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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到这里了,那就说吧,什么情况。” 总觉得这个情况在哪发生过的安文姝想起了之前安昌建,那老头好像也用过这招,这家人都有BUG。但她既然说了,就不会反口,说了就说了,输了就认,漏洞是自己给的,那就别怪人家能抓住漏洞。 同样的故事在朴灿洲那里有一个版本,在李明正那里有一个版本,在安文昊这里又有一个版本。比较起来的话,安文昊这边听到的版本是最全的。同这位聊也是最顺畅的,比跟朴灿洲聊还要顺畅,很多细节不用安文姝说安文昊就已经懂了,聪明人和聪明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尤其是纸上谈兵的聪明和真正上过战场的聪明。不过哪一行事情总是做出来的,所谓魔鬼就在细节里,总要先见过什么是细节才能知道什么是魔鬼。 在朴灿洲那个版本的故事里安文姝告诉他的只是大体的框架,告诉他故事从哪里开始以什么方式结束,却跳过了所有细节。没说的原因一部分是因为他未必听得懂,还有一部分是这个人没有那么高的信誉度。安文姝不信任朴灿洲,准确的说,安文姝谁都不信,除了她自己。这个世界限制太多,满世界都是敌人没办法发展盟友,连帮忙做事的人都没办法发展,所以她只能相信自己。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安文姝本来就谁都不信,不过在别的世界背叛她的价码很高,高的以命为筹码,这里就不行,她连伤人都不行更别说杀人了。背叛一旦没有价码,纯粹靠所谓的义气支撑,哪怕中间牵扯利益,安文姝也不信。 在李明正的那个版本里框架直接就没有,安文姝只同李明正说了需要他做什么和他做了事情之后能得到什么。不说的原因跟安文姝没同朴灿洲说细节的原因类似,这也是朴灿洲发现安文姝有隐瞒的原因。所以才有后来的,朴灿洲想把安文侑拖下水。至于把安文侑拖下水后要做什么,怎么做朴灿洲还没想好,他想的是安文侑在水底,安文姝就别想在岸上,隔岸观火,有湖面挡住火势烧不到她,她就立于不败之地。 奇妙的是安文姝跟安文昊说的故事是全盘的故事,因为他听得懂?不,因为他值得信任。安文姝再怎么认为安家一家子都是神经病,也不能否认,这家人的人品确实很好。背叛对这家人来说天然有高价,不是源于外部是源于对自身素养的要求。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本身就是为安家做的,安文昊不可能背叛家族,当然就不可能背叛她,他们是利益的共同体,生活在安家这个家族利益里。 安文姝讲给安文昊的故事填充了框架的细节,也填充了朴灿洲所不知道或者忽视了的关键点,这个计划是开放式的,没有真正落点的计划。因为大概率日本不会搭理韩国索要什么赔偿,只会认为韩国根本不守规矩,同样的事情一遍遍的要钱,真当日本好欺负?双方很可能由舆论战上升到经济战争,日本是能做到的,而且很可能会做。搞定一个国家要搞定的从来不是人民和舆论,而是搞定国家执政党,把找麻烦的执政党弄下台,新上任的执政党就会是朋友。 韩国有左|右|翼,日本也有,这次文先生上台压制了财阀代表们,日本完全可以帮助老朋友们再次上台。这是安文姝跟朴灿洲说过的,但安文姝告诉朴灿洲的是,为了防止日本介入,文先生一定会如何如何。实际上文先生是做不到限制日本进入的,他只是韩国总统,还是新上台的,他管辖不到别的国家,连其他党派的人都未必能政令通达。 这里有一个问题,朴灿洲没发现,听完了这个版本的安文昊发现了,同时也了解了安文姝为什么不想跟他说的原因。安文姝的计划太大胆,大胆的像是一场豪赌。她赌的是人性和人心。 安文姝在赌,她丢了一个巨大的馅饼,一个所谓为国为民,成为国家英雄青史留名的馅饼,所有的政客和文人都会被诱惑的馅饼出去赌。赌被馅饼诱惑的文先生是否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她在赌目前的执政党在确定前方无路的时候是否敢砸出一条路来跟日本死磕,一旦撞破了南墙天下大吉。 可只要文先生有一点退缩,或者说文先生所在的执政党有所退缩,就变成安文姝这个局最险恶的部分,国家被架在高台上下不来了,怎么办?往下跳,一定要弄一笔钱出来,从日本那弄不到就弄国内的。可以冲财阀捅刀,也可以增加国家税收,就看文先生怎么选。 如果选择跟财阀开战,那就是安文昊之前想的那个方案,找个舆论关注度高的事件出来转移民众对日本的注意力,然后把民众的视角集中到这件事上来,日韩之间的骂战自动往后退,所谓国家丢脸自然就不存在了。不直接使用安文昊那个想法的好处是,安文姝完全不参与这件事,安文昊的那个方法再怎么规避安家都要下场开战的,但用安文姝的这个方法,整件事跟安家都没什么关系,国家丢脸找财阀顶锅,跟安家有个毛关系。 而增加国家税收这点,概率非常小,可不代表不可能。要是文先生脑抽真的就干了,那罪人也是执政党,同样跟安文姝没什么关系,但她还是能拿到税金填补高中义务教育所需要的资金。但这个方法就是割羊毛,割的是民众的钱,罪恶,但直接有效的方法。 这个方法安文姝是绝对安全的,安全到安文昊都不明白安文姝为什么要用这个方法“你知道只要漏一点风声出去,你就是国家罪人,你在试图挑动两国政党的对立,你会被双方攻击。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多的方法可以不那么做也能达到目的,不是么。” “用符合你的逻辑的解释是,你那个方法是很好,可你那个方法最多拿到一笔钱,可我这个方法可以让国会每年投入,真正实现高中义务教育,并且把这点写入律法,成为规章。此后任何一个执政党都要按照这条来,没人可以冒着天下大不为去推翻,国民不会同意的。”安文姝笑看愣住的安文昊“认同吗?” 安文昊认同,但他不认同的是“我的方法见效是慢,但我的方法稳妥,它同样可以做到让国会每年投入。你的方法见效很快,但太危险,你都不算那有多危险吗?它可能把你拖入地狱。” “所以我说了,你听过之后可以当没听见。”安文姝笑笑“我也说了,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荒唐的看着她的安文昊沉声道“我怎么可能在听到这样的计划之后当没听见,你知道你在跟我说什么,你在跟我说,你会走一条稍微歪一点就会万劫不复的路,结果你让我就这么放手让你走?你以为我是谁?路边的陌生人吗?” “嗯......”安文侑在气氛要僵硬前举手让哥哥先看他“你先冷静,她只是发病了,寻找刺激是她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