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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裂想起了他在0号养育舱里遇到了许景逸,还有那份文件。 关于胚胎养殖和灵魂互换的东西…… 严裂不动声色地说:“父亲,你听说过灵魂移植这个项目吗?” 傅岐川掩饰地垂下眼皮笑,老奸巨猾地不肯先透露一点线索,而是问:“怎么了?” 严裂平静地说:“小雨的身体被联盟糟蹋坏了,现在连饭都吃不了,只能靠营养液生活。如果真有这种项目,我也想投资一份,给小雨换个健康身体。毕竟,他还要被我欺负一辈子呢。” 傅岐川笑着说:“好,那我帮你留意着,要是有消息,让人通知你。” 严裂说:“多谢父亲。” 喝完茶,傅岐川就要走了。 严裂送他送到门口,看着傅岐川上了飞船。 飞船刚刚升空,严裂就回到房间,用备用通讯器打了一个电话:“查一个人,傅岐川,我要他所有的资料,所有。” 这是他新招募的手下。 如果傅岐川有问题,那傅氏集团所有的人就都不可信了。 奚雨两耳不闻窗外事,严裂在他身边打电话,他就全当没听到。 他已经不再信任严裂了。 被绑着跑不掉是一回事,可如果再被严裂利用,他就真的是个傻子。 严裂安排好任务,看向奚雨。 他是故意在奚雨面前打电话,他现在已经谁都不信任了。 联盟、傅氏,好像各有各的算盘,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运行着什么计划。 他现在只信任奚雨,他只信他的小兔子。 只是他的小兔子,好像还没有开始信任他。 黑漆漆的天开始下雨,严裂在研究室里看着张邺承,他分离着张邺承的记忆,试图从里面提取出解决小倒霉脑子里芯片的办法。 张邺承被炸的不轻,昏昏沉沉地对着严裂笑:“傅总,那……那是你儿子啊,小雨都没提起过,嘿嘿……” 严裂冷冰冰地问:“你认识我?” 张邺承笑:“听说……听说你失忆了,原来是真的……” 严裂缓缓走过去,俯身在张邺承身边蹲下:“你还知道什么?” 张邺承瞪大眼睛,凑到严裂耳边,小声说:“我把你小情人上了,他生殖腔里真舒服。” 严裂狠狠一拳打裂了张邺承的鼻梁骨,眼底冒着愤怒的血光。 张邺承狂笑不已:“哈哈哈哈哈哈……没有办法哈哈哈哈……傅总,联盟的控制芯片没有办法拿出来,我脑子里也有……哈哈哈哈哈。你儿子这辈子都没法解脱,他只要离开我太远,小脑瓜就会砰——” 严裂缓缓站起来。 张邺承笑嘻嘻地流着血:“要杀了我吗傅总,你想试试看吗?” 严裂对研究室的人说:“把他治好。” 研究室的医生低声说:“是,傅总。” 严裂走出研究室。 张邺承不依不饶地喊:“小雨的生殖腔被改造过吧,特别好艹!” 严裂从地下研究室里坐电梯上来,径直进了卧室。 奚雨正在和小倒霉一起看电视,就看到严裂带着一身怒气冲冲的信息素推门进来,抱起小倒霉放进婴儿车里,面无表情地推了出去。 小倒霉呆滞地瞪大眼睛坐了三秒钟的小飞车,听见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了。 “砰!” 他躺在小车车里茫然地看天,不知所措地吃手手。 佣人走过来把小倒霉推走:“小少爷,该睡觉了。” 奚雨往角落里挪了挪,小声嘀咕:“你凶巴巴地要干嘛……” 严裂说:“裤子脱了。” 奚雨掀开被子,两条白腿光溜溜地交叠在一起,无辜地说:“裤子早就被你没收了。” 严裂钻进去,在奚雨粉嫩的小肉球上亲了一口。 奚雨一个哆嗦,声音都发颤了:“你……你干嘛……” 严裂低声问:“傅昊会亲你这里吗?” 奚雨脑子发麻,不知道严裂在发什么疯:“亲……亲过……” 严裂凶狠地咬了一口,有点生气地继续往下亲:“这里呢?” 奚雨稀里糊涂地低喃:“亲……亲……” 严裂说:“现在是我亲过的了。” 奚雨一头雾水:“你到底怎么了……” 严裂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抬起头,抱着奚雨趴在床上,解开腰带把那根东西插进去,埋头在奚雨脖子里,寻找着腺体的位置,喃喃道:“小雨,我要清除你的记忆,把你过去的记忆都清除掉,只剩下我,记忆里只剩下我……我不会欺负你……真的不会……” 他的小雨是只小兔子,小兔子就该躺在棉花做的小窝里,乖乖地被宠一辈子。 不该遇到傅昊那个疯子,被改造生殖腔,被欺负得傻乎乎。 更不该遇见张邺承,为了孩子被迫承受那些欺辱和折磨。 就只该遇到他, 从一开始就遇到他。 他有点笨,或许不会种花,不会做糖果屋,可小兔子那么爱哭爱撒娇,总能教会他怎么宠自己的爱人。 他们一开始就该遇见,他们早就应该属于彼此。 奚雨的脑袋不是很清醒,他不知所措地一根一根扯着严裂后脑的头发:“你……你动不动?不动我睡了。” 严裂低声说:“睡吧,我不动了。” 奚雨是真的困得,打着哈欠小声说:“小倒霉的脑袋……” 严裂说:“我会让张邺承活的比他久,小倒霉一辈子都会好好的。” 奚雨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双腿大张着,小菊花里还吃着一根硬邦邦滚烫的大东西,却睡的很香甜。 像只睡着了也可以被主人撸肚皮的小兔子。 奚雨仍然吃不下任何东西,可没有谁的身体能一直只靠营养液就能生存下去。 严裂脸色铁青,就差捏着奚雨的食管强迫他不能吐出来。 可他终究不是傅昊,做不出太过分的事,只能变着花样做吃的,每天都在奚雨吐完之后检查奚雨剩余的胃内容物,只要有百分之一的食物残余,他都觉得欢喜不已。 奚雨趴在桌子上无辜地看着严裂,满脸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愉悦和淡然。 严裂摸摸奚雨的头:“再吃点好不好?” 奚雨摇摇头。 严裂凶狠地威胁:“那我就要用强硬手段了。” 奚雨张开嘴:“啊——” 严裂:“…………” 奚雨眨巴眨巴眼:“你要硬塞还是给我插食管?” 严裂被气得胸口疼,这小东西……怎么这么会气人? 奚雨憋着偷笑:“你看,你一点都不像傅昊。如果是他的话,现在食管已经插进我胃里了。” 严裂缓缓吐出一口血腥气,捏着奚雨的下巴问:“那你更喜欢哪种处理方式?” 奚雨怔了一下,用力扭头,但没挣开严裂的手,还被拽进了怀里。 严裂不依不饶地问:“你喜欢被插食管吗?” 奚雨揪着严裂的扣子,小声说:“不喜欢。” 严裂说:“喜欢我吗?” 奚雨仰头看向严裂,那是一张和傅昊一模一样的脸。 一模一样的眉毛,一模一样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有点凶,吻他的唇总是冷冰冰的板着。 可严裂确实不是傅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