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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一家子疑似神经病,但我TM是确诊的! ‘碰!’门撞在墙上一声巨响,安文昊愣住了,安文姝也楞了一下,这门这么不结实么? “别丧了,出来,带你去改变世界。” “哈?” 第五十九章 首尔作为一国首都, 还是国际上认同的发达国家的首都,核心地带灯火辉煌配得上它的身份,但出了特定的几个地方,比如清潭洞, 比如江南, 比如汝矣岛等,其他的地方真不像个首都。这有很大一部分是由于韩国土地权买卖归属于个人后, 有地的人都是自己建房子,也不管什么城市规划之类的, 在不违法的基础上随便玩导致的。 亚洲金融危机冲击到了韩国的那年很多人破产, 房屋和土地不是归属银行就是到了金融公司(民间社团势力的合法称呼之一)手上。前者回收再利用,后者多半是待价而沽,如果刚好手上不缺钱那土地不会买卖, 地上的房子本来什么样后来也什么样,也不搞什么修缮之类的。花那钱干嘛, 新楼有新楼的租价, 危楼也有危楼的租价, 反正不会再花一笔钱去修。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让首尔不少楼房看着破破烂烂的, 安文姝就带着安文昊来到了其中一栋破烂的楼房下, 建筑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外墙爬满了爬山虎, 周围连个路灯都没有,整栋楼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住。大半夜的,在这种地方, 气氛莫名的有些阴森。 SUV停在路边,车外站着四位保镖,车内坐着安家兄妹。 安文昊给安文姝戴上的围巾放在两人的中间,两兄妹一左一右隔着围巾靠着门坐着,距离以车来说,坐的未免太生疏了。安文姝很安静的等着,等着安文昊做出一个选择,要不要真的去拯救这个养育他的土地,而代价是养育他的家族。 安文姝带安文昊来的地方,车外阴森的危楼里,就是无数人在寻找的从龙山出去的男艺人们。先说明一点,安文姝并没有监|禁任何人,那东西违法她才不会做。安文姝做的不过就是给一帮同世界抗争的人一个选择,一个可以帮助他们抗争世界的武器,那些男艺人们。 韩国军部霸凌不是一两次,一两个人,甚至一两年的事情,这件事很久很久以前就存在了,在建国,亦或者应该说在朝鲜还是南北一个国家的时候就存在了。如果说长幼有序算是东亚特有的文化,那么调|教新兵,以在和平年代看来过于残酷的方式调|教新兵就是全世界军队都有的文化,不是潜规则也不是明规则,它真的是一种文化,军人特有,跟国家的关系不大跟组织的特殊职能有关。 军人是一个时刻面临生死抉择的特殊身份,它不能单单就用一个‘职业’一带而过,战争年代如此,和平年代依旧如此。军人的特性要求他们令行禁止,要求他们抛弃个人意志一切为集体服务,要求他们把‘自己’丢掉成为一个队伍的其中一部分,要求他们把自己当成一个庞大机器的螺丝钉。这些要求代表,在军队里谈个人这个词本身就是错的。 部队平时训练就很容易受伤,犯错也不会像学校一样弄什么批评教育都是体罚,跑步站军姿之类的是体罚,长官直接上手也是体罚,这是一个以暴力为核心的机构。这样的机构把霸凌放大了,这样的机构也把霸凌变得合理化。在这样的机构里出事,造成身体或者精神上的问题是很常见的,用普遍形容也不为过。 以上只想说明一件事,以金在钟为代表的艺人特性的霸凌是这几年才出现的,但安文昊说的独子消失查无此人的事情,是几十年都有的。在这几十年里不是没人像安文昊一样想要改变这件事,相反这样的人不少,这样的人还有一个组织,组织的聚集地就在这栋楼里,他们才是真的想要改变世界的人,虽然他们做不到。 这个组织自称‘军人自助救援协会’,成员不止有服役的军人还有以军人为职业的军人,更多的是出现意外后退伍上诉无门的人,和他们的家属们。组织即松散也紧密,外围松散的很,谁愿意帮把手他们都欢迎,但内部很严密,比如这栋楼只有被信任的人可以进。那些艺人们就被‘邀请’到这栋楼里暂住。 安文姝知道这个组织是上个世界的事情,上个世界安文姝对他们没什么兴趣,就是一帮没事找事干的正义人士而已。这次再找到他们是为了合作,艺人们放在哪都不安全,不管是李家还是安家谁都不能让安文姝放心把人交出去,放在她手上更不行,她不能关人。可是放在这个组织里可以,里面的人说专业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说不专业那得看跟谁比,只要没人注意到他们,他们就能把艺人困在楼里,谁都找不到。 组织目前的领头人叫刘正宇,快六十岁了,早年海军的尖兵部队退役。他会加入这个组织是因为他的小儿子在服役的假期中回家自杀,人没死,但确诊重度抑郁需要时刻被保护的那种,一心求死,数次自杀。小儿子不说为什么自杀,家人怎么问都不说,精神病医生撬开了小儿子的嘴,性质很恶劣的霸凌,病理性ED,具体就不适合详谈了。但需要说明的是,跟性|行为无关,只是□□伤害。之所以会伤害那里,是为了践踏尊严,也是为了让他学会什么叫臣服。 小儿子的事情之后刘正宇找遍了所有的关系,只得到一个名字,等他找到拥有那个名字的人时,对方出国了,紧接着他被退役了,表面上看起来很合理的退役方式,还有国家补偿的那种。彼时他突然被调到另一个中队去执行环岛(日韩岛屿领土纷争,双方巡逻也称之为环岛)任务,执行任务时碰到过界捞鱼的渔船,例行警告再鸣枪示警。结果对方有人中了对着天空打出的空炮弹,以要给日本一个交代,但军部会给他申请奖章的神奇操作退役。 退役时刘正宇的长官让他不要再查了,明确的告诉他,他能以这个方式退役长官已经花了大力气,这么多年的老部下,双方有情义。但长官能做到这里就是极限,刘正宇要是再往下查,搞不好那艘日本船就会变成韩国船,他打出去的那一枪打中的就不是日本人而是韩国人,一个弄不好就要上军事法庭。长官很内疚,自己无能为力,长官也很识时务,让刘正宇到此为止。 刘正宇没有听长官的劝说但也不想得罪长官潜伏下去了,就当没这回事,辗转多人加入了这个组织,前前后后折腾了小二十年,他的小儿子到底是死了,也只是折腾到了两个替罪羊被推出来定罪,一个七年一个三年,儿子的坟头长草,三年的那个人早放出来了,七年的那个还有几个月也要放出来了。而他得到的那个名字的拥有者,在国外逍遥着呢。 安文姝让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