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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的朴灿洲问安文姝这大半夜的为什么急着见人,安文姝笑而不语,李明正接过话茬拉着朴灿洲要回房睡觉,说困死了。朴灿洲甩开他的手让安文姝别瞒了,有什么好瞒的,这间屋子里一半以上都是他的人,难道他还能不知道见谁? 见谁朴灿洲当然是可以知道的,但见这个人做什么,朴灿洲就不知道了。 赖在沙发上不走的朴灿洲见到了带着经纪人出现的艺人,刘垭仁,脸认识,人没见过,身份也知道,问题就在于... “你为什么要他?” 安文姝看着李明正,李明正叹了口气推着朴灿洲的肩膀“走吧~别闹了。”就这么推走了也没怎么反抗的朴灿洲,都见到人了,剩下的事情安文姝摆明了不打算说,那还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 带着经纪人来见人的刘垭仁是进了门才摘了口罩、帽子和墨镜的,他压根不想来,大半夜的,一个女性理事让他来酒店?这......当然不去啊!CJ的理事又不是他们公司的理事,就算是他们公司的理事,他也过了要看一个理事的脸色的地位。就算他什么都不是的时候,这种人他也不会见,真当天下是他们的了?直接就拒绝了。给那边的回答是见一面行,白天,咖啡馆,公司或者任何公开场所,这样才能见。 经纪人飞车去他家,劝说他还是见一面,约见面的地点确实有问题,但是人没问题啊,那边没说清楚,要见他的不单是一个女性的理事,要见他的是安文姝。这个名字在韩国算不上是家喻户晓在圈内却无人不知,插手军部霸凌‘出道’的媒体人对羽毛的爱惜程度不亚于艺人,安文姝应该比他更不希望沾染上什么桃色新闻,出一点岔子就会被现在等着她掉下来的人咬死。 经纪人说自己会一起去,那边是同意的,肯定是他们误会了。安文姝想要见他不可能是男女之事,更可能是跟他前段时间参加游|行的事情有关,游|行还牵扯着所谓的官方艺人黑名单,安文姝那种着眼于国家大事的人,拿女性理事这个名头去想是看低人家,也看低了自己。 把自家艺人打包送进门的经纪人说是这么说,内心这么想就不知道了,但进门同安文姝鞠躬问候发现对方真的没有让他避让的意思,到底还是松了口气。刘垭仁的经纪公司UAA说起来其实不算什么正规的艺人经纪公司,他们本业是做影视制作的,旗下艺人目前就只有宋慧乔和刘垭仁,前者是老搭档,后者是前者介绍进公司的,都是自带资源进场。与其说是艺人的经纪公司不如说是同艺人合作的公司,真要得罪CJ会很麻烦,也没这个必要。 安文姝对刘垭仁是真的没接触过,但见了面就知道,这位是个...艺术家,指的不是职业而是性格,感性大于理性的那种类型。既然是艺术家,那本来准备好的说法就得换换,找了李莉娜出来当陪客,问他们喝什么,咖啡上桌,先丢了个为什么参与游|行的话题出来,等刘垭仁说了一堆作为电影人应该有对国家,对公众,对电影工业的展望之后,话锋一转跟他聊兵役。 刘垭仁明显不想提这个话题,他在这个话题上吃过的亏那是数不胜数,从最受期待的忠武路四小生拿到最年轻影帝的业内力捧,一瞬间掉落人人喊打的‘恶感艺人TOP1’真的过山车一样的经历。而他现在正在经历过山车的谷底,就是因为兵役问题。几次兵役检查都没通过,明面上是身上的伤足以免除兵役,暗地里民众却认为这只是他逃脱兵役的借口。 证据?这东西要什么证据,韩国男人不去兵役,手脚俱全不去兵役,人没死没残不去兵役,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借口。 穿着套头衫牛仔裤踩着板鞋来见安文姝的刘垭仁很明显没把安文姝当回事,也没办法这次见面当回事,碰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干脆不回答,直说“抱歉,我不想聊这个。”说完靠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撑着沙发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真的是很不想聊的态度。 经纪人堂皇的想要解释,李莉娜适时开口问经纪人想不想吃点东西,把手足无措的经纪人拉出客厅给安文姝和刘垭仁单聊。 房间在高楼,高楼必备的落地窗这里也有,凌晨五点多,窗外没有万家灯火,星星也不亮了,月亮也不知道是落下了还是被乌云遮住了,漆黑一片。 刘垭仁就看着那片黑暗,对被拉走的经纪人不关心,对坐在他对面的安文姝可能也不是很关心,翘起的脚尖有一搭没一搭的上下轻点,也不说话。 安文姝也不说话,歪在沙发里看着刘垭仁,不是打量也没什么攻击性,只是看着他,带着欣赏的那种看,像是欣赏一幅画,一个艺术品。对面的人很耐看,虽然不是一眼的帅哥,但有自己的味道,坐姿歪歪扭扭的带着点别来烦我的感觉,偏偏又有点快来跟我玩的气息。完全截然相反的气质杂糅在一个人身上,像一只傲慢又娇气的猫,不,花豹,有凶性,利爪锋利,比起能被人抱在怀里的猫,要有意思的多,格外的耐看。 两人就这么你看着窗外我看着你,气氛居然还不错,至少不尴尬。通常情况下同人比耐心安文姝就没输过,但这次安文姝突然不是很想跟对方比耐心,可能是困了,也可能是那么好看的人,没必要那么玩。 “真正把演技当信仰的演员多少看不上爱豆、韩流之类的明星,觉得他们根本不算是演员,他们演戏是为了出名,但演员是不一样的。”安文姝笑看随着她开口把视线从窗外移到她身上的刘垭仁,继续说“但很可惜的是,纯粹的演员多半活不下去,没办法坚持梦想,因为在梦想之前得先填饱肚子,饿着肚子开工也演不出什么来。你说呢?” 刘垭仁歪了歪头,深棕色的瞳仁倒映着她的脸,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这个,但也没有之前不想搭理人的样子了,回道“能被称之为梦想就是饿着肚子也会去做的事情。”说着好像想到什么,摇了摇头“也不对,有时候比起饿着肚子更难熬的是不公平,付出和回报完全不相等的不公平。明明我又能力却没办法发挥,或者我真的做不到大家却认为你只是再装,那比饿肚子让人恶心。” “比如兵役?” “......嗯。” 安文姝笑看又不想说话的男人“你不觉得艺人兵役和普通人兵役,就很像真正的演员和明星的区别吗?”看他愣住,笑道“演员很罕有,挂上演技者的名字,出一点错观众就会指责退步了,不行了之类的。但明星很多,多的是随便演一下,就会叫着我们哥哥很帅气演技逆天的粉丝。艺人兵役就是这样的,没有残废的情况下所有不去的人都会被骂,带伤参加是应该的。普通人要是这样能被军部宣传,还是大肆宣传,真不公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