。 傅昊想送奚雨去上学。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就该乖乖去上学,上课踢球做早操打游戏。 可奚雨太乖了,像只被扒光了毛的小鸟,仿佛走出鸟巢半步都会被老鹰吃掉。 傅昊也只好耐着性子慢慢教。 偌大的别墅彻底重装,分成了教室训练室休息室抗压室和图书馆。 早上六点,傅昊的哨声准时把所有人叫醒开始训练,晚上十点准时吹响熄灯号。 奚雨的作息早就被失忆前的傅昊欺负得昼夜颠倒,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白嫩的小脸上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 傅昊早上刷饭缸的时候,发现便利贴变了。 不再是可可爱爱的粉色,而是气鼓鼓的绿色。 大狼狗嘴里叼着个哨子嗷嗷吹,小兔子瘫在草地上闭着眼睛,嘴边一串zzZZZ。 傅昊克制地憋笑了一下,走出来摸摸奚雨的头:“晚上为什么不睡觉?” 奚雨拿小脸蹭他的手:“睡不着嘛……” 傅昊轻轻在奚雨光洁的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说:“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奚雨眼睛轻轻闪了一下,不是很愿意。 他被关在这里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几乎要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早已失去了和别人交流的能力。 傅昊收拾着桌子,说:“今晚好好睡,明天带你出门。” 奚雨紧张地抓着裤子,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傅昊会比别墅里的其他人都早起半小时。 他不需要闹钟也不用人叫,自己就会睁开眼睛。 傅昊伸了个懒腰,下床准备洗脸刷牙吹哨子,却差点一大脚踹到窗边探头探脑的那张小脸。 傅昊急忙收腿,探身过去。发现奚雨跪在他床边,嘴里叼着一套项圈,眼巴巴地好像已经等了很久。 奚雨咬着项圈含糊不清地嘟囔:“早上好……” 傅昊睡的房间没有地毯,生怕冻坏了奚雨的小膝盖,想也不想地直接把人拎起来放在了床上,戳戳那个项圈,低沉的声音带着睡意朦胧的含混:“干什么?” 奚雨放下项圈,趴在傅昊身上哼哼唧唧地撅屁股。 傅昊终于明白了,奚雨是要他用项圈把自己拴上,才能带出门。 他又是心疼又是想笑,轻轻抚摸着那个小脖子:“小雨,你是人,不是我养的宠物,不用拴起来。” 奚雨使劲儿摇头:“我是小宠物,是小兔子,是爸爸养的小动物,要拴好才能出门玩。” 傅昊没当回事儿,翻身把奚雨抱在被子里:“再睡半小时,我一会儿叫你,听话。” 奚雨没有再提项圈的事,他好像生起了闷气,早饭都没有搭理傅昊,自己吃饱了。 傅昊粗心大意,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