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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驾驶着飞船从战舰缝隙里侧身穿过,如果不是罗斐言双手被绑着,他都要兴奋地和罗斐言击个掌。 罗斐言心惊胆战,生怕这小疯狗带着他一头撞死在战舰上:“奚雨你开过飞船吗!” 奚雨摩拳擦掌:“第二次开,还不太熟练。” 罗斐言眼前一黑。 第二枚炮弹打过来,彻底击穿了发动机箱。 奚雨依依不舍地站起来:“飞船不能开了,我要走了。” 说着,他坐进了逃生舱里。 罗斐言咬牙切齿:“你就让我在这里等死吗?” 奚雨微微茫然了一下,看着还被绑在那里的罗斐言,不太好意思地说:“你也不想死啊。” 罗斐言血都要吐出来了。 奚雨跑过去,给罗斐言找了件逃生气球套上:“别嫌弃啊,这个小飞船我要用,我还要去救傅昊呢,你凑合凑合吧。” 给罗斐言套好逃生衣,奚雨跳进小舱里,对着罗斐言摆摆手:“再见。” 说着,他先把罗斐言弹出去。 下一枚炮弹轰过来,把舰体打了个粉碎。 翻滚的热浪把奚雨的小舱炸飞出去,他一头撞在了防护罩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奚雨捂着头开逃生舱,凶狠地插进密不透风的舰墙里。 他要救傅昊出来,无论如何,他要救傅昊出来! 这是他的老变态,是把他囚禁在掌心,这段他的双翼,又予他亲吻的主人。 奚雨叼着棒棒糖,猛地把逃生舱的速度拉满,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啪。” 高天把一摞表格扔在严裂面前:“填完了自己之后去办归队手续。” 严裂说:“司令,我还有一件事要去处理。” 高天微微皱眉,问:“当老大当上瘾了,不想回来?” 严裂说:“傅昊两年前抓过一个O一直囚禁在家里,那个……那个小孩已经被傅昊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高天说:“你想怎么处理?” 严裂说:“我想把他安顿好,他没有参与过傅昊的任何违法犯罪,是一个受害者。” 高天若有所思地看了严裂一眼,正在这时,紧急通讯器再次响起。 “司令,有人试图闯进防线。主舰体已击碎,人质已获救。闯入者驾驶逃生舱继续试图进入,是否直接击杀。” 高天按了一下耳边的按钮,边往外走边说:“击杀。” 炮火变得疯狂密集,应该是有人下了杀令。 奚雨握紧了操控器,喃喃道:“就试试,我就试试,如果死了……如果死了……”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大捆信息素强化针剂,全部注射到自己身体里,腺体痛得几乎要炸开,剧烈的信息素疯了似的涌出,在狭小的逃生舱里来回涌动。 奚雨惨叫一声,对准了塔台战舰的停机舱,疯狂地冲过去。 战机担心击中塔台舰,炮火开始偏离。 塔台负责人96.8微微愣了一下,拿起指挥话筒:“扫描飞船上是否有炸弹,怀疑是自杀式袭击。” 信息负责人报告:“长官,没有发现相关物品。” 96.8泽皱眉:“放他进来。” 出入区负责人说:“长官,司令的命令是直接击杀……” 96.8说:“他是主动释放的人质,放他进来看看情况。停机舱主炮准备,有异动就杀。” 奚雨已经算不清自己是几级发情了,他的腺体已经彻底失控。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只是个小废物,是个被傅昊养废了的宠物情人。 他只能把自己变成一件武器,用自己的身体做成最恐怖的炸药,让塔台彻底陷入混乱。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唯一能够……救傅昊的机会…… 逃生舱在停机坪缓缓降落,四面八方都是手持重武器的士兵。 “打开舱门——” “十秒钟不开舱门我们将会开始攻击——” 奚雨笑了笑,按下了开舱门的按钮。 他原本也没想到这个法子,是罗斐言提醒了他。 罗斐言威胁他,要让他信息素失控,让他被半个星球的A艹死。 会不会被艹死他不知道,可他的信息素,足以让整个塔台的A失去控制了。 士兵把罗斐言抬进来,塔台指挥急忙过来:“怎么回事?” 罗斐言沙哑着说:“那架飞船……击毁了吗?” 指挥说:“我们已经控制住驾驶员了,你先休息吧,”他抬起头,“送罗少校去医院,快!” 罗斐言猛地抓住了指挥的衣服,竭尽全力地嘶哑着喊:“不能让奚雨上塔台,他就是个疯子,一定……一定要在在外太空击毙他……他是个疯子……” 指挥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就乱了。 指挥大步冲出去,一股O的信息素味就扑面而来。 士兵匆忙后退,后勤部乱成一团:“上校,那个O疯了,他给自己注射了太多催化剂,趁乱躲进了塔台里。我们需要更大量的气味阻隔剂。” 指挥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说:“马上给营地打电话,派B部队过来支援,今天这他妈什么日子,一个两个发情的O往这儿来。” 奚雨躲在通风口的夹壁里,等药效褪去。 他不能这样发情着去找傅昊。 要是傅昊知道他竟然敢这样做,一定会被他气死。 奚雨视线微微有些模糊,他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耐心等待高热褪下去。 他问道傅昊的信息素味了,傅昊……傅昊就在这附近,一定就在这附近。 他要趁着军方把傅昊转移到营地之前,带傅昊离开。 奚雨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顺着夹壁一点一点挤过去。 缝隙很小,虽然他被傅昊囚禁的这两年都没怎么长身体,但还是被压得肋骨咯吱咯吱响。,肩膀和脸上都被搓破了皮。 严裂坐在床边剥橘子,神情有些恍惚,橘子皮掉了一地。 李澜翮坐在床上看书,微微攥紧了书页,低声说:“不吃了。” 严裂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橘子皮,坐直了看书。 他们都是沉默寡言的人,一起生活工作的十年,除了必要的交流,就只有彼此沉默的翻书声。 屋里还弥漫着李澜翮的信息素味道,很浓。 严裂在薄荷朗姆酒的味道中闻到了一缕奶奶的甜香,他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领口和袖子,可能是被奚雨蹭上的吧。 那个小东西黏人得很,恨不得一天二十五个小时挂在他身上。 严裂忍不住笑了一下。 李澜翮平静地说:“你想怎么处理奚雨的事?” 严裂收敛了情绪,说:“我已经和高司令打过报告了,傅昊以前的旧宅留给他,如果他精神状况一直无法好转,就送去疗养院住一段时间。总归算个受害者。” 李澜翮淡淡地说:“我还以为你舍不得,要把他留在身边。” 严裂微微怔了一下,说:“你生气了?” 李澜翮没想到严裂会直接问,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以前从来不会问这种问题。” 严裂说:“以前,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以为是你真心的。” 他又剥了一个橘子,半开玩笑地说:“当年结婚的时候,你说找我开双人战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