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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 安文姝调侃他那么关注自己难道是粉丝么。罗萤石表示比起粉丝他更想要邀请她上节目, 他有个全是博士的谈话节目,虽然安文姝不是博士,但学识应该能提供特别的视角,参与其中肯定很有意思。对此敬谢不敏的安文姝摆手让他别闹了,罗萤石假模假样的说一点都没闹绝对真诚的邀请。 有的没的聊了一会儿的两人走到巷口不远的一家咖啡馆时,坐在咖啡馆外的遮阳椅上的安文瑒已经看到人冲安文姝招手,安文姝冲他摆摆手,同时对身边站住脚没有往前的罗萤石点点头告别,罗萤石也笑着同她告别,转身便进店了。走过店门到安文瑒坐的圆桌对面拉开椅子坐下的安文姝问安文瑒什么急事走的那么匆忙,又那么快速的就解决了。 “小误会,这家店的老板是我的一个学妹。”安文瑒头往店内的方向偏了偏“说起来也算你的学姐,他们店员跟一个艺人发生了点冲突。店长搞不定他们老板人在国外呢,就打电话给我,我帮忙过来看看。” 安文姝上下打量他,丢出一个词“暧昧中?”看他窘迫的咳嗽,笑问他“跟店长暧昧中还是跟人在国外的老板?” “......店员。”安文瑒讪笑“抱歉,不应该重色轻妹来着。” 摆手表示没关系的安文姝随口问道“什么误会来的那么急,还是急着英雄救美?” “没那么夸张,是误会比较复杂。”安文瑒解释道“他们洗手间的顶有个洞,最近偷拍的新闻闹的人心惶惶的,客人的身份比较敏感,这里又正好靠近一个电视台,那人以为自己被偷拍了让他们拆挡板,都是小姑娘不会弄那个也怕弄坏,艺人也说自己拆,他们怕出问题,所以......”他就来了。毕竟拦着人家不让人家拆,多少有点被误会做贼心虚。 安文姝有些没听懂“报警不就行了?” “店家这边当然可以报警,艺人那边有顾虑。两边就为这件事闹了一下,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找个愿意担责任的来拆就好了。”安文瑒说“那个姑娘以为顶板是封死的,拦着拆是怕要拆一大块,其实就拆一个挡板就行。拆下来了,确定里面没东西也就解决了。” 懂了的安文姝问他那现在解决了,走不走。刚刚道歉说不应该重色轻妹的安文瑒表示,他跟妹子约好了晚饭,走不了,就在这聊吧。安文姝笑眯眯的打量他,安文瑒淡定的很随便她看。 “我记得昨晚有人跟我说,他很忙,明天还要出国,见人只有去机场那段时间有空。”安文姝笑问他“那人是谁来着?” 据说很忙的安文瑒表示“追女孩子很花时间的。”说完自己先笑了“开个玩笑,不过我最近确实挺忙的,要是再不抽时间出来约人家一下,我就不是追求者要变成长腿叔叔了。” “年纪很小吗?” “叫你姐姐都可以的年纪。” “高中生?”安文姝对安文瑒刮目相看“禽|兽啊~” 白了她一眼的安文瑒辩解道“大一。”说完感觉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补充说明“成年了。” 这次真的被逗笑了的安文姝送了他一句“一枝梨花压海棠。” 这首诗是有出处的,北宋一位名叫张先的词人在八十岁高寿的年纪娶了位十八岁的小妾,去付酒宴的苏东坡送了这位新郎官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一个‘压’充分体现了,文人骚起来是真的能断腿。 “也没有差距那么大吧。”身为文人之一的安文瑒不乐意了“我这顶多是学长和学妹,她也是我们的学妹,今年首尔大的新生。” 安文姝对过于成熟的学长说“果然所有人都爱二十岁的姑娘。” “准确的说是大家都喜欢二十岁。”安文瑒爽朗的笑开“不过重点还是看脸。”笑看安文姝“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但美貌的容颜也是世间罕见啊。” 拍手给禽|兽鼓掌的安文姝非常认同哥哥的说法“坦坦荡荡,只看脸。”好样的。 非常坦荡的面对‘食色’一词的安文瑒对妹妹说“男人都一样,别被跟你说什么灵魂的家伙给骗了,到头来重点还是脸。总要先欣赏容颜才会有兴趣了解灵魂,人之大欲啊,妹妹~” 楞了半秒的安文姝大笑,笑他这话要是在老爷子面前说会被揍“说好的风骨呢。” “别闹了,奶奶年轻时是大美人,爷爷要不是会打扮自己也不会追上奶奶,我们家老太太是颜控啊。”安文瑒“你看文侑那张脸,他是我们家长得最像奶奶的,我们小时候稍微一点不规矩就被揍,安文侑再怎么闹老爷子都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哥哥给小妹妹讲述世间真理“所谓腹有诗书气自华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增加气质么,有些人脑子空空无也同样能长出满腹经纶的气质,主要还是看脸。” 这种人间真理安文姝是真没办法反驳,笑叹一句“视觉动物啊。” “我们都是视觉动物。”安文瑒已有所致的对安文姝说“但相伴一生的人还是要在乎灵魂的香气的,容颜是有保鲜期的,再美貌的容颜总有看腻了的时候,有趣的灵魂就发挥作用了。无趣的人在这么陪伴终究也只是无趣的人,连沟通都会出现障碍,到时会很无聊的。” 安文姝笑问他“都那么直接的说只看脸的人,突然间又说灵魂的香气是想跟我说什么吗?” “你的那个小男朋友,刘垭仁xi,最近有人在查他。”安文瑒坦荡的开口“他离你太近了,我就顺手拦了,拦下来之后顺便又查了他一下,你好像插手他的人生插手的有点过于深入。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真正打算跟这位发生点什么吗?比如,婚姻。” 了然的安文姝笑了“是有人想通过他来找我麻烦?”看他点头歪在椅子上仰头望天,眼底一闪即逝的血光因为倒映着蓝天的瞳孔而平静“谁出的手?” “是谁不太确定,我们最近敌人比较多,谁都有可能。查你没什么好查的,我们家的人一向干净,没有破绽这回事。在你我身上下力气想要找到突破点是浪费时间,但从身边的人入手搞不好能得到些他们想要的。”安文瑒没太在意是谁这件事,敌人满世界都是的时候还在乎敌人是谁做什么,转而问安文姝“要直面我的问题啊,你对那孩子有什么打算?” 安文姝低头笑笑“没有打算,保护他的事情我来吧,家里就别插手了。” 安文瑒的神色认真了点,但脸上的笑容没变,还是闲聊的口吻“文姝,我相信你的判断力,也相信你不会在男女之事上栽跟头,但情感这东西很难说,伤心的标准就更难判断。小心点,别出了意外,即便不是因为利益,只是因为他会背弃你的喜欢,那也需要保护好自己,知